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結婚。”溫婉推了莫梵睿一把,防備道:“哪來的老公?”
莫梵睿傻上了,著急問道:“醫生,她怎麼不記得我了?”
醫生問了溫婉的出生年月,上學的經曆及工作等,溫婉都對答如流,偏偏跟莫梵睿有關係的記憶,忘記的一幹二淨。
對於溫婉的症狀,醫生解釋道:“患者高燒半個月,可能記憶有些受損,或是受到某些刺激而不願意想起來的事,會選擇性失憶,等她身體好些才能做檢查。盡量要她保持心情愉快,不能再受刺激了。”
對於溫婉的失憶,莫梵睿很內疚,一直寸步不離地照顧她,偏偏溫婉對陌生人很排斥,側身在床上睡覺。
睡夠了,溫婉便到外麵透氣,蹲在草地上跟醫院的小朋友玩。
莫梵睿在不遠處站著,眼睛盯著她的身影,一刻也舍不得移開。
“這不是你要的嗎?”如圖不知何時出現在旁邊,冷眼望著溫婉,“她現在失憶了,忘了你是誰,就不會痛苦了。”
“或許吧。”莫梵睿轉身麵對如圖,“我讓你請的醫生什麼時候到?”
“你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如圖不悅道:“她不就是暈迷半個月而已,這裏的醫生什麼都檢查了,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
“碗的身體向來很好,連傷風感冒的小病都很少有,不會無緣無故生病的。”
“她失戀了,尋死覓活的有什麼奇怪。別忘了,連醫生都說她的求生意誌很低。”
“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莫梵睿不安道:“萬一柳喻飛臨死之前將溫婉的事泄了出去,那她極有可能被神秘組織盯上了。”
“醫生明天到,會好好檢查的。”如圖不爽道:“既然這麼關心她,又何必跟她分開呢。她的命寶貴,你的命就不是命嗎?”
莫梵睿沉默,轉身望向草原,誰知卻沒了溫婉的身影……
莫梵睿匆匆回到病房,放在床頭的女式包包不見了。
溫婉回來過,而過拿著包離開了。
莫梵睿慌了,忙追了出去,“遭了,她在騙我。”她根本沒有失憶,隻是不想再看到她而已。
如圖打量著空蕩蕩的床,露出一絲冷笑,“女人若是絕情,比男人還現實。”
兩頭狼離開之後,病房的門“咯吱”一聲緩緩合上。門後出一道身影,緊緊貼著牆壁。
麵無表情的溫婉挎著包包,往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房子賣了,溫婉沒有地方可以去。不想再跟莫梵睿有任何關係,她並沒有找朋友收留自己,在酒店開了間房。
莫名其妙暈迷半個月,溫婉百思不得其解。怕家裏人擔心,溫婉給老爸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溫主席一頭霧水的問道:“你跟莫梵睿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已經分了嗎,怎麼剛才還打電話來問我知道不知道你在哪裏?”
“爸,你別理他。他以後要是再問我的事,你一律說不知道。”賣房子之前,溫婉將自己的手機號換了。不為別的,怕忍不住給他打電話,怕期待他會聯係自己。
“你們之間,沒有挽回的餘地嗎?”溫主席感慨道:“我聽他的語氣很急,還是很關心你的。”
“一碗香噴噴的飯,吃的正是開心,卻發現裏麵有顆老鼠屎,丟了挺可惜的,但已經吃不下去了。”有些話,溫婉在家人麵前不敢說得太明白,之前礙於老媽的逼問,她情急之下說是莫梵睿腳踏兩隻船了。謊既然編了,就得繼續往下圓,“男人犯過一次錯,就會犯第二次。我現在傷心難過,總比以後傷心難過好。”
“要不回來住幾天吧,你一個人在外麵,我們都挺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