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大家一塊掙。”張德利試服說服溫婉，“中國的房地產持續高溫，瑞安房地產這幾年也算是掙得盆滿缽滿，但你們所需的建築材料如果是自家工廠生產的，從成本上來說將更加具有競爭力。”
現代企業，若想立於不敗之地，必須要縱橫向發展。對於這一點，溫婉是深有體會的，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想成立一家建材生產工廠，不過礙於沒有流動資產，也隻是想想而已。
溫婉頗有興趣的跟張德利交談起來，一連跳了三支舞都沒有停下來。坐在角落的楊庭臉色越來越黑，假正經的女人。看來她是真的喜歡老男人，連個肥頭大海的地中海男人她都不放過，笑容真可夠賤的。她對所有男人都笑得花枝亂顫，唯獨對他黑著一張臉，輕著拿死魚眼瞪他，動輒又打又罵的。
楊庭心底憋著一股火，兩道殺氣騰騰的目光隻差沒戳死將鹹豬手放在她腰上的糟老頭。
生氣的扭頭望向別處，楊庭突然發現吧台處的服務生悄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倒在橙汁裏。他搖了搖放進托盤中，左邊第一杯。
托著托盤，服務生的神情有些緊張，眼睛望向不遠處與人交談的男人。男人正在跟一個穿著暴露的女明星交談，他越過女明星望向服務生，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心神意會的點了點頭。
服務生托著飲料走了過去……
楊庭站了起來，就在服務生即將走到女明星處時，他手一伸將左邊的飲料取了過來。
“哎……”服務生急了，忙轉身下意識伸手想去取。
楊庭挑眉，“這橙汁我不能喝嗎？”
“不是……”服務生忙改口道：“先生請隨意。”
楊庭冷冷瞅了他一眼，端著橙汁回到座位。
溫婉從舞池走了回來，在楊庭旁邊坐下，心情似乎不錯。
“跳得挺開心啊？”楊庭冷冷的問道。
溫婉笑道：“還好。”公司近幾個月的賬麵數據還不錯，她打算去T市考察一下，如果條件成熟的話，或許可以慎重考慮一下。
楊庭將果汁遞了上去，“你跟那個糟老頭是什麼關係？”
“有生意往來。”溫婉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勉強算是個朋友。”
楊庭好意提醒道：“他看你的眼神，很齷齪。”
溫婉將果汁一飲而盡，“還好，沒你齷齪。”
喝完果汁，溫婉靜靜坐在位置上，半晌才道：“楊庭，跟我交個底行嗎？”
楊庭側臉，饒有興趣望著她。
“如果有一天那些人真的出現了，你打算怎麼辦？”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什麼，那股奇怪的感覺又回來，她明顯感覺到有人在跟蹤她，可無論用任何方法卻一直查不出線索。
“又疑神疑鬼了？”女人啊，天生如此。
“你靜下來聽我好好說行嗎？”溫婉瞅了他一眼，耐著性子道：“五年前，我也經曆過現在的感覺，似乎總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盯著自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直到莫梵睿失蹤、孩子摔死之後，才開始變淡。五年來它一直存在，但隻是偶爾才給我感覺，可直到你出現不久後，它又回來了……”
說著說著，溫婉渾身的雞皮疙瘩全冒了出來。
楊庭淡淡道：“則來之，則安之。”
“姐知道你的能耐，遠遠不止是管理一家娛樂城而已，你身後隱藏的力量太深了。”溫婉望著他深邃的眼睛，“其實你很久以前就知道C國神秘基因研究機構的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