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丕氣喘籲籲的說著曾經的往事,他的好友有的是因為一點小錯誤就被白虎殿主生生剝奪了存活的權力,還有的是為了殺雞儆猴,對其更施以酷刑,而他卻隻能忍氣吞聲的苟活著,更痛苦的是還發出了毒誓要效忠於白虎殿主。
他做出這一切的一切,隻是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有人站出來,滅了他,滅了白虎殿主,現在,終於有了這種可能,自己自然不能放過,哪怕自己死後,永不超生,也必報此仇。
方塵愣愣的聽著彭丕的訴說,再瞅了一眼一直漠視一切的張魯,自己現在著實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因為他現在沒有心思管他們的閑事,也不知道舒凝在什麼地方,而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回舒凝。
寂寂寥寥的空中獨自飄蕩著彭丕的聲音。
“想當初,在殺了我的生死之交之後,瞞著我們居然把他的夫人給……,哼,如果他隻是殺了她,或許我還不會有太大的痛苦,但是沒想到他居然……居然……能做出這等下流之事,後來我另一好友得知此事,僅僅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居然被他當眾屠戮,更將我好友的全身能量吸入體內,還有那次……”
……
又是半天的時間過後,彭丕好像發泄完了一般,雙眼通紅的看著張魯,“現在有了方家方塵的存在,我相信,白虎殿主他,蹦躂不了幾天了,所以現在也該算算我們的總賬了。”
張魯苦思了半天之後,想到的唯一辦法便是用盡一切的可能逃跑,因為他一直都沒有計算過,彭丕會突然不顧誓言的約束而反水,所以現在就顯得有點倉促了。
突然被彭丕惡狠狠的聲音驚醒,張魯抬頭看著彭丕,桀桀笑道,“哦?我們還有什麼總賬麼?”
“哼,別抵賴了,自己做過什麼事,自己知道,想當初雖然是白虎殿主下的令,但是確實你執行的,我那些枉死好友的生命都是被你奪去的,還有這些年你做的那些虧心事難道我不知道麼?為了練你那陰毒的功夫,把白虎城周圍的所有虛體盡數抓來殺死,你知道你毀了多少家庭麼?”彭丕說完白虎殿主的惡事又細數起張魯的陰毒。
“嘿嘿,不錯麼,這麼多事,你都記得呢?連我都忘了呢,如果不是你這麼一說的話,我還真的沒有印象了呢。”張魯無辜的說著,好像這些事與他沒有半點關係一般。
而這時聽完彭丕嘮嘮叨叨的說完白虎殿的往事之後,他對於白虎殿主和張魯也已經有了一種新的看法,——他們活著真是多餘的。
方塵怒視著張魯,而張魯好像感覺到了方塵的敵意,不以為然的說道,“方家小子,你還是靠邊站吧,就憑你,估計連我的毫毛都碰不到。”
張魯一臉不屑的看著方塵,說完之後盯了眼彭丕,“還有你,老家夥,老子早想除掉你了,隻是殿主一直沒有答允罷了。現在既然沒有了殿主的約束,我想我現在還是可以先送你離開的。”
說著,張魯活動了一下手腳,一副即將要展開大戰的樣子。
“哼,屠夫,難道你殺得了我麼?”彭丕重重的哼了一聲,雙手也微微一動,做出了隨時準備動手的姿勢。
張魯聽到,微微一笑,也沒有繼續多說,彭丕見到他的樣子,也終於是心中一凜,自己從未見識過張魯的全力出手,更沒有見過他的陰毒功夫,難道他現在已經有了屠戮自己的實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