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林子暮說到。“誰都別說了。”

子暮在他們幾個中間說話最是有威信的,他一開口,傾歌和尤今都住了口。但是彼此別著臉,誰也不搭理誰。

“子暮,關於舍利子的事,那是真的。“”

林子暮的眼睛頓時一亮。

“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去做的。”

“舍利子?”傾歌看向子暮,“舍利子真的在你身上?”

“在不知道我想要什麼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做。”林子暮苦笑。他現在真的很迷茫。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守護什麼呢?

是無相嗎?那為什麼聽到第一世的無相可以複活,會興奮。這樣,現在的無相又算什麼呢?

不是無相嗎?那為什麼那麼迫切的想要保護他。就像他當初保護自己一樣。

林子暮感到一陣頭疼。

心裏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直直的撞入林子暮的腦海,掀起滔天巨浪。

“殺了他!殺了他!原來的無相就可以回來了。”

“是他,是他!是他占據了無相的空間。”

這些想法來得太突然,林子暮剛想抓住它。就又消失了。林子暮睜開眼睛,眼神有了某種變化。剛才腦中響起的話,他卻全然不記得了。

尤今並沒有注意到林子暮的變化,他的目光全然被傾歌吸引了。

自從提到舍利子後,傾歌就不正常了。他不斷的用爪子撓著桌麵,盡管放得很輕,可是依然能看出傾歌的煩躁。

尤今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他突然痛恨起自己得能力起來,明明知道事情的發生,卻無力改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就是所謂的水中月,鏡中花。看得見,卻觸不到。

“哈?鏡子?”尤今剛回頭就被一個髒和尚抓住。

“花和尚,幫幫我。”傾歌回過神來,“我又變成貓了。”

“笨死了。”花和尚雖然這麼說著,卻仍然施法將傾歌變了回來。

“啊!”傾歌一聲慘叫,“你才是笨。我沒衣服!”剛變回人身的傾歌又迅速變成貓。

花和尚撓了撓頭,“怕什麼嘛。反正在雅間,又沒人看見。”想了想,又補充道“這個是狐狸,這個是鏡子。都不算人。”

“花和尚,你來有何貴幹呢?”

“我是來找這個鏡子的。”花和尚仍拉著尤今的的袖子不放,“鏡子鏡子,你趕緊給我算算,我最近是不是要倒黴了。”

尤今看著花和尚的髒手在他衣服上又印了幾個黑印,頓時沒好氣的說:“不是最近要到大黴,而是現在。”話音未落,尤今已經出手了。

目標直指花和尚的咽喉。

這花和尚反應也挺迅速,立刻將尤今反扭,摁在桌上。“你說你這破孩子,怎麼胡亂多人呢?”

“花和尚,可別傷了尤今。”林子暮開口勸阻。

花和尚看了林子暮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放開了尤今。

尤今剛剛解放,瞪了花和尚一眼,直接遁走了。

“這次好了,誰來救我啊。”花和尚將氣發在了林子暮身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找到解決辦法了。‘

林子暮還為接口,傾歌立刻嚷道。“花和尚,這怎麼能怪子暮。就算你知道了,那鏡子也不會告訴你解決辦法的。”

“哼,你就不會自己掐指算嗎?”

“小屁孩!”花和尚拎起傾歌,跟他大眼對小眼,“我要是能算自己的命運,早就成仙了。你不知道修道的人,不可以自知未來啊。就跟醫者不自醫,一個道理,你懂嗎?”

花和尚噴了傾歌一臉的口水。傾歌也怒了,直接上爪,直把和尚撓的四處躲閃。

“小子,你小心點。我觀你近日是大凶之照啊。你不會是天劫要到了吧。”花和尚突然對林子暮正色道。

林子暮笑道,“不會。”

“你別跟著我了!”秦越已經被氣得沒脾氣了。

“我不跟著你。你這麼蛇蠍心腸,闖禍了怎麼辦?”那人雙手抱胸,慢慢的跟在秦越後麵。不快也不慢,腳步正好。

“你!”

“噓。別吵!”那人將右手食指按在秦越的唇上,左手攔著他的腰,將他抱到了樹上。

咫尺之間,呼吸可聞。秦越想拉開和他的距離,卻被抱得更緊了。“有人來了。”那人在秦越耳邊吹氣。

不多時,樹下便響起了禪杖聲。無相出現在視野裏。

他步子緩慢,走到樹邊時,突然一仗打到秦越他們躲藏的樹上。

秦越他們被震了下來。

“哎呀,被發現了呢。”

“施主有何見教。”

“和尚,我問你!你有沒有見過這人?”秦越的口氣依然不太好。他在這和尚身上聞到了那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