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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沿著手中的刀流下,染紅了他的衣服、染紅了我的手、也染紅了地板。微笑著,將他的頭按在我的肩上。他笑了笑,幽幽的說:“我真的好愛好愛你,捷,再說……再說一次……你愛我。”他的身子開始沉重。我側過頭,在他耳邊輕道“淩,你知道,我一直最愛的就是你了。”我是你的,而你,也永遠隻屬於我一個的,是的,除了我,你不能,也不可以愛上其他別人。我把他放在床上,拔出刀,在他還能看見的時候,我讓到進入了我的體內。有人曾經說過,同性相愛是要受到詛咒的,如果說今天我們的結局就是詛咒的話,那麼我接受,並且無悔!我望著那具剛變成的屍體,手指輕輕劃過依舊還暖的臉頰。那個用盡生命來愛我的男人,那個改變我生命的男人,這一刻,完全的屬於我了。俯下身,吻住了已經沒有血色的唇。血是暖的,它的流失帶走了我的體溫,可笑的,我的思緒卻依舊清晰。我清楚眼前的一切,記憶如潮般想我湧來,占據了死前的痛楚。
三年前
從小我就不是個乖孩子,如果乖的定義在於是否聽話上的話,我的確不“乖”,但是我還不至於拉幫接派的去搞事。如果說遇見淩是命中按排的話,那麼,我那晚的決定就不是偶然,也不是酒後的酒精反映。
自從懂得□□以來,我就一直十分的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對於異性,我完全的沒有反映。但我並不反感我的性取向。我認為同性戀就如同人要吃飯一樣的正常。
今天又是周末,和往常一樣,我去了那間常去的酒吧。那是一家在鬧市區中的一個小巷裏的酒吧。可明白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家規模不大,卻在圈內極其出名的gay吧。在那裏,所以的情侶不會再偽裝,他們(她們)明目張膽的接吻、撫摩,打情罵俏。老板十分心細地在二樓的最後方設有幾個房間。如同“此地無銀三百兩”。每次,我總是坐在二樓的最高的那個座位。因為從那裏可以看清大半個酒吧,我喜歡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巧的是那個位置剛好正對著同向那幾個房間的通道。昏暗的通道來往著數位情侶。我一直十分好奇裏麵是怎樣的布置。
在昏暗的燈光下,沒有人可以看清楚較遠地方的景象。輕輕地搖晃著杯中的液體,暗紅的,如血般的顏色,突然,心血來潮般我把剩了大半的液體灌入了口中。
“這酒很烈,你這樣喝會醉的。”冒失的帶著磁性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轉過頭,看了看那個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後的男人,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數秒後,喚來服務生結帳離去。出來時,夜已十分的深了,這樣的夜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有的,隻要屬於冬天夜的寒冷。反射的收了收外套。剛才灌入的酒開始生效(因為頭已經開始發暈),本想打車回去,可在這樣的冬夜,這樣的巷子,是很難叫到車的,正考慮是到朋友家借宿還是到數百米外打車,一輛黑色的寶馬擋在了我的麵前。我身前的車門從內打開,接著從裏麵探出個頭說到:“上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