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事件過了一段時間,鳴人和老爸商量下毅然複出了,一開始綱手奶奶還會顧忌一下他,工作還比較輕鬆,臨近畢業學校裏一周也隻剩下了兩節課,他也樂得輕鬆自在,幾次拍攝下來,發現他現在完全能沒事了,就開始一大波工作來襲了。

有時候靜下心來想想還真的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兩個還真的就那麼莫名其妙稀裏糊塗地走在一起了,他本以為那是一份無論是怎樣都無法得到回應的情感,時而近得觸手可及,時而又覺得遙不可及。他隻能在朦朧的曖昧中掙紮著,隻能看的見他快要消失的背影不停地追逐著,始終相信著他會回頭。

等待在著那一刻的來臨,他會收起所有的汗水和淚水,用最燦爛的笑容等待著他的歸來,於是當得到的那一刻雖然來得那麼不合時宜,卻讓他感慨萬千。

鳴人重新複出之後忙了許多,更甚的時候要一連接好幾場戲,就更加沒有時間回家了,佐助就開始明裏暗裏暗示著要鳴人搬到他那裏去,然後他會負責車接車送什麼的。

雖然他沒有明說,其實他是在見過佐助真正陰狠的一麵,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些滲人,不過也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應該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黑暗的一麵吧,在他麵前更多的時候臉色不似以往冷淡的掩飾,現在居然赤||裸裸的柔和地能滴出水來,鳴人看得還真有點不太習慣,那種像是要隨時被人拆入腹中的感覺想著就頭皮發緊。

鳴人當時就笑了,罵道“滾你|他娘的,你家和我家離得連50米都不到,有毛區別麼?再說了,要搬也是你搬到我們家吧...”說著,鳴人就去勾端正坐著的佐助的肩膀,伸出手輕佻地抬起他的下巴,學著他平時的邪笑“這不還沒過門麼...名不正言不順的....是你我娶你呢?還是你入贅啊?”

雖然沒有辦法天天回家,但是佐助還是會想盡辦法讓他看到自己,比如說,有幾次明明坐上了劇組裏趕回酒店的車,他累得在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在佐助的床上,那混蛋正半躺在他旁邊,一隻手倚著頭,一隻手玩著他的頭發,邪笑地看著他,從那之後鳴人對這個人的變態還真心有點後怕也不敢在車上睡覺了,這個人的勢力還真的是無孔不入啊,還指不定他身邊有多少被他安排進來的呢,雖然不是他那強大非人般的傭兵護衛,估計他還真地有想過,隻是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前被他很堅定地拒絕了,然後就有了這麼一出...不行...一想到這個鳴人就感到有些心驚肉跳地頭皮發麻,他也不是不明白,這有一大原因是那件事情的後遺症,也就隻能先遷就著他...

鳴人覺得自己也無形之中也跟著改變了許多,有些改變連他自己都有些吃驚,要放在以前,他是不能忍的,問題是佐助現在弄地都有些神經質了,聽說,在醫院裏的那段時間,他那幫明星陣容般的傭兵護衛隊輪班看守,想到這鳴人不禁有些內疚,所以也就能遷就就遷就一點,想著著這神經質一定會隨著時間慢慢變好的吧。

但是這樣實在是太他娘的難受,感覺自己透明的一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監視著,自己知道還憋屈地沒地方發。哪天看他好的差不多了,自己真的憋不住了就給那鳥人一拳。

除去這些東西不談,現在慢慢地鳴人覺得佐助骨子裏還是之前的那個佐助,平時還是會互相吵鬧,不同的是,之前,不管是不是他要生氣結果都是自己都貼上去的,自己總是追逐著他的背影的那個,現在反而有點反過來了。

估計是真的打算好了讓鳴人住進去,宇智波的別墅又被翻修了一遍,把鼬哥的東西收了起來,加進了鳴人喜歡的裝飾,雖然跟大體上顯得不是很協調,但是還是義無返顧地換了窗簾和桌布,整個房子裏顯得更加敞亮有活氣了。看著佐助雖然麵無表情地看著房間裏的改變,眼底卻有無法掩飾地幸福地笑意,鳴人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的背影,眼底閃著莫名地有些不安和一些其他複雜的神色。

佐助顯得有些尷尬,甚至帶著有些被說穿的害羞,鳴人平時被他弄地暈暈乎乎的,但發現他如果突然主動佐助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麵的時候,除了震驚居然還讓鳴人生出了幾分惡作劇的念頭,這他媽誰啊?這他媽可是那個在高高在上的佐助!在外讓人畏懼的宇智波家族的族長!鳴人就眯著眼,滿意地嘿嘿笑了兩聲,像是一隻偷腥的小狐狸,鳴人撐著他的肩膀一個挺身,跪到沙發上,攀到他身上,從上往下俯視著他,眼底都是壞笑

“說吧...你想要什麼嫁妝呢?”

佐助微微怔了怔,正襟危坐抱著手不禁放了下來,像是著了魔一樣定定地看著麵前的人,放下的手慢慢地扶上了他的腰身,

喉中突然傳來一聲悶笑,那種笑容看在鳴人眼裏不禁眼皮都跟著跳,小吸了一口冷氣,有種不好的預感,恐怕這次是要玩火自焚了。

鳴人作勢咳了兩聲,眼神不自覺地開始躲避“那個...開個玩笑嘛...佐助你...我靠!”

還沒等他說完,就驚呼了一聲,佐助突然小小是壞地捏了一下鳴人的腰身,一個結實身影就那麼強壓了下來。頭靠在了他的耳畔旁邊,聲音低沉清冽,像是在引誘蠱惑般地“嗬...嫁妝啊...我的要求不高,隻需要一個鳴人就好...”手還很不安分地在腰側來回逡巡,唇邊的笑意越深了,聲音故意拉地老長“那....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把我娶過門了?”

鳴人沒想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要是他真的不介意的話...他動了動手想要反壓回去,奈何自己兩隻手都被人控製住按到了頭頂上,動彈不得啊...

“放開唄...不是說要把你娶回家麼?想不到娘子那麼猴急啊...”鳴人嘴裏那麼說但心裏卻翻了個白眼,誰會要一個那麼壯的娘子啊...

鳴人雖然在佐助的教導下身體要比之前結實了一點,但是對於他的力量來說還真的沒有辦法比較,主要是人家是實打實練出來的,底子也比她好得多,別說抗衡,估計十個他也未必是對手,要想反攻還真的就是不可能了。

佐助抿了抿唇,沒有說話,隻是另外一隻手對著他的腰又是揉又是捏地,弄得鳴人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佐助帶著滿足地笑容小心翼翼地咬住了他的唇,一點一點慢慢地撕咬著,一隻手從他的襯衫下麵撩開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