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葉寒天沒明白他的意思,不解的看著他。
西門飄雪笑了笑。白皙的指尖拂過桌上的茶杯,抬頭道“當局者迷,本王就需要一個站在棋盤外肯為本王支招的人。”
葉寒天畢竟是個聰明人,聽他這麼說,雖有些詫異,但還算冷靜:“所以,你是覺得那個人?”“正是……”西門飄雪開口打斷他,目光如同冰珠,打在葉寒天麵上,讓人不自禁有些寒
“能成大事者,就是需要一個眼明心明的人輔佐。”
這話讓葉寒天有些漢有接受,卻已了然,咳了一聲:“隻怕也是個難以馴服的野馬。”
說完,他又瞄了一眼那個中年人,卻見他臉色憋得發紅,仍舊執拗的與店家爭吵。
不由撇撇嘴:“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西門飄雪倒是不這麼認為,笑了笑,站起身,走向那個中年人所在的桌子。
而葉寒天喝了口茶,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盯著他們,一動沒動。
“我偏不走,我花了錢,就得在這吃完……”中年人一臉倔強。
“我說你這個客人,我都說要退你錢了,怎麼就說不通呢?”顯然客棧老板的耐性已經被眼前的人給磨光了,此時也氣惱的看著那人。
那人搖了搖頭,仍舊不疾不徐道:“我已經吃了你的飯,你再退我錢,我不是占你便宜嗎,我可不是個喜歡占人便宜的人。”
“你!”
眼看客棧老板就要氣的暈過去,西門飄雪上前打斷了兩人,笑道:“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兄台和這裏其他人並合不來,倒不如與我坐一桌,我倒覺得兄台有些話,很是有意思。”
“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為什麼和你坐一桌?”那人顯然對西門飄雪的突然出現並不歡迎,皺了皺眉依舊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喝酒。
客棧老板一見他這樣,氣的直甩袖子:“你看看你看看,真是頭倔驢。”
西門飄雪並不生氣,笑道:“在下複姓西門……想跟兄台交個朋友。”
那人抬起頭,看了一眼西門飄雪,想了想,道:“好吧,那就到你桌上一聚吧。”說罷,那人拿起自己的行李,便起身走去,西門飄雪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丟給客棧老板,道:“勞煩老板,上些好酒好菜。”
西門飄雪住了這幾天,客棧老板自然知道他並非俗人,生怕剛剛的那人衝撞了他,勸道:“我說客官,您看那人……”
“無妨。”西門飄雪笑笑,道:“你隻管吩咐廚房去做菜便是了。”
見他不為所動,客棧老板也不好再勸,道:“馬上就來。”
那人走在前邊見西門飄雪還在跟客棧老板說話,不耐煩的催促道:“我說你在哪桌啊。”
坐在那裏被無視的葉寒天抬了抬手:“這裏。”
那人瞄了眼葉寒天,撇了撇嘴:“怎麼還有一個,真是麻煩。”
葉寒天氣的鼻子差點歪了,正要發作,西門飄雪走過來,按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笑道:“兄台別介意,這位是我的好友,葉公子。”
那人大大咧咧的坐下,看了看葉寒天,又看了看西門飄雪,道:“看你們的樣子也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怎麼吃得也是薄粥和鹹菜?”
看這人不怎麼順眼的葉寒天撇撇嘴:“是啊,哪比的上你,大早上的就已經開始飲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