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女人部落:男人貨架(9)(2 / 3)

“我看了你的照片,一看就認得出來。”對方明白冰倩的疑慮,直接說明,並告訴冰倩,這種地方,大多是談情說愛,朋友約會而來的,一個人來的幾率很少,他提前告訴了服務員,所以迎賓小姐一眼就能判斷出來人的身分。

楊冰倩微笑著表示聽明白了他的話,對方又自我介紹說,他姓陳,叫陳子明,現在流行稱哥哥、妹妹,讓冰倩就叫他陳哥吧,他還說自己比冰倩大了八歲,你又是剛來這個城市住,有什麼不熟悉不方便的事,以後隻管找哥哥。他還說他是外科醫生,你是內科,咱們內外結合一定會很融洽。還說冰倩在市級醫院太小了,他所在的省會第一人民醫院,又是現在最吃香的外科醫生,不算工資每年隻收到的紅包就是個很不小的數目,家裏還有一處幾百平米的房產,這一生怎麼過也花不完,兒子送出國外了,他一個人很孤獨,希望找到一個傳統型又美麗溫柔的女人陪他共度下半生。

冰倩一邊聽著陳子明的長篇大論,這才偷偷注意到讓自己叫哥哥的男人,白白胖胖的臉上把眼睛都擠沒了地方,也許是油脂過多的緣故,腦門顯得特別光亮,以至於頂上的黑發都脫落了,留下三麵黑圍牆作保護。楊冰倩平時就對這種地方保護中央的發型有點難受,大風天走在街上,忽然看到有男人在捂頭,不由得讓人多看幾眼,特別是一邊的長發被風吹起在空中舞蹈,總是不聽主人的安排,冰倩總覺得替他們難為情。人生,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這位陳“哥哥”也許為此事生過些許煩惱吧。

想到這,她不由生起同學的氣來,這麼樣的人怎麼可能適合自己呢,他要找的是如小綿羊一樣的美女,楊冰倩自知不配這麼位富人,可是當麵也不便流露出什麼,隻得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裝著認真地聽。

陳子明又說:“聽我表妹說你離三年了,也沒找,傳統型的我喜歡、也不喜歡。我喜歡,是在我之前要傳統;不喜歡,是認識我後的不要太傳統。人是跟著時代走的,時代已經發展到二十一世紀,該開放的要開放一些,我前妻以前就是總拿傳統那一套來約束我。男人嗎,在世上混不容易,總會采一些野花玩玩,隻要沒忘記回家就行了;但是女人就不行,絕不能給男人帶綠帽子,她什麼錯我都可以原諒,唯有這事不行,結果她說為了報複我才找的,不管什麼理由,發生了就必須離,所以我也離婚五年了。”

“哦。你這麼好的條件應該很好找啊。”冰倩本不想說這話,可是還是沒忍住。

“確實好找,我談過幾個,見的就不用說了,他娘的數都數不過來了。大的和我同齡、小的隻有二十幾歲,小姑娘小的可愛,隻是領出去我怕別人說是爺倆,玩玩給點錢就讓她走了。我也忘了在這上花了多少錢,對女人嗎,隻要舍得花錢,敢於說奉承話,到處都是,不管多大年齡的一律自動投懷送抱。”

“是嗎?”

“都是成年了,性是互相快樂的運動,大家都需要。”

“……”冰倩無話可回,隻得喝麵前的咖啡。

“你們是為什麼離的?”

“感情不合。”

“說實話,太年輕的不能實實在在過日子,天天想著玩、浪漫,怎麼花錢;年齡大的呢總是為她的孩子著想,兩天的新鮮一過就沒有一點激情了,三句說不來就分手,就這麼找來找去,過也過不成,網上的網友也見過好多,征婚廣告也做了,就是沒有一個能讓我一見動心的,隻是玩一兩次就結束了。”

“……”

“表妹跟我說了你的情況,真的很好,我比較滿意,你呢?”

“嗬嗬。”

“我很懂得體貼女人,每次都會讓女人死去活來的幸福。我們都是搞醫的,對生理知識應該懂得的比別人多一點,一個女人不能長期沒有男人,一個男人更不能沒有女人,不結婚但不能沒有性夥伴。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要陰陽互補。咱們都是過來人了,明白壓抑久了不是好事,性,可以使人興奮,可以讓人提高激情,可以讓人對生活和人生增加信心,更可以新陳代謝促進血液循環,你搞內科更懂得這些,對不對?”

說完這些,他還意味深長地對冰倩色迷迷地笑,見冰倩沉默不語隻低頭吃瓜子,他就認為自己說到點子上,說到了女人心窩裏,就想美事,要得寸進尺地說:“我應該坐到你旁邊才對,隔個桌子說話你聽不清楚吧?”

“能聽清,我耳朵不聾。”冰倩嚴肅地急忙回答,並做出拒絕的手勢。

陳子明剛抬起的屁股,又隻得慢慢地不情願落在沙發上。皮沙發許是太軟了,在他足有100公斤的重量壓迫下,發出放氣一樣的低沉聲一直往下陷。冰倩想,他那兩條不到一米的腿應該慶幸沙發的存在。為了減少尷尬他忙把瓜子盤又朝冰倩麵前推了推說:“吃瓜子啊,不要這麼秀氣嗎,男女在一起越赤裸越好嗎。嘿嘿……”

冰倩聽著他的話,又傳來這種陰沉地笑,仿若一陣冷風迎麵略過,頓時她感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為了掩飾自己這種煩躁,她隻得抬手去拿瓜子,當她拿到瓜子的手還沒回過來時,一雙如幼兒小手模樣白白胖胖留有關節窩的大手已經握住了她的手,她像被蠍子蜇了一下,猛地拉回手來,手裏的瓜子也撒在桌麵上,臉“嘭”就紅了。陳子明不單沒生氣卻還爽朗地大笑說:“這麼純情啊,表妹沒有騙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女人味特別足,不過,現在要學會放鬆,慢慢地你就會習慣了,到時候還離不開我這種撫愛呢。”

冰倩感覺渾身爬滿了跳蚤,不,應該說是荊棘,她感到刺疼難耐,又找不出哪最難受,很想動一動身子卻又不敢亂動彈,想站起來走人,卻又找不到理由,不多久她竟然出了一身汗。

“你去婚介所征過婚嗎?”

“哦,沒,沒有。”冰倩煩躁難耐,猛然聽到這話,沒明白什麼意思,隻得如實回答。

“那最好了,就是去哪也是枉然。婚介所大多隻騙個中介費完事,搞幾個有點姿色的男人、女人當婚托,不小心就會被騙。”

“都是這樣子的?”

“哪個地方都這樣,不然他們哪來錢賺。我前幾年還被騙過呢。”

“不會吧,還有人敢騙你?”

“當然,我也不在乎,說明白了也不算什麼,男人隻要得到快樂,給點錢也是願意的。所以說,女人最好別相信他們。”

“你怎麼相信了?”冰倩也好奇的問。

“男人好色,我一看漂亮女人就心癢,也是太高估自己,所以一不留神就上當了。”他不知道是想討冰倩開心還是要吹噓一下自己的光輝過去,猛吸了一大口煙定定地看著冰倩又接著說:“那剛登記的第二天,他們就說來了一個漂亮小寡婦,包我滿意,並約定好在公園門口見麵。我慢悠悠地把車停好,就看到一個美媚向我走來,含羞帶笑的看我,我一看那三圍和臉蛋,頓時就來了精神,三句話一說,我就請她上車找個環境優秀的地方好好談談,她仍然是半推半就的上了車,卻一個媚眼又一個媚眼地看我,把我的心撓得癢癢難耐,本來打算去咖啡屋的,我一個方向打轉頭就把她帶到賓館去了。舒服是舒服了,等我一覺醒來,我包裏的幾千塊錢全沒了,再問婚介的人,他們推說什麼都不知道,隻是一個電話聯係。後來通過我了解,那個女人就是他們婚介所的專業婚托,得了錢他們平分。可是我沒有證據,錢也不多,不想生氣丟人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