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吾,牧吾,你怎麼了?!”巫怡岑抱著陷入昏迷的牧吾,無助的呼喊著,臉頰早已是被淚水潤濕。此時的她經曆了這麼波折的事情之後哪裏還會有什麼注意,而且渾身的靈力還是一點也提不起來,雖然牧吾強行的將她的天池穴封住,可是卻並沒有將其體內的蟾蜍香酥粉的藥力封住。
就在這時,一道雞身鼠尾的身形緩緩的從洞口的黑暗中行進,淡淡的笑聲,竟是有些得意。
“嗬嗬,這小家夥,身上的秘密倒是不少啊……小姑娘,不用哭了,這小家夥暫時還死不了。”
“你是?”聽著這聲音,巫怡岑頓時抬起淚眼朦朧的臉龐。
“嗬嗬,我?說不清楚。不說這些沒用的了,我隻問你,小姑娘,你願不願意救他?或者說救你自己?”胔鼠雞眼溜溜一轉,鼠尾不自然的搖了搖。
“我願意救他,可是這和救我自己有什麼關係?先生,我怎麼聽不懂?”巫怡岑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怪怪的家夥,上下打量著,言語之中甚至有一絲不相信。
“你們兩個同時中了那蟾蜍香酥粉,那裏是那麼好化解的?此時你們兩個人體內的藥力隻不過是被這小子封住了,短時間內還無妨,可是時間一長,必定出事。到時想要在救治,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求先生告知方法。”其實此時巫怡岑心中已是隱隱能夠猜測出胔鼠的意思,無非就是讓自己以身相許,隻是,清白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哪裏是可以隨便拿出的?抱著僥幸的心理,說不定胔鼠還有別的方法也說不定。
隻是接來下胔鼠的話直接破滅了她的那種僥幸心理。胔鼠見到巫怡岑的舉動,心中哪裏不清楚小姑娘心中的想法,隻是這次卻是就連他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兩人的藥力早已是隨著血液流動傳至了全身,想要解決,隻有一個辦法,那邊是……
“小姑娘,其實你應經知道辦法了,又為何反過來問起我?”胔鼠輕輕的看了一眼巫怡岑,嘴角有些微翹。
“這……”巫怡岑一時間竟是遲疑了起來。
“難道你不願意?”胔鼠說完,撤去嘴角的笑意,轉而變得有些冰冷。
“我沒有。”巫怡岑情急之間隻得反對,畢竟怎麼說牧吾也算得上她的救命恩人,否則今日的結果恐怕她還沒辦法接受。聽著胔鼠類似質問的問題,一時間腦間竟是亂了起起。
短短的半天時間,從一個陌路之人變成了一個自己需要用貞操才能相救的人,如此大的跨距,一時之間繚亂的有些讓人無法呼吸。
那個一拳打碎石頭的少年,是你麼?
那個看似幼嫩卻是那般沉穩和老臉的少年,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