11月的煙台,單調之極。我離開煙台多年以後,從深圳回來,發現這個城市的冬天沉悶依舊。空氣中,彌漫著海水的腥味、麻將牌的叫胡聲、風塵女子輕佻的笑聲,還有淡淡的男性荷爾蒙的獨特味道。在這個孤獨的夜晚,不知道該到哪兒去。我把車停在路邊,走進一家小店,要了個小瓶三鞭,啃掉兩個螃蟹。當子夜的鍾聲敲響時,我開著車正行駛在這個古時稱芝罘,後來叫煙台的小城街道上,正經過煙台火車站,看到路北高高的鐵道大廈。我點上一支煙,長長籲了一口。煙熄了,我把它輕輕放在路上,然後,眼睛濕潤了。今年4月4日,莉姐借出差的機會,路過煙台來看我。在鐵道大廈,我和莉姐瘋狂**。那天我們在房間裏喝酒,酒是煙台特產張裕三鞭,我們在一起總是喝這種滋陰壯陽如血一樣紅的藥酒。已經喝掉一瓶了,我搖搖晃晃站起來,打開一瓶,給她倒上一杯。莉姐把酒放在一邊,她的臉紅如朝霞,氣息如芝蘭吐香。她輕輕摟過我,把臉貼到我臉上,柔柔地說:“來,讓姐姐放縱一次吧。”
她解開襯衣,優雅地隨手一甩,那件尖領白襯衣像蝴蝶一樣飛到門旁。她甩了甩長發,緩緩地倒在床上。認識莉姐幾年了,我經常在夢中夢到這一刻。我伸出顫抖的手,解開那條藍牛仔褲。
整整一個下午,在這個溫暖如春的房間裏,莉姐像一朵誘人的花兒,在我身下燦爛地開放。
最後莉姐說,我必須要走了,今天晚上要趕到大連去,寶貝。
不可否認的是,盡管我經曆過許多女人,但我最愛的,還是莉姐。遇到莉姐後,我才明白,為什麼我的大學死黨江海會如癡如狂的愛上一個已婚女子。
吻過很多女人
也經常被許多女人愛過
從一張床流浪到另一張床
於**過後摸摸自己的心跳
才發現生活就像廚房
在蔥薑辣椒蒜之中
總會遇到一瓣洋蔥
於某時某刻讓你淚流滿麵
道上厚厚地覆蓋著一層凝脂般清亮的被汽車墊壓硬結的雪,這讓我想起酒吧那個侍女慘白的背,和她碩大的在我身子下不停搖動的屁股。這個時候,孟男男該回來了吧,回家的話,定要接到催繳公糧的任務,但餘糧不多,精力有限;更重要的是,和一個太過熟悉的女人在一起,**的興趣和**都會像肥皂泡一樣破裂,那千篇一律的動作和**,就像單位開會時一樣枯燥無味,我經常在這種枯燥無味的會議上昏昏欲睡至口水直流。
說起開會時,張胖子曾說,輕車熟路,不拉序幕,直奔主題,**鼓掌,然後結束。
這時電話響了,是剛認識的一個網吧女老板打來的,她說剛從網吧回家,現在老公在看店,“還受得住不?受得住就過來,讓老娘理唆(煙台方言,類似於修理的意思)你一下。”
與網吧女老板相識是一個巧合。前幾天到派出所找張胖子,正遇到一個女人在那兒與張胖子嚷嚷著什麼,湊近一聽,原來因為女老板允許未成年人上網,張胖子要罰她的款。網吧女老板身高一米七五,長得豐碩高大,麵容姣好,尤其是吵架時,胸部顫動不已。我心一動,就對張胖子說:“算了算了,人家做買賣也不容易,不下為例吧。”張胖子說:“吳乃你又要英雄救美不是?好事讓你做了,我們喝西北風去?”我說:“靠,也隻有你小子英雄救美,我和王萊都是劫道的。再說了,我救美也不救她那樣的,我這不是關心基層群眾的疾苦嘛。”張胖子說:“不行不行,這是有規定的,網吧的事不是小事。”我說:“網吧的事不是小事,那雞吧的事是不是大事?別罰人家了,再罰下去,人家年都過不下去了,隻好把女兒給你送來頂帳。”張胖子還要羅嗦什麼,我說:“走走,我請你吃飯去。”
喝完酒出來,我正站在一個小花園邊上撒尿,忽然聽到背後有人說:“怎麼,你說我長得不漂亮?”
我嚇得一哆嗦,褲子差點掉到地上。回頭一看,正是那網吧女老板。我說:“姐姐漂亮,我是隨口說說糊弄那胖子嘛。”
她走上前一步,把手伸進我褲子裏,笑了一下:“看不出你長得不錯,東西也挺大。”她把裙子往上一挽,麻利地脫下三角褲塞進包裏,“來吧,姐姐今天謝謝你”。
也許是三鞭酒滋陰壯陽的作用,身子下忽然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網吧女老板家住萊山區,因境內有山,叫萊山而得名。萊山區位於煙台市區東部,環境優美,煙台市最高行政機關和有限的幾所大學,都座落於此。
好容易找到網吧女老板的住處。我把車停在樓下,關好車門走上樓去。網吧女老板已經虛掩著門等我了。剛在沙發上坐下,女老板就要拉著我去臥室。我說:“算了,就在沙發上,省得把你床單搞髒了,我還得付洗衣費。”剛喝過酒,口渴得很,喝過一杯水的功夫,女老板已經三下五除二,衣服脫個精光,來解我的腰帶。
正當我伴隨著她的叫聲開始活塞運動時,隱約聽到門響了一聲,我抬頭一看,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看著網吧女老板驚愕的表情和那男人憤怒的眼睛,我抓起衣服從他身邊衝了出去。
應該感謝我大學的體育老師,在他的精心培養下,我百米衝刺的速度至今是學校紀錄上一顆不落的明星。當時絕對沒有想到,我的百米衝刺今天還會發揮如此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