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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何必當初呢?是風清揚不該對郝氏兄妹太好,還是他們不該都愛上他?”陶小善黯然道,“老頭子,我問你一句話,你要老實回答,不要騙我。”他盯著陶清客的眼睛,神情複雜,“你在不在乎沒有自己的孩子?”
“我又不是聖人,說一點不在乎,是不可能的。”陶清客環住他的腰肢,柔聲笑道,“生兒育女,是要與情投意合的伴侶一起,才算是幸福美滿。世間事哪有十全十美,我隻有你一個,早已不做他想,何況你也做出了一樣的犧牲啊。隻要你覺得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
陶小善的表情像是感動得要哭出來,本以為他會淚流滿麵送上一個大大的香吻,他卻突然抓起陶清客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罵道:“還說不騙我,就知道你甜言蜜語!”
陶清客吃痛,但是看到他強忍得意斜眼佯怒的可愛模樣,又不禁失笑,摟緊了輕咬他的耳朵道:“我也問你一句,老實回答,不許耍心眼兒!你——想不想自己的父母?”
“想他們幹嗎?”陶小善有些意外,冷冷道,“他們早不要我了,我也不從想他們。就算現在蹦出來,我也不會搭理的,隻要有你對我好就夠了!”言罷柔順的緊緊貼在他胸膛上。
陶清客心花怒放,忍不住笑道:“那好,抬起頭來,讓好哥哥親親!”
“什麼好哥哥,你什麼時候跟郝雙珠姓了!”陶小善含笑罵道。
“那就清哥哥,來,叫一聲聽聽!”陶清客得寸進尺低笑出聲,俯身去探索他的紅唇。
“你是誰親哥哥?”陶小善咯咯笑著左躲右閃,“老頭子說肉麻話也不臉紅!”終究還是被陶清客捉住,一番熱烈的唇齒糾纏。
陶清客心神蕩漾,陶小善意亂情迷,兩個人努力的互相回應,就像在比試力氣一般。陶清客先時還占著身高的微弱優勢,抱緊了佳人上下其手,不多久就被打掉魔爪任人輕薄。他心有不甘,微一用力反撲過去,立刻又被鎮壓回來,如此一來一回,一回一來,陶清客終於招架不住,被陶小善緊緊壓在牆上,動彈不得。
陶小善急色地扯開他的衣帶,將手伸進中衣裏摸索起來,手裏那光滑柔膩的美妙觸感令他興奮得不能自製,戀戀不舍地鬆開陶清客的唇,轉而進攻他裸露的肩膀和鎖骨。陶清客閉著眼仰起頭,抵住牆大口呼吸,感覺陶小善樂此不疲地反複啃咬胸前一點,酥酥麻麻又痛又癢的感覺便席卷全身,忍不住發出一聲極輕微的呻吟。
“小善——”他伸出手輕輕托住小善的後腦,似在製止,又似在鼓勵他。陶小善解開自己的衣襟,緊貼著他光裸的胸膛向上滑,強迫他分開雙腿,將火熱的**緊緊貼在他下身上。陶小善惡意的用力一頂,滿意地聽到一聲近似呻吟的抗議,湊近他的唇,夢囈般低語道:“老頭子,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今晚,你做我的人,好不好?”
沉浸在**中的陶清客無法自拔,糊裏糊塗地點點頭。陶小善邪惡地低笑一聲,用力扶起他的腰,兩個人熱吻纏綿,跌跌撞撞倒在床上,三兩下便裸裎相對。陶小善雙手在他全身遊走,慢慢探入下腹,輕輕握住腫脹的分身,溫柔而生澀地套弄起來。陶清客羞赧難當,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阻止。小善起身壓住他雙腿,單手便鎮壓下他虛弱的反抗,同時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陶清客弓起身子,低吼一聲,忘情地在情人手中釋放。
“舒服麼?”陶小善吻著他胸膛上由於大力呼吸而洶湧起伏的優雅肌肉,啞啞出聲,看到陶清客滿麵潮紅,意亂情迷的媚態,再也隱忍不住。他向床邊摸索出個茶杯大的瓷缽,挖出一大塊蜜色的油膏,輕輕向陶清客的後庭探去。感到微涼的異物入侵,陶清客下意識地夾緊雙腿,皺眉低聲道:“小善,這是做什麼?”
“讓你看看,我這一天都忙什麼了呀!”陶小善魔魅般低笑,努力探進一根手指,陶清客立刻不舒服的哼哼起來,陶小善俯身吻住他,慢慢又探進第二根手指,同時輕輕旋轉,將油膏細細的抹遍整個甬道。那裏漸漸變得柔軟滑膩,藥物滲入肉壁,產生了火熱酥麻的刺癢感,陶清客忍不住緩緩動起腰肢,就著小善的手指摩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