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一家剛在沛縣安頓下來,父親大人就帶我去見沛縣縣令,若不是他,估計我們一家都沒有安身之處。堂內熱熱鬧鬧的,負責接收賀禮的人,是蕭何。蕭何是沛縣縣令手下一名官員。這次酒宴,蕭何主管收禮。按照規定,獻錢不滿一千的人隻能在堂下喝酒;湊錢超過一千的人才能到堂上喝酒。劉季來到以後,高喊一聲“泗水亭長劉季”“賀錢萬”,堂內中人一片靜默,看著這個衣著樸素的人直接來到堂上。父親大人一聽“泗水亭長劉季”“賀錢萬”,大為驚訝,趕快起身相迎。出一千錢的都算是貴客,都要請到堂上喝酒。拿一萬錢,當然令人大吃一驚。從來人的身份看,比亭長官高的人不少,但都沒有“賀錢萬”。拿一萬錢,當然令人大吃一驚。父親這個人還有一個特點,非常迷信相麵。因此,他對口出大言的劉邦的麵相也非常吃驚。客人都走了之後,父親便對劉季說:我平生為人相麵多極了,但從來沒有見到你這樣的麵相。真是奇啊!我有一個女兒姓呂名雉,字娥姁,想許給你為妻,望你不要嫌棄啊!”劉季此時還沒有妻子,一聽說有這種好事,喜出望外,就馬上答應了下來。

回家後,父親大人便把要將我許給劉季的事情告知母親大人了。母親大人一聽便立即反對,說道:“你平時總說咱女兒是個富貴相,要許個富貴之人家才行,沛縣縣令對你這麼好,對咱們一家這麼好,他來求婚你都不答應,為什麼非要嫁給這個劉季?”父親大人則高深莫測的笑著,回答道:“此非兒女子所知也。”(這不是你們女子能明白的。)

母親,妹妹(呂媭)都哭著懇求父親大人,別把我許給劉季,可家中的事全是父親大人一人說了算,盡管母親大人極力反對,但是,母親大人並不當家;就這樣,我就不明不白的成了劉季的妻子。可我又能怎麼辦呢!我隻好接受了父親大人對我的終身大事的安排。

在結婚當天,我才知道在我出嫁之前劉邦已經有了一個非婚生的兒子劉肥。還不到二十歲的我嫁給了一個比我大二十多歲的中年亭長劉季,而且,這位亭長喜好女色,雖然沒有正式結婚,卻有了一位未婚生育的兒子。這讓我顏麵何存呐!

我留著那不甘心的淚水,上了花轎。

晚上,我看著劉季漏出了好色的笑容,他見我流下了眼淚,欲發瘋狂。像幾年沒吃過肉的野獸,野蠻的把我的衣服撕了下來,就在這一夜,我痛苦的想死,我感受的一些液體從我身下流出,疼的讓我受不了,我哭,他就越瘋狂,他還打了我,就在這一夜,我的一生算是毀了,我的第一次就這樣沒了,我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我過了我這一生最痛苦,最難忘的一夜。

我恨你,劉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