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的腳步明顯的比上次要慢了許多,因為我要給我自己更多的時間來想一下我等下該說點什麼。夜晚的氣氛不同白天,白天陽光明媚心情會舒暢許多,現在似乎有點陰風陣陣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降臨似的,我的心非常複雜。一到小半坡公園,隻見她已經坐在那裏了,這下更慘了,明明是她讓我等她的,現在變成她等我了。不管那麼多了,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是自己昂氣淩然地走到她的身邊。我剛剛想說話,卻被她搶先說了:“你來了,過來坐,別搞得像上戰場一樣”。
我頓時就像泄氣了的皮球一樣,灰溜溜的坐在長凳的另一端,用一種小得連自己都快聽不到的聲音對她說:“對不起”。
她卻笑笑的說:“有什麼對不起的啊”。
我還是那個聲音的說:“我不該胡說八道,不該說我們倆”。我頓了頓看了她一眼,繼續說:“成了”。
她好像也有點臉色紅潤,低下頭剛剛想說什麼,我立馬大聲說:“都是那些王八蛋到處亂說的,我回去肯定會教訓他們的,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
她拍了拍胸脯,用輕柔的語氣說:“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我們之間怎麼樣我還不知道啊”。
我看著她說:“你沒生氣啊”。
她還是溫柔的說:“我生氣幹嘛呢?我隻是找你來問一下”。
許久她也沒有說,我問說:“有什麼盡管問,我回如實告訴你的。”
她不好意思的說:“他們說,你喜歡我是不是真的”。
我也一下子愣住了,她見我半天沒有回答,又問了一邊:“是不是啊?”
我沒有做聲,好像很艱難的點了點,因為我在努力的壓製自己心中的情緒。可是我剛剛點完頭,她一把撲過來將我抱住,我更是楞了,感覺有那麼一瞬間心跳都停止了。她看了我一眼我才回過神來,喃喃的問她:“你這是?”
她有點興奮又有點害羞的說:“我也喜歡你啊”。
我的小宇宙爆發啦,緊緊的抱住她,感受著來自她的每一絲氣息,那事一種幸福感,是初戀的甜蜜感,當然也是我的初戀吧。人都說初戀的人是瘋子,果然不錯,我現在就瘋了。過了一會兒,她說她有點喘不過氣了,我才放開了她,然後她帶著我去逛街,估計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候了吧。
第二天,我先去跟林玲告別,因為七天他要回家過,而我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晚宴。回來之後那些人又拿著我的事情開刀,猛地在哪裏喋喋不休的問我這問我那,甚至上沒上都問搞得怪不好意思了。晚上我把全宿舍的人都叫上想去吧他們給吃垮咯,但是何基浩攔住了我,對我說:“這飯可能會吃得不太平,最好叫少點人,而且要準備點家夥”。
我對他說:“難道是鴻門宴,要不要那麼要緊啊”。
他謹慎的說:“小心使得萬年船”。
我們想想也是,抱歉的對其他舍友說了之後,我們找了一些家夥,當然我們這些家夥可不是槍之類的,也不是刀具之類的,而是維修之類的東西比如扳手,較長的螺絲刀之類的。這些家夥就算被查也可以說我們喜歡修東西,經常隨身帶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你也不能說這是管製刀具。準備好之後我們就去赴宴了,一到看場麵還挺大的,我們不是去什麼酒店,而是大排檔。他們擺了二十幾桌,野雞的小弟估計也就七八桌,其他的就不知道他們的來曆了。他把我們四個安排在了正桌,桌上除了野雞和他的得力助手外號猴子外還有三個人。野雞分別為我們介紹了城北雙雄江哥跟梁哥,還有就是城中大山哥,介紹完就開喝起來。葉少就小聲的跟我說:“這個野雞來頭還真不小,大山可是老妖的猛將來的”。
這麼一說,我真的感覺是來赴鴻門宴來的,心中不免有點緊張起來了。但是幾杯酒下肚之後,才感覺有點放鬆,但是氣氛還是讓人感覺不舒服。
果真,喝了一會兒,野雞還真喋喋不休的說這說那的時候,大山叫服務員拿來了一個大號的碗,倒了滿滿的烈性白酒。然後對我說:“舒紀是吧,來哥我敬你一碗酒。”
心想這一碗可是跟一盆差不多啊,喝完估計我也得掛了,不喝好像不太妙啊。何基浩這時站出來說:“我來替他喝”。
大山一把擋住說:“你算那根蔥”。
何基浩語氣有點硬的說:“那要是不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