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無力運功,楚雲溪內心疑惑難解,寧靜中機關發動的聲響格外刺耳,楚雲溪抬頭卻隻見逆光下,幾名男子踏入的身影。
“怎麼樣,嗜心散的效力不錯吧”
“是你?”果然,對方剛一說話,楚雲溪便認出了此人,他——那個曾宣布死亡的晉南王薛奇!
“很意外?”
是挺意外。
輕輕閉上雙眼,楚雲溪不言,隻是勾唇冷冷一笑。
看著那人傲然的身影。雖處於下風,可周身凜冽的氣息卻不減絲毫,邪佞一笑,薛奇舉步上前:“其實我挺好奇的,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甘心雌伏與薛宿月的身下”楚雲溪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不像是那種甘心折煞自己的人,楚雲溪不言,隻是一直閉著雙眼似是厭惡看到眼前的人。
瞧他不言,眉目間盡是無限風情,內心一陣蕩漾,薛奇低首在他耳邊輕語:“薛宿月的眼光確實不錯”言罷,在楚雲溪那簪白的項頸輕輕落下一吻,可才一抬手間,隻聽的斷裂聲響,跟著在薛奇剛一回神之際,一隻冰涼的手已然捏住了他的脖頸。
“楚雲溪,不可亂來!”原本站在一旁看著笑話的幾人在見薛奇被楚雲溪抓住脖頸的瞬間這才知道緊張。
目光冷冷的掃過每一個人,楚雲溪冷冷開口:“北帝不是說我血洗了晉南王俯嗎?晉南王未死,何為血洗!”
“楚雲溪你敢!”幾人急了,看他眸子寒冷無情卻滿是殺戮,他們懂了,楚雲溪……雖看似淡漠冷然,可卻也是頭獅子,沉睡時無害一旦怒了側牽動山河……
|回眸睨著身後的人,薛奇冷笑:“即便你現在抓住了,可你把我一定能殺了我嗎?”嗜心散的效力可不是吹出來的,楚雲溪也知道,雖神色不變,但是身體卻……
揚手一揮,楚雲溪在薛宿月背上點了幾處穴道,轉首回眸間,全身絞通過難耐,咬牙,手下力道衣襟,楚雲溪一掌打在薛奇背上,在薛奇被自己打飛出去,所有人都隻注意到他的那一瞬間,楚雲溪飛身躍出牢房。
這裏在呆下去結果隻有一個——死!
越出天牢的那一瞬間,楚雲溪剛一站到地麵四麵八方隨即湧出不下百人的侍衛軍將他團團圍住。
看著眼前的人群,楚雲溪顧不得身上的痛,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間,隨著一身緩緩的刺耳聲響,耀眼的白光一閃,隨即一片混亂。
當薛宿月趕到天牢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夜色下,那人一身白衣沾染著刺眼的鮮血,凜冽的目光滿是殺戮的氣息,每一個隻要接近他身邊的人幾乎都會死在他的劍下,血色液體四濺染上他的白衣。
“雲溪!”大喝一聲,薛宿月衝了過去,為他擋開幾處險些刺中他身體的兵器,而那些士兵見他突然都猶豫的愣在了原地。轉身回首間,薛宿月毫不猶豫的打落他手中的劍,封了他身上的幾處穴道,隨即將人抱入懷中。
“你總算來了”被薛宿月抱入懷中的那一瞬間,楚雲溪輕輕吐出這話跟著兩眼一閉暈了過去。薛宿月緊抱著他,感覺他全身冰冷,身體緊緊繃著,將楚雲溪打橫抱起,薛宿月就想離開。
“慢著!”裏麵突然傳來的聲音叫住了薛宿月的腳步。
“傲堂王,你想就這樣將人帶走嗎?”
“有何不可”頭也不回,薛宿月冷冷反問。
“他是皇上下旨捉拿的罪人,沒有皇上手諭誰也不得放人”
“楚雲溪是我傲堂王妃,有任何事我擔著,晉南王?哼我薛宿月等著他!”霸氣的聲音,不屑的冷笑,那一身不可拂逆的氣息都將整個在場的人鎮住。最後隻能目送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