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父親,你為什麼把那個變態狂夜聽潮留在家裏嗎?你真相信他的什麼邪祟之說啊?你可是當朝大司徒,怎麼會相信那些勞什子呢?”好不容易夜聽潮回了他的“水榭小築”,羅敷趕忙對秦韜發起來嘮叨。
郭氏一看女兒如此,也上來幫腔:“是啊,老爺,雖然大病一場敷兒是變得比以前頑皮些,但是她還是我們的敷兒啊,你怎麼就相信什麼邪祟上身的說法呢。”
母女二人自是發嘮叨,秦韜卻是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他自泰然不動。
秦想道:“我知道父親自然不是相信那些東西的人。想當年皇上中了邪祟的說法,父親說那也不過是……”說道這裏秦想走到門外細心看來看,又開窗看來窗外,確定沒人偷聽才對屋內三人言曰:“也不過是殺人太多心裏有鬼。邪祟之說隻怕是拿來蒙騙些朝中愚昧的大臣的。當時皇上想拉攏夜聽潮,才給了他一個救主的大功。”
秦韜滿意地笑了笑,道:“還是想兒明白為父的苦心,畢竟想得周到些。我哪裏是相信夜聽潮的話?敷兒那日暈倒分明是故弄玄虛,為父豈能看不出來?”羅敷一聽此話,臉立即紅了起來,紮進郭氏的懷裏死活不出來。
秦韜繼續道:“我聽說夜聽潮也來了邯鄲,便想找個私人的機會接近他。他的邪祟之說恐怕不光我不相信,恐怕他自己也是不信的。”
羅敷納悶了,感情這是兩個“老狐狸”玩的遊戲啊。而自己正是遊戲的幌子。“他自己也不信?那他是故意這樣說有什麼其他目的了?”
秦韜曰:“一語中的。這個我先不回答你,你先說說這夜聽潮是何許人也?”
羅敷努嘴道:“他不就是當朝大司空嗎?這個來頭已經夠大了。大到爹爹都想巴結他了。”
郭氏看女兒出言無狀趕忙說:“不得無禮!”
秦韜卻不以為然:“敷兒,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羅敷奇怪:“他還有什麼更大的來頭嗎?”
秦想:“爹爹,你說的可是夜聽潮乃是漢朝以來天下第一世家‘長安夜氏’的當家人?”秦韜說然。羅敷奇怪這‘長安夜氏’是個什麼東東?世家?就是財團嗎?
秦想看出妹妹的困惑,曰:“傳說‘長安夜氏’富可敵國,它究竟有多少財富誰都不知道。隻是這長安夜氏一直以來都是在地下領導,從來不將自己的組織公布世人,卻在天鳳二年(公元16年)歸服朝廷。雖然那時夜聽潮的祖父還在,但因為身體原因已經不怎麼過問家族的大小事務,而是全權由夜聽潮處理。當時他應該是剛剛20歲,卻有這樣的氣魄,實屬罕見之人。”
秦韜點點頭,說道:“這也正是為父搞不明白的。明明一直隱藏在民間的組織為何突然出現在世人麵前?當時皇上一下就封了夜聽潮做大司空,這在新朝以來還是最年輕的一品官員。當時可謂舉國皆驚。”
羅敷聽得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那個夜聽潮來頭如此大。
秦想道:“孩兒對此也是略知一二,聽說夜氏也因此向捐贈了上千萬兩的白銀。難道夜聽潮做這麼多的事,僅僅是為了一個大司空的虛職?”
秦韜曰:“當然不是,世人也許會信,但是為父是絕不會信的。這也是我想找機會接近他的原因。雖然我們同朝為官,但不屬一個係統,皇上又極惡臣子私交,所以為父對此人幾乎沒有什麼了解。隻是知道他在朝堂之上幾乎從不上緊要的本章,隻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做一些無關緊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