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女人最好的地方當然是在床上。把自己放到在床上,眼睛一閉,心愛的女孩就在眼前了,然後你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樣就怎樣,這個時候,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白天圓不了的夢,這個時候舉手投足間就圓了。道具隨手可取,想親吻她,就親吻自己的手吧,把自己的手當作她的手;想抱她,就把枕頭摟在懷裏吧,盡管抱住枕頭的感覺遠不能與抱住心愛的女人的感覺相提並論,但多少是一種心靈和情感的安慰;想摸她的胸部和大腿,就摸自己的胸部和大腿吧,盡管胸部平坦,大腿上的皮膚粗糙,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強。這一切都可以讓你清楚地感受到某些部位的變化,感受到歡娛由淺入深,感受到興奮和激動,感受到**和跌落。這樣,同樣可以給自己片刻的歡娛和無盡的遐想,同樣可以把自己送上快樂的巔峰。盡管這種快樂與那種快樂不能相提並論。
後來,我才明白,我這樣做還有一個內容豐富,恰到好處的學術詞彙,叫做“手淫”。它不是我一個人的發明創造,不僅僅是我一個人懂得這樣可以讓自己緩衝壓抑,可以給自己更多快樂,很多人在熄燈後的被窩裏都忙著幹這事兒,都忙著享受自己,還沒有女人的男人這樣,還沒有男人的女人也這樣。
那天我起床的時候,正是田野裏熱火朝天的時候;而田野裏熱火朝天的時候,正是村莊裏空蕩寂寞的時候。我像往常一樣,走向梅的那間小雜貨店鋪,發現路上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隻有覓食的麻雀在不遠的前麵一蹦一跳,快樂地生活著。走在路上,我越走越興越興奮,越走腳步越快,越顯得迫不及待,我越來越覺得那天是一個好日子。
當我踏進小店鋪,我就感覺事情要發生了。因為沒有顧客,梅無所事事地坐在櫃台裏麵,嘴裏在愉快地哼著情歌。梅哼唱的情歌正是那首我曾經唱給她聽教會她唱的《大阪姑娘》。
唱歌的梅臉上寫滿幸福和陶醉的生動表情,充滿對愛情的向往。
女人是簡單而感性的動物。女人喜歡用自己的動作和聲音來表達自己的內心世界,泄露內心的秘密。梅的歌聲把梅的內心世界在我眼前展現開來,讓我一覽無餘。
梅在用歌聲鼓勵我對她有所作為。
是的,梅的歌聲告訴我,自從我向她表白之後,梅迅速地墮進了愛河,難以自拔了。
自從那個晚上,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以後,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梅把全部的身心和感情放在了我身上。她開始詢問我的生活起居情況,開始在意我的喜怒哀樂,開始關心我的冷暖饑飽。
梅隻管唱著歌,沒有注意到我進來。從梅的歌聲裏,我感覺到如果我有進一步動作,梅是不會太反感的。她的歌聲其實是對我瘋狂追求和一種回應和鼓勵,是要求我解放思想,膽子大一點,步子快一點,多快好省。
陶醉在自己歌聲和對愛情的憧憬裏的梅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我躡手躡腳地繞過櫃台,繞到梅身後,伸出手,捂住了梅的那雙大眼睛。
梅沒有生氣,其實她早就知道是我來了。我的手讓梅感到很舒服。我是城裏人,沒有做過什麼粗活、重活、笨活,所以我的手比起農村小夥子,比起我的情敵岩來,要細嫩得多,要圓滑得多,要溫熱得多,就像姑娘人家的手,不,比農家小姑娘的還要細嫩,還要圓潤,還要溫熱,肌肉飽滿的手心手背寫滿了溫情和渴望,這種溫情和渴望通過接觸梅的臉頰,傳送給梅,挑逗著梅。梅陶醉在我的溫情脈脈裏,就像陶醉在自己剛才自娛自樂的歌聲裏一樣。從梅的陶醉裏,我感受到了梅對我的傾心相愛。她的表現讓我竊喜無比,一切跡象表明,梅很喜歡我的手觸摸她的臉頰的那種感覺。
梅是否喜歡我給她的其他感覺呢?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隻有大膽試一試才知道。
被我捂住眼睛的梅陶醉在愛情的沐浴裏,她把身子往後靠了靠,整個的人兒全部貼在了我的身上。梅並沒有停止歌唱,但梅另外換了一句歌詞,鼓勵著我繼續放縱對她的輕薄。
那句換過的歌詞是:你輕悄悄地蒙上我的眼睛,讓我猜猜你是誰。
得到梅的鼓勵,我已經顧不上等著讓梅猜猜我是誰了。我扳過梅的身子來,把她摟在懷裏,開始以一種特別的尊重輕輕地吻她。
我的吻花瓣一樣落在梅光潔的額頭上,落在梅細長細長的眉毛上,落在梅撲閃撲閃的大眼睛上,落在梅凝脂般光滑的臉頰上,落在梅細長白嫩的頸脖上,最後落在梅兩瓣鮮紅鮮紅的、飽滿飽滿的、柔軟柔軟的雙唇上。我們的嘴唇就像春節回家過年的人擠著坐火車一樣,不顧一切地擠壓在一起,來回磨擦和吮吸,越擠壓越饑餓,越饑餓越擠壓;越擠壓越焦渴,越焦渴越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