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能跟他進去了,到時再見機行事吧。我邁著緩慢的腳步向他靠近,邊觀察著四周,這才發現,原來這裏是龍泉街,那個屋子竟然是何基浩說的鬼殺的屋子,那塊玻璃已經換好了。
他看了我一眼說:“快點走,別跟個娘們一樣”。
說完他好像很放心我一樣直徑的就往屋裏走去。我還是無法平複忐忑不安的心情,甚至有些腳軟的踏入他的屋子,此時我的眼神不敢看別的地方,就緊緊地盯著他,生怕一不留神小命就沒了。進了屋我一言也不敢發輕輕的呼吸著,努力壓製自己的心情波動。他沒有看我一眼直徑的向放著座機電話的櫃子走去隨口說道。
“坐吧,桌上有水果自己拿著吃”。
說完他拿起電話,猶豫了一下,打了過去說。
“給我訂一份一人快餐,送我家”。
沒有有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然後拿掉帽子和圍巾,輕輕的放在櫃子上就朝著我這邊緩緩地走了過來。這時我才看清楚了,就是那晚上我們被大山追著打的時候將我們拖進屋子的那個大叔,他一屁股的就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麵無表情卻用一種溫和的語氣對我說道。
“坐吧,還怕我殺了你”。
我還是不敢說話,我知道這種時候你越說話越是會死得更快,他看了看我好像明白我的心思又道。
“要是想殺你,我幹嘛要出去,想殺你的話興許你就進不了這屋了。”
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他要是想對我不利,完全就可以不管我,讓那夥人追我,或者說怕那夥人殺不了我的話那剛剛在門口完全就可以一槍斃了我,或者他想問我一些問題,荒唐,我跟他才隻是見過一次麵,有什麼好問我的,而且我們之間應該是無冤無仇的啊。我自個想著稍稍的平複了心情,小聲的問。
“那你,剛剛幹嘛拿槍對著我?”
他還是那種表情那種語氣說。
“我得確認你的身份”。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這個你無須知道”。
“你真的是鬼殺?”
“喔,這個你都知道”。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既然你救了我,改日我必定再登門拜謝,現在我還有事,我可以走嗎”。
“你還不能走”。
“為什麼?”
“我現在要你去跟我辦一件事”。
“什麼事,改日再說不行嗎?”
“你要知道我這人做什麼從不喜歡婆婆媽媽的”。
“那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自己想一想外邊的那個人”。
我腦海又出現了剛剛倒下的那個人,這個是我第一次見到真正平白無故的死在我麵前的人,那抽搐的身體,還有那放大的瞳孔猙獰的麵容,估計我要好一段時間來緩解才能夠不去懼怕這些東西。我咽了一口吐沫,看來想溜走是不太現實了,隻能跟著走在趁機溜走吧。我慌亂的心又放了放,努力地裝出一副很沉穩的樣子,但是我的嘴唇還是不聽話的微微顫抖著說。
“那……,那是什麼事情”。
“跟我走就知道了”。
他說完站了起來,手揮了揮,示意我跟著他走,我咬了咬牙,緩慢的跟著他進去。先是進了一個好似放糧食的屋子,裏邊亂七八糟的,角落裏放著一個裝糧食用的鋁製大圓桶,直徑有三個大水缸加起來那麼粗,一共兩層,每層高約一米左右。看到第二層那個稻穀滿出來都隆起一座小山似的,他卻叫我把第一層給抽出來,我不禁的說道。
“你瘋了,那麼滿的的糧食堆著怎麼從下麵給抽出來啊?”
他依然麵無表情的說:“叫你抽你就抽”。
我看了他一眼,也無可奈何的走了過去,心想會不會是有什麼機關之類的先啟動了才能抽出來呢?我到處摸著,他好像有點不耐煩的催道。
“快點直接給抽出來”。
不管了先試試吧,否則真的就掛在這裏了,找好能下手的地方就使勁往外一拉。可能是我使勁太猛,劈裏啪啦的一下就給抽了出來,一屁股的就給我摔在地上了。心想怎麼會那麼容易就給抽出來了呢?再一看,下麵這層是空的,上麵那層由四條插在牆上的鋼筋支撐著,想不通這是想要幹嘛。他瞅了坐在地上的我一眼,就轉到地下,摸了摸就把一塊大瓷磚給拔了出來,下邊露出了一個洞,洞中還有一層層的樓梯往下延伸去。他回頭跟我說道。
“過來”。
我也傻傻的跟他過去了,就想看底下是什麼玩意。我隨著他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去,他摁亮了掛在牆上的壁燈,瞬間明亮起來。這時我才看清楚,這是一個很深的地下室,擺放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直徑的就朝一副掛在牆上的人像畫走去,撥開畫像後邊露出一個保險箱,他轉動著保險箱的密碼,開啟後從裏邊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這個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中間的一個桌子上,然後從盒子中拿出了一個類似玉佩的東西然後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