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牛終於等到了揭穿鮮於通假麵目的機會:“幾年前,一個混蛋對一苗家女子始亂終棄,那苗家女子便在他身上下了金蠶蠱毒,盼他回心轉意。恰好那時我正在苗疆采藥,我本可以不用就他的,可我那時心善,竟把一個狼心狗肺的人救活。也怪我一時不查,那人後來與我妹妹胡青羊相戀。哪知那混蛋後來貪圖華山派掌門之位,與當時華山派掌門的獨生愛女成親。我妹妹當時還有孕在身,自然不願他與別的女子成親。他居然覺得我妹妹礙事,殺了我妹妹。可憐我的小侄兒,還沒出生就胎死腹中。後來,我多次上山與他理論,可他不但拒不承認,還派人追殺我,我險些性命不保。”胡青牛說的十分悲憤,“我那可憐的妹子,我自小與他相依為命,沒想到到頭來竟是我害了他!今日,我就是來看這狼心狗肺的人是如何死的……”

聽了胡青牛的話,那兩位長老長歎一聲,“事實果真如此麼?”

“不是……不是……”鮮於通倉皇狡辯,可他卻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那其中清瘦的長老長歎一聲,“當年白垣之死,我不是沒有懷疑,隻是一直不願相信罷了。今日若不靠兩位告知,我們仍舊還被蒙在鼓裏……”說完,那二人向“鹿杖客”和“鶴筆翁”做了一揖,“多謝二位了。”

鮮於通不明就裏,看幾人互動,連忙反咬一口,“他們……他們是蒙古人的手下。長老,是蒙古人陷害我,想挑撥我們關係!長老!”他話還沒說完,那鶴筆翁把劍又往前抵了一公分,換了他原來的聲音道:“鮮於掌門,你現在還不明白麼?”

鮮於通長著嘴,怔怔的看著撕下人皮麵具的“鹿杖客”與“鶴筆翁”。“蒙古軍隊早就被掉了包,在山下的是武當弟子。你的詭計已經被我們識破了,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鮮於通自然再也說不出話來。華山長老也放棄了他,“華山派弟子跟我走,從此我派再無鮮於通此人。”

華山派浩浩蕩蕩的走了,王難姑陰笑著塞了一顆藥丸到了鮮於通嘴裏,“放心,你不會死的。死了也未免太便宜了你,你就活著好好贖清自己的罪孽吧。”

王難姑出品,必屬精品。雖然我不知道王難姑到底喂了鮮於通什麼藥,但是我已經對鮮於通萬分同情了。胡青牛在一旁,似乎還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妞妞……”這麼多年的仇恨一下子得報,他似乎完全無法適應,頓了良久後,他突然撲倒在王難姑的懷裏,王難姑連忙安慰他,“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而我……我的眼光一直不舍得離開抱著烏魚子的小師叔。看著他抱著悟玉子的屍體似乎想走,我連忙叫住了他,“小師叔,你現在還是峨眉子弟……”

小師叔頭也沒回,他聲音依舊輕柔,“我殺害了同門,有何顏麵待在峨眉?我罪孽深重,你又何必強留我呢?”

我默然無語。

小師叔頓了一會兒道,“你,我本該拜托你,感謝你的。可我也是一介凡人,沒有這麼好的肚量。你們若對我有一絲憐憫與同情,就不要再來找我……”這話,他是對陽頂天說道。說完,他竟真像了無牽掛似的,這麼走了。

我望著他的聲音,隻覺得眼裏的世界越來越朦朧。陽頂天走過來擁住我,“別傷心,對自己的放逐對他來說,未免不是一個好的結果……”我偎在他懷裏,哽咽地點頭。

師姐見我二人的模樣,自覺地拉著範遙走了。“還有這麼多的後事要我們去處理,我們先走一步了。”

原本喧鬧的山頭立刻空蕩蕩的了。我感受身後人溫暖有力的心跳,問道:“你現在離開了明教,有什麼想做的麼?”

陽頂天一笑,“陪你在這裏挺好……”

我拉著他的胳膊,小心問道:“你會一直陪著我,對吧……”

“峨眉還要重整呢,還有你的徒弟們,雖然個個優秀,但是也有缺點。丁敏君雖然伶俐,但有些勢力;靜虛雖然處事井井有條,但是遇到不夠自信;貝錦儀學武極快,但是遇事猶疑不定;靈珠雖然聰慧,但性情未定……”我聽他說著,有些不快,“你怎麼不回答我,淨說些徒弟們的事情。”說完我又歎了一口氣,“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但是這也不能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他捉住我的手,輕啄了一下,“我們還有這麼多事情要做,不用盡一生的時間怎麼行?”

我心裏甜絲絲的,“那你是要陪我一輩子啦?”

他將我轉過來,一個輕輕的吻壓了下來,雖然沒有深吻,但是卻足夠甜蜜。“當然。”他在我耳邊輕輕說,“我自然會陪你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完結了!謝謝一直陪伴我到現在的各位,渣色愛你們!麼麼麼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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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法號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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