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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望了望他,剛才在“美杜沙”看見的男人,霸道的口氣讓人生厭。沒有理他,決定到朋友家去當電燈泡。饒開眼前的障礙繼續走,可不到十秒,黑車又擋在了我的麵前,在我還沒有完全的反映過來時,從車上下來的人已經強行的把我塞進了車內。酒精已經完全生效了,頭又暈又痛,無力的由他把車開走,沒有力氣反抗,也不想反抗,因為劇痛已經占據了我所以的思想,意識漸漸的模糊,看看窗外,車開下了另一邊,那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隱約的寒氣換回了我一絲意識,本能的向暖和的地方靠了靠,頭上溫熱的氣體讓我很不舒服,不安的動了動,希望尋找到舒適的空間。

“醒怎麼,還不舒服麼?頭還痛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趕走了剩下的睡意。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卻意外的看見了一張陌生的卻又仿佛在哪兒見過的臉。

“早安!~”那個聲音繼續說到。

瞬間,所以的思想全部到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裏,而那人正是昨晚強行帶走我的男人。

猛推開他,卻讓自己陷入了掉下床的尷尬境界。閉上眼,準備接受掉地的疼痛和地板的冰涼。卻意外的被一雙大手拉回了剛才的懷抱。

“你沒必要這麼大的反映,昨晚我沒對你怎樣,是你一直叫冷,也是你自己抱著我的……”望著他“無辜”的眼神,突然我有股想笑的衝動。說真的,我並不反感他的懷抱,甚至還有一些喜歡。(……汗……這叫“一見鍾情”還是叫“一睡鍾情”啊!~)

“嗯?哦!我隻是有些……嗯……意外,是的,我隻是有些意外。頭痛,別鬧我!”說完,在他的懷裏找了個舒適的位子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了,身邊空空的居然讓我有些沮喪。想起身,可頭的暈疼讓我不得不又躺了回去。加厚了的棉被取代了人的體溫,所以並不感覺寒冷。無聊的打量這房間,房間的布置很簡單,唯一吸引住我目光的是位於床頭的那一副占據了大半麵牆的巨大圖畫。畫中是兩匹白色的狼,身處於一片夜色的森林中,陰寒的目光注視著遠方的獵物,冷冷的等待著出動的時刻,那個被它們注視著的獵物正是看畫的人。沒有看見畫的框,仿佛它是作家直接畫到牆上去的。我不知道自己被這畫吸引了多長的時間,直到棉被裹住了我接著有被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時,我才發覺到自己有多麼的冷。

“如果你不想感冒,最好先穿上衣服再做其他的事!~~”不悅的聲音在頭上手道。向他懷裏靠了靠,沒有理會他的話問“這畫……”突然之間我不知道怎麼問出心中對這畫的好奇。

“它是我念大三的時候畫的”他似乎種是知道我在想什麼,這不是好的現象,也是以前沒有過的。他繼續說“那天我經過美術係的教室,他們正在畫人體素描,那個在台上模特冷冷的看見台下的一切。眼神讓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似乎隻是冷冷看著周圍一切的變化,自己卻從來不介入其中。當時我腦子裏莫名其妙的就浮現出了這幅圖,我用了三天的時間完成了它,卻用了三年的時間找到那個讓我畫這幅畫的人。”疑惑的抬頭看見的是他滿足的眼光與我相對,心中湧起一種不詳的預感。掙脫開他的懷抱,拿上他剛才拿來的衣物躲入浴室。

水溫除去了頭的疼暈,我喜歡把水放的很熱,讓自己全身在水的熱度下變紅,直到水溫變涼。

洗完澡,拒絕了他留我吃晚飯的“好意”。卻不的不讓他送我回家,因為我完全的不知道我究竟在什麼地方。

我以為那晚的相遇隻是偶然,匆匆的來,也終究會匆匆的去。因為這樣的“偶然”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每次無一例外的以後都不再會有任何的交集,就像行星般,相遇後,又會各自回到屬於自己的軌道裏,過著以往過慣了的生活。那個“偶爾的相遇”也將成為這一生唯一的一次。許多年後就會淡忘,直至從記憶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