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前麵這座五印山,又翻過兩座不算大的山嶺之後,我們進入了一個小村子,在這裏住了一夜,補充了一些食物和水,還找村裏的獵人們打聽了一下山裏的情況,他們說再往裏走,就沒有村子了,他們這裏最厲害的獵人也隻在附近幾個山頭上活動,沒有人進入過山嶺深處,所以具體的情況他們也不清楚,隻是聽說老一輩的獵人裏曾有人進入過深山,但後來失蹤了,事情過了多年,現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還勸我們說如果我們想找地方玩,他們的獵人都可以充當向導,帶我們在附近的山上轉轉,風景也挺好的,沒必要進到山嶺深處去,說那種無人踏足的深山老林裏,說不準會遇上什麼東西。
我們跟他們說我們並不是一般的“驢友”,本來就是探險隊,不到山嶺深處,怎麼能體現隊伍的意義呢。
第二天從村子裏出發,又開始翻山越嶺,走了一天,路過之處偶爾可以看到獵人布下的捕獸陷阱,看來現在還在那個村子的獵人所活動的範圍以內,晚上也是歇在一個由獵人搭建的供臨時休息的木屋裏。
從第三天開始,漸漸地在我們經過的地方就見不到有人活動的跡象了。
前麵的山嶺也明顯比之前經過的山嶺要大得多,層巒疊嶂,地形複雜,高差相殊很大,山上樹木茂密。但這裏很多山嶺都不是連成一體的,相互之間有很大的山穀相隔,這種情況我們當然會選擇從山穀中走,畢竟目標在哪一座山上都還沒確定,不會傻到一座座山去翻。
老郭一邊走一邊拿著地圖和羅盤對照方位,說是應該不會太遠了,照眼前的山勢和地脈的走向,也就兩三天路程了。
走在山穀中,雖然穀內的樹木比較稀疏,地麵也算平坦,隻是滿山穀都是齊腰的毛草,走起來也並不舒服,露在外麵的手背皮膚被草葉刮得生疼,草叢裏時常有稀稀疏疏的聲音,偶爾會看到一些小動物在旁邊竄過。
這一路走下來,我心裏一直毛毛的,這麼深又這麼寬廣的草地裏,視線非常不好,誰也猜不出它裏麵到底有些什麼東西。我們手上都拿著家夥,我、元帥和吳冥都拿著用螺紋鋼管擰成的棍子,吳冥腰間還掛著一把**,遇到沒有路的地方可以開路,遇到危險的時候也可以當成利器,而老郭則拿著一把添置裝備那天下午,偶然從一個緬甸人手上買來的沙槍。
走了一下午,原本碧綠一片的草地開始變得枯黃,走到後來完全進入了一遍枯草地。
我看了看地麵的泥土,並不幹涸,而現在是夏季,毛草應試處在一年當中生命力最旺盛的時期才對,看著前麵山穀中的一片慘黃,以我的知識麵來推斷,應該是這裏的地質因為某些原因發生了變化。
我問郭義怎麼看,他說:“如果從地理學和植物學方麵去分析,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從我們這一行來分析,很可能是這一帶的地脈有損,也有可能是……。”說著他停頓了一下腳步,朝四周望了望,又看了我一眼,說:“算了,不說了,趕路要緊。”然後作了一個讓我繼續前進的手勢,他一直是在後麵墊後的,所以我不得不繼續在他前麵走。
我心說一邊走一邊說話也行啊,看他這樣子明顯就是有什麼話不想說。
而我這人就偏生是這樣,別人越是吞吞吐吐不想說的東西,我就越想知道,但我了解老郭的脾氣,他如果不想說的事,你就算把他手上那把沙槍拿過來,抵在他腦門上,他也未必會多說半個字。
我加快兩步趕上前麵的元帥,正想問他知不知道老郭那沒說完的後半句話是什麼,結果他朝我神秘一笑,問:“你確定你想知道?”
我一愣,心說知道了會怎樣?難道又是什麼古怪的東西?你們越是這樣神神秘秘的,越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想知道。”我很肯定地點頭。
“也有可能是這一遍出了什麼邪物,靈氣被吸收光了!”
“什嗎?”我大叫出聲,心說你們還真不愧是爬死人墓的,什麼東西都能和那些玄乎又玄的東西扯到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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