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敷瞠目結舌:“你……”

“我要你!”夜聽潮突然說,聲音裏竟然有些許的顫抖。

“啊?”羅敷一時竟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要你!”,說著拉住羅敷的一條胳膊,把她順勢帶到自己身上,雙臂緊緊抱住她,下一秒雙唇已經覆上了她的。

羅敷完全被這突來的變故搞蒙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即使對他再放鬆警惕,也應該意識到他是一個男人,一個從各方麵看都過於正常的男人。

“你做什麼?!”羅敷看著夜聽潮已經伸向自己中衣的手,被他強迫著躺在了草地上,而他……正壓在自己身上。

“不!”羅敷驚呼。

夜聽潮吻她的唇,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頸項。一直向下吻去,一手靈巧得解開她襦裙上的帶子。他壓住她的四肢,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她在他身下隻是刀俎下的魚肉。

“不。”羅敷再次驚呼。可這聲音似乎並沒有起到阻止夜聽潮的作用,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欲望。他把她的話、她的唇含在嘴裏,手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周圍全是開得正盛的黃玫瑰,枝蔓直長出兩三米高去。由於秦府的簡樸,這個湖心的小島並沒有被打造成一片奢侈樂土,甚至連最基本的打理都沒有。廢棄的天地卻有如此泛濫的妖冶在這裏,輕風吹過花香,竟是別樣韻味,讓人忘乎所以起來,滿眼盡是大片大片的黃玫瑰,就像人未經梳理的欲望一樣淩亂,且肆虐。

夜聽潮褪下她的上衣,含上她胸前那兩朵如新荷一般鮮嫩欲滴的蓓蕾。

“啊。”羅敷完全被嚇到了,害怕出聲。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流進嘴裏,分外苦澀。

“說你喜歡。”夜聽潮此刻的聲音沙啞慵懶。聽到羅敷耳裏卻是如此邪惡。

“不!”羅敷倔強地怒視他。

“說你喜歡。”夜聽潮重複著自己的話,重複著讓人沉淪的性感。

“不!”她緊閉雙眼抗拒著。即使無力反抗,她也要保留最後的尊嚴。

出乎意料的,夜聽潮竟然放開了她。“哈哈哈哈。”上麵傳過來的聲音是夜聽潮邪魅的大笑。羅敷睜開眼,看到他已經離開自己的身體,“衣冠楚楚”地站立在旁邊,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隻是在這裏看來一場戲一般。

羅敷趕快從地上起來,整理好淩亂不堪入目的上衣。想想剛才****裸地呈現在他麵前,看看他現在得意非常的神態,羅敷感覺從未有過的羞恥。

“你,你……”本想罵出口寫什麼,可是卻不知如何啟口。隻能使盡全身力氣對著他的臉摑去。手臂到了半空,被夜聽潮輕鬆接住。

他逼上她的眼睛:“我要你有一天完完全全把自己呈現給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

羅敷恨道:“你不會!永遠不會!”她絕不會讓他得到自己!

“我們該回去了。”夜聽潮不理會她的氣急敗壞,雙手把她抱起,重又踏著那荷葉飛了出去。

羅敷直直得看著他那張絕世的臉,恨不得拿刀子在上麵劃出幾個花來,這是她能想到的僅有的能傷害他的方法。

夜聽潮看著羅敷注視的目光,得意地笑,笑得邪氣,笑得妖嬈。下一刻唇已落到她的上麵,舌輕巧地去探求更深處的甜蜜。

羅敷緊閉貝齒不讓他侵入。兩人在湖麵上旋轉,衣袂糾結,長發纏綿。見識了她的堅定夜聽潮卻依然不見放棄,不懈地探求著。羅敷心一橫,張開貝齒在他舌頭上狠狠一咬,腥甜的味道充滿口腔。原以為這樣可以讓夜聽潮停止,卻沒想到他的舌趁機而入,糾纏住她的丁香,無限纏綿,久久不肯離去。隻吻得她無法呼吸。

終於放開她,夜聽潮滿意地看著她緋然的臉頰,紅腫的雙唇,唇角溢出的不是她的,而是他的血跡。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隻有一個歸宿,那就是我。終有一天……”在她耳邊曖昧輕語,夜聽潮重又踏上那荷葉向回廊飛去。不去理會羅敷散了一地的表情。

“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羅敷咬牙切齒道。她從未見過如此自以為是的人,。在這種人眼裏恐怕永遠沒有尊重二字。他有的隻是強硬和逼迫。

羅敷用盡全力推開兩人的距離,湖心上的兩人一個不平衡,羅敷重重從夜聽潮懷抱裏落下去。馬上就到了湖麵,羅敷緊閉雙眼,完了,這次要成落湯雞了。最恐怖的是自己還不會遊泳哎,早知道不逞強了。萬一夜聽潮見死不救,自己如花的年齡要這麼窩窩囊囊地死去。

就在身子接近湖心的一刹那,夜聽潮又抱回了她的身子,他輕踩湖麵,兩人重又向上飛起。濺起的一滴水滴馬上要落到羅敷的臉上,夜聽潮伸手接住,又在她耳邊曖昧輕語:“誰如果想沾汙了你,我就讓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