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方塵太過於著急,也或許是因為從燕城到方城的距離對於他來說確實不遠,短短的幾日功夫很快的就過完了,方塵也終於滿腹心事的來到了方城的不遠處,遠遠的看著這座大城池,他感念頗多。
呆呆的立在空中半天之後,默默的朝著方城徑直的趕了過去。
而方城之中,早已得到消息的彭丕和張魯齊齊的站在了城頭之上,彭丕瞥眼看了下張魯,嘴角微微一笑,而張魯好像沒有意識到一般,還是一副沉著冷靜的樣子,根本沒有絲毫的異樣表現出來。
方塵就那般停在了空中,盯著彭丕和張魯,愣愣的看了半天。
“你們想要殺的虛體是我,現在我來了。”方塵低沉著聲音說道,“有什麼把戲盡管用出來吧。”
彭丕看著方塵那謹慎慎重的樣子,搖了搖頭,“哎,其實你不該來的。”
說完這話,彭丕臉色略顯頹然,好像有什麼事超出了自己的算計一般,心中略有不甘。
方塵疑惑的看著彭丕,“嗯?”
“我知道你有很多事都是不明白的,但是……”彭丕說著緩緩的轉過身來,背對著方塵,麵對著張魯,而也就在他但是什麼還未出口之時,突然一掌朝著張魯劈了過去。
張魯臉色淡然的輕鬆躲開了彭丕的攻擊,躍到一邊,然後靜靜的說道,“殿主早已知道你的險惡用心了,所以便派我過來監視於你,如今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哼,他早已知道我的用心,我又豈不是也早已明白他的深意,殿主他明明知道我在白虎殿的威望不下於他,所以一直遲遲不敢除掉我,現在更要假借外人之手除掉我。”彭丕狠狠的說道,“他們或許不知道殿主他的來曆,但是我作為這塊大陸的原始居民,更擁有著強絕一時的實力,早就知道了他來自於外界,來到這塊大陸,無非就是想要把持這裏,讓我們這塊大陸上的人類永無脫生之日。”
張魯聽到彭丕如此說法,終於臉色變了變,隻是並不是便的驚愕,而是邪邪的一笑,“嘿嘿,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麼,怪不得殿主他一直對你都很忌憚,現在更是派我親自過來臥底在你的身邊,殿主他果然深謀遠慮啊。”
“嘿嘿,遠慮麼?哈哈,恐怕不盡然吧。”彭丕這次癲狂的大笑了起來,而張魯聞聽此言,邪笑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
“難道你……”張魯低沉的問道。
“哈哈,不錯,”彭丕斷然的打斷了張魯的話語,“我的和你的寄體空靈鼠早已被我掉包,現在那裏存在的空靈鼠不過是我親人的空靈鼠而已,所以現在哪怕你我全部身死,他也不會知道,這樣一來,我想方家的這小子定然會有足夠的成長時間的,哈哈。”
張魯眯著眼,瞅著彭丕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心裏也是低笑一身,不屑的說道,“哼,莫要忘記當初我們都是一起宣誓要效忠於白虎殿主的,難道你不怕遭受天譴麼?”
彭丕聽完,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哈哈,效忠白虎殿主?早死晚死都是死,何不死的有價值些呢?更何況你當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狗東西麼?起初為了一舉拿下白虎殿的統禦權,連續屠戮了多少好漢,更讓我心寒的是,他居然殺了我的生死之交,僅僅是因為我那好友曾經反駁了他一句而已。”
彭丕越說心裏越是痛恨,越說也越偏激。張魯在一邊根本不做任何解釋,也不做任何的動作,因為他在沉思,開動了全部的腦力,想要想出最佳的辦法來解決現在的困境。
方塵立在空中,完全的一副驚呆的表情,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的結局,沒想到現在反倒是沒有自己什麼事了,隻能茫然的旁觀著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