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相,大黑那次要咬的就是她。”
“哦。”龍先生聽完龍翰誠的話,不由得打量起趙雨朦來,問道:“那個電話是你打的?”
龍翰誠在派出所不願意給老相打電話,最後是趙雨朦幫著打的。
趙雨朦點點頭,同時臉上一陣發燒,心想:這個龍翰誠,哪有在這種場合下這樣介紹人的?
她羞於讓人知道自己曾經被警犬撲咬。
一個人,如果在有很多人的情況下,單單就自己被狗撲咬,這說出來也確實容易被人笑話成“一個連狗都嫌的人”。
“哦,你就是那位……”龍先生終於想起來,那天他和龍翰誠在校外樓宵夜時,把大塊頭混混掐得“嗷嗷”叫的那個管事的女孩子來。
難堪的趙雨朦哪有心思說這些?她連忙岔開話題問道:“龍先生,你是姓龍還是姓相?”
“我?當然是姓龍啊。”
龍翰誠輕輕地哼笑了聲,說道:“多此一問。趙雨朦,你口口聲聲叫著龍先生,你說,是姓龍還是姓相?”
“還要你說。”趙雨朦說道:“我不就是被你給弄迷糊了嗎?”
“被我弄迷糊?”龍翰誠不解,說道:“你笨,別怨我。”
趙雨朦不愛聽這話,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叫龍先生為老相,你說,是我笨還是你誤導我?”
“他是我的相父。”龍翰誠淡淡地解釋道:“我當然叫他老相了。”
龍先生在邊上沒來得及阻止,龍翰誠就已經把話說完了,他連忙暗暗地踢了龍翰誠一腳。龍翰誠反應過來了。不過,他的神色並不像龍先生那樣有點緊張,隻是,漫不經心地看了看趙雨朦。
“我是……”龍先生支吾著,一時解釋不清楚。
趙雨朦沒觀察到這一切。她在想另一個問題:伯父、叔父經常聽到,這個“相父”怎麼就從來沒聽說過?出於好奇,她問道:“龍先生,相父是,是爸爸的哥哥還是弟弟?”
龍先生和龍翰誠聞言,一愣之後都笑了起來。
“笑什麼?”
龍翰誠突然覺得趙雨朦目前的樣子很有意思,呆呆的萌萌的。就動了調侃她的心思。
“相父,相父是爸爸的……”龍翰誠腦袋瓜裏一閃念,說道:“是爸爸的雙胞胎。”
“雙胞胎?”
“這也不懂?你還說自己不笨。”
被龍翰誠笑話“笨”,趙雨朦心裏很不服氣,可這個“相父”,她確實不懂,隻好忍著。
“像父像父,長得和父親一樣,不就是雙胞胎嗎?”
“伯父、叔父也長得和父親差不多。”趙雨朦不服氣地爭辯道。
“有雙胞胎像嗎?”龍翰誠嘴角一揚,反問道。
趙雨朦沒話說了。看著龍翰誠那個得意的樣子,她心裏有點小小的惱火。
“嗬嗬。”龍先生在邊上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趙雨朦不想理龍翰誠了,就轉過頭看著龍先生。
“趙主管,你別聽他的,他是在逗你玩呢。”
“逗我玩?”趙雨朦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