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雞看氣氛不對趕忙打圓場,沒有想到被大山一巴掌給扇地上去了,野雞的小弟個個站了起來,手都摸到桌底。大山跟雙雄的人也都站了起來對著野雞的人,就我們四個沒有人了,我拉了拉何基浩,然後對著大山說:“我喝,不就一碗酒嗎,梁山好漢都三碗不過崗,我這才一碗算得了什麼。”
說是這麼說,可是我哪裏是什麼梁山好漢,我就一個高中一年級的學生。這時馬賽科站了起來說:“唉,姓大的還是姓山的,我們到底哪裏惹到你了,沒有事盡找事幹嘛”。
我冷汗就下來了,他們肯定是有殺過人的,他們還怕什麼,馬賽克啊馬賽克,你嫌事不夠多嗎?不過大山到好似沒有理會馬賽克,倒是衝著我說:“喝”。
我顫巍巍的端起那碗酒,咽了口吐沫正準喝,一個聲音傳過來。
“喲,大山哥您也在這裏啊,我是來找這個兔崽子的”。
這個聲音正是西哥,他指的正是何基浩。西哥繼續對何基浩說:“你小子行啊,躲在學校裏邊兩個月都不出來,一出來就是吃喝,很久沒有吃肉了吧,哈哈”。
說完笑哈哈的,但是大山麵無表情甚至有點凶狠的對西哥說:“我不管你找誰,先讓這小子把酒喝完”。
心想,大山我上輩子跟你有仇啊,幹嘛這麼針對我呢?這時看到何基浩用眼神示意了大家一下,因為我們是在二樓吃的,二樓沒有牆或者玻璃隻是有圍欄,他示意我們從這裏跳下去跑。我看了一下,媽的還挺高的,不過看這形勢不跑不對啊。
我做好準備,西哥還真跟大山爭論著,我立刻把酒潑到西哥臉上接著整個碗像他的頭砸去。啪嗒的一聲,西哥踉蹌的後退幾步,接著大喊給我打,那幫小弟可能以為連大山他們也打就衝了過來,大山的人不知怎麼的跟野雞的人還有西哥的人也打了起來,瞬間亂成一鍋粥了。我們四個趁機就跳下去跑了,但是大山跟卻依然追著我們,我們也死命的跑著。跑過了幾條街之後,到了龍泉街實在跑不動了,馬賽克喘著大氣說:“那個……那個,不行了,我們……我們四個人跟他拚了吧,我就不信四個打不過一個”。
不過我一看勢頭,我們這邊已經輸了一大半了,我們累得都快動不了了,大山也大口喘了幾下便好像又恢複平靜了一樣。這一帶比較偏了,大晚上的人更是少得可憐,警察也是很久才過來巡邏一趟,這下子算是沒路了。大山抄起身邊的大石頭,對著我們叫道:“幾個兔崽子的還挺能跑的,跑啊,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就衝我們砸了過來,幸好還有一定的距離,我們都閃開了,那石頭正正的砸到了一戶人家的玻璃上。大山並沒有消停,衝過來抓住了我就是一拳打到肚子,我瞬間感覺剛剛吃下的東西都開始翻騰著要吐了出來。馬賽克掏出扳手猛地就拍到大山的身上,他好像感覺沒有事一樣,扔開了我就朝馬賽克打去。馬賽克擋了幾下,最後也挨了幾拳,吃疼的他躺在地上亂滾。葉少跟何基浩也抄出了家夥跟他糾纏起來,我剛剛想起來也給他來幾下,剛剛被石頭砸到的那戶人家,一個大媽出來大聲說道:“要打架到別處去打。”
話音剛落,隻見大山撿起地上的扳手直直朝著那個大媽砸了過去,還大喊著:“閉嘴”。
哐的一聲大媽應聲倒地昏了過去,我趕忙跑去看大媽,這時警笛響起,但是搞半天也不過來,隻是叫著不要打架之類的。我衝著他們叫這裏有人受傷了,他們也不理會,這些警察就隻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時大山過來一腳悶在我的胸口,我直接飛了出去,感覺呼吸好困難。模糊中聽到大山罵著憤憤離去,期間對警察說沒事,就走了,警察後來也走了根本不管我們,看著旁邊的三人也都是趴在地上痛苦的挪動著,接著就暈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發現我們躺在陌生的客廳中,對麵以為大叔麵目嚴肅的看著我,對我開口就問:“打到我妻子的是誰?”
我拍了拍腦門,想了會才說:“是那個叫大山的人”。
我還想問點什麼,他冷冷地打斷我的話說:“醒了就出去,什麼也別說別問”。
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善茬,我搖醒其他三個,醒來都是疼得直叫,隻有何基浩咬牙忍著。他們也想問這是那,我也不知道,趕緊叫他們一起上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