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不生氣,笑了笑道:“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要不你也來一口。”說著便將自己手中的酒壺遞給葉寒天。
倒讓葉寒天一愣,一臉嫌棄的躲開:“你自己喝吧。”
“自己喝就自己喝,一看你就是不懂這是寶貝。”
葉寒天向來是個傲氣的人,看到這種酒肉俗人,難免覺得厭惡,若不是西門飄雪,他恐怕一刻都呆不下去,就在此時西門飄雪,笑了笑道:“還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那人抿了一口酒,看了一眼西門飄雪,皺了皺眉:“不高不大,陳崢。”
西門飄雪聽後,在腦子裏想了想,似乎並沒有聽過這麼名字,於是坐到陳崢對麵,笑道:“原來是陳崢兄台,不知剛剛兄台為何說出那些話?”
“什麼為什麼?”陳崢抬起頭,看了一眼西門飄雪道:“你真是個奇怪的人,我說那話全是一個有點腦子的人都會想到的,隻不過那群草包想不明白罷了,我看你是個聰明人,剛才的話你不覺得對嗎?”
葉寒天對他這種自己誇自己有腦子的說法極為不屑,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也不言語。
倒是西門飄雪聽後笑了笑,道:“正是因為覺得兄台的話有些道理,才特邀兄台來詳細說一說。”
就在此時店裏的店小二送上幾個菜,還送了一壺酒,陳崢順手撕下一個雞腿,塞進自己嘴裏,含糊不清道:“故意陷害人的手法用的並不是很高明,顯然是故意露出破綻的,偏偏有傻子信,也難怪東方皇朝被其他三國壓上一頭了。”
“哦?”西門飄雪眯著眼看著陳崢,試探道:“兄台雖然說得是實話,可是這種誑論國事的行為,卻不可取。”
“這算是誑論?”陳崢嗤笑一聲道:“我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應該知道,東方皇朝的那個小皇帝可不是個當皇帝的料子,肖太師是個好官,卻被發配到這白虎關,夜正離整日虎視眈眈,暗地裏和官員勾結,拉幫結黨,卻被他委以重任,若總是這般下去,這天下恐怕要有一半姓了夜。”
葉寒天聽他這麼說,來了興趣,抱著胳膊看他,插嘴道:“你這話說的好像你親眼瞧見似的。”
“這些事能用眼睛瞧嗎?整個東方皇朝哪個不是個頂個的會演,你瞧得出什麼才怪。”
西門飄雪看著他,繼續試探道:“現下夜家被警告,想必會有所收斂,我倒是覺得兄台所言有些言過其實了。”
啃完了那個雞腿,陳崢將雞骨頭丟到桌上,順手用袖子抹了把嘴,道:“夜家被警告可不是件好事,夜正離怎麼甘心被人這般對待,肯定會趁此機會打擊鐵帽子王府,恐怕他自己也不相信這件事是鐵帽子王所為,隻是剛好給他一個機會,朝中的勢力眼下分兩派,一派是站在鐵帽子王這一邊的,但是卻低調,旁人看不出,一派就是夜家那邊的,剩下的中立牆頭草根本不值得提,這一下鐵帽子王被扣上一個心胸狹隘,陰狠毒辣,目中無人的帽子,夜正離再踩上一腳,到時候朝中的官員,恐怕就會有一大撥開始動搖了。”
西門飄雪笑笑:“看來鐵帽子王危機四伏啊。”
陳崢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危急四伏的可不是鐵帽子王,而是夜正離。”
西門飄雪來了興致,問道:“這又怎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