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就那麼直起身子,專注地看著他,把他的倒影鎖在自己的視野中,波瀾不驚的黑眸裏居然是濃濃的憂慮,像是壓抑著什麼很沉重的東西“鳴人...隻有你...”
本來想反抗的鳴人頓時還是僵住了,不知怎地,心好像被刺中了一般。
那個帶著麵具的修羅,如果弄壞他最珍視的東西,會露出怎麼樣的表情呢?
你要是敢消失的話,我就要全世界給你陪葬... 呆在我身邊...
啊咧啊咧...真的憤怒了呢...
那個孩子如果沒有你,會哭的喲...
鳴人像是魔怔了般看著那雙眼睛,忽的微微抬起了頭,用唇輕輕地貼了上去,軟軟地碰了碰,分開的時候,鳴人的臉已經燒得通紅,把頭扭到一邊不敢再去看。
佐助驚訝地都忘了回吻,這是鳴人第一次主動親吻他...弄得好像做賊般,誰知道佐助臉色驟然變了,連覆上鳴人腹部的手都跟著有些顫抖。
呼吸也變地很重,鳴人不會知道,他的這個吻讓他的胸口被狠狠地填滿了,那種呐喊無法回應的痛苦似乎再也無所尋覓。
佐助放開了鳴人雙手的束縛,把他的腰身壓到自己的身上,聲音帶著誘惑的嘶啞“鳴人...”
隻是單單叫著他的名字,就感到好像是擁有了這個人一樣。
鳴人總覺得每當佐助這樣叫他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沉浸在了他的陷阱裏麵,深得無法得救,卻甘願沉淪,有種天地顛倒的眩暈。 “嗯...”
下一刻,佐助再次攫取了他唇邊的溫度,牢牢地封殺侵入,肆意地吞噬著他的一切,一股燥熱想是觸電般傳到了四肢百骸,而鳴人隻能窒息地感受著佐助突如其來霸道地奪取。
“你這是在誘惑我麼....”
貼上的沉重,迷糊中感到一股硬鐵般地燙物抵在了他的腹部,鳴人心裏咯噔一聲,想罵了一聲,艸了,誰他媽沒救了想不通想誘惑你啊...
其實剛複出那段閑散的日子其實多少還有點靠佐助的‘福’,雖然他沒有直說,但是一直都不太喜歡鳴人選擇的這份工作,還在他工作的中間安排自己的人馬,沒在一起前,他也不太樂意鳴人去做模特演員什麼的,不過到後來也是水門跟他聊過之後,倒是願意鬆口了,不過這些東西鳴人是不知道的,在這個事情上是個馬大哈,也樂意閑的輕鬆自在。
在這之前,佐助雖然有過許多床|伴,隻是單純的性|方麵的發|泄,一麵又覺得很髒,除了那一次他真的一點也不想在碰了,對她們他現在更是提不起一點興趣。從來不知道,隻是單單與鳴人的一個吻能夠讓他感受到靈魂深處的愉悅和渴望,也許是壓抑了太久,每一次都像是一團從內到外熊熊燃燒著的黑火,要把一切都燃燒殆盡才肯罷休,他隻能不斷強勢地撕咬著緩解著心中那一絲不想讓人知道的害怕,害怕失去,隻有你...也隻能是你...
再次分開的時候,大家的氣息都亂了,鳴人急乎乎地吸著空氣,嘴角還掛著銀絲,光潔臉頰和耳朵都泛起了一層櫻色的紅暈,半眯的眼睛透著晶瑩的藍色---那雙攪亂了他理智的眼睛,心跳聲鼓動在耳膜,佐助緩緩地吞了一下口水,再也不想忍耐,粗暴地扯開了他的襯衫,一隻手撫著他的臉頰,一下又一下,那麼小心翼翼,那麼寶貴地看著,似乎少了一根頭發都會要了他的命似得。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輸了,輸給了那個帶著陽光一般的笑容,輸給了一個似乎永遠都不會認輸倔強的身影,輸給了純淨地沒有一絲雜色的藍眸,不管是以前那個別扭總是找借口欺負他的那個孩子,還是長大後內斂卻同樣不知道表達的高中生....還是三年後冷淡強大卻依然幼稚地把他推開的混蛋...
鳴人混沌中還是有一點意識,感到腹上又灼熱了幾分更加慌了,糟糕....看來今天是逃不掉了,鳴人喘息著按住了他另外一隻蠢蠢欲動的手
“哎....佐...佐助...我明天早上有三個通告...”
鳴人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到哪個詞刺激到了他,佐助嗤笑了一聲沒有答話,附上鳴人臉的手轉而製住了他屈伸的腿,手指靈活地順著他的腰部掰過腰帶...利索地解下他的腰帶...
鳴人身材頎長勻稱,身體雖然沒有像鳴人想要鍛煉成施瓦辛格的肌肉,但也結實了不少,皮膚雖然沒有像佐助那種白地幾乎透明的顏色,卻帶著點健康的粉色,他本來就知道鳴人的身體很漂亮,流瀉光滑的肌理退去了少年的青澀卻更顯得性感,躺在他身下更是要命。
“...媳婦兒...別...靠!”
聽到這,佐助愣了一下,隨即又懲罰性地咬在他的肩胛骨上,滿意地聽到某人的抽氣聲後又深深地舔舐著那個印痕,感受著身下輕微的顫抖,舌頭掠過他的頸項,含住了他的喉結,卷襲他小小的乳|頭...
冷不防的,佐助的手已經嘩然滑入到他的股間,手掌握著他熾熱的j□j輕柔地上下揉捏起來,常年拿槍的手雖然纖長卻長著一層厚厚的粗繭像點著一把火點燃著他,躁意火燎般一下又一下席卷了全身。
“不....嗯唔...混...蛋...”鳴人不禁覺得一股強烈地如同觸電般,侵襲了他全身每一個細胞,胸膛激烈地起伏,終於忍不住呻|吟聲齒間溢了出來,兩隻手隻能茫然地死抓著佐助臂上白色的襯衫。
聽到這,佐助滑動的手頓了一下,他像是被打開了某個開關似的幾乎狂亂地掃蕩著他身上每一個角落...他心裏那個被他用僅剩的理智拴著的那個野獸終於衝破了久違的桎梏。
下一秒,他的雙腳就被佐助抬高,撤去了他僅剩的褲子,架到自己的腰間,自己隔著褲子的j□j似有似無地在他的股間摩擦著。 “啊!”
鳴人撇開頭,脖子扯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弓起了身子,一隻手抓著佐助的衣襟,一隻手推著他的腹部想要阻止他深一步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