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絲嵐看看一臉已是赤紅的孟流年再看看他長褲下的高高聳起,眼神中滿是疑惑的喃喃自語道:“這……這……”
孟流年覺得聶絲嵐那微張的嘴簡直就是對自己巨大的誘惑,不覺黑了臉,喝道:“看什麼看,還不給我解開。”
聶絲嵐還在思索自己今天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竟會造成現在的局麵,可她那裏想得到,一切的起因卻都是孟流年在蕭穆房內喝的那一杯茶水。
聶絲嵐伸手解開綁住孟流年的布帶,站在床邊一時有些無措,雖然她並非什麼二八少女,但也是少有的顯了慌張,結結巴巴的對孟流年道:“那個,你自己……自己能不能處理?”
“還是,我出去找孟青來幫你。”
“聶絲嵐,你還可以讓我更難堪些!”孟流年的下唇已是被他自己咬出了血痕。
聶絲嵐看了心裏陡然竟是有些心疼,連忙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你不……如果不是很……很……,我隻是想讓你能好受些。”聶絲嵐這幾句話說完已是麵紅耳赤。
“聶絲嵐,要幫,你就幫我。”
“啊!”聶絲嵐一聲短呼卻見孟流年一雙已是充血的眼死死的盯著自己,聶絲嵐緊張的露了小女兒態,想到眼前的一切因自己而起,再看孟流年那隱忍難受的模樣,心內立時便是有些愧疚。
隻為著那日孟流年挺身而出靜自己護在身後,聶絲嵐現在便不能一走了了。不過微微遲疑了一瞬,聶絲嵐心下一橫,咬住嘴唇,一隻手便探到了孟流年的長褲中。
不知是否期盼已久或是陡然的刺激,就在被聶絲嵐握住的一瞬孟流年口內一聲短呼溢出,聶絲嵐的手內已是感覺到了一股滑膩。
“怎麼這麼快?”聶絲嵐好死不死竟是將心中所想竟是說了出來,轉頭立時便對上孟流年一張已是扭曲的臉。
聶絲嵐意識到自己話有不妥,忙又畫蛇添足的解釋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聶絲嵐說完便想將手抽離,耳中卻還是聽孟流年急促的說了句:“別動。”緊接著聶絲嵐便覺得手中剛剛稍軟的物件迅速膨脹。
聶絲嵐心內哀嚎一聲,心說:“你個賊老天!這都是些什麼事兒啊!”聶絲嵐心內憤憤,臉上卻是還得估計孟流年的麵子不敢有所表現,也不知是氣是羞還是惱,一張臉已是憋的通紅。
今夜的聶絲嵐在孟流年的眼中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迷人,緊咬的雙唇,羞紅的臉頰,還有那滑膩的小手,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印到了孟流年的心裏。
“聶姑娘,今天這麼長時間。”孟青見聶絲嵐從孟流年屋內出來使勁甩著手隻當她是因為今天推拿時間長了手上有些吃不消,那裏知道讓聶絲嵐手軟的卻是因為另一件事。
“嗯。”聶絲嵐含糊的答道,走了兩步又想起回身衝孟青交待道:“他今天出汗多,待會兒你打盆水給他擦擦身。”
“好。”
最初的那一陣尷尬褪去,聶絲嵐又是動起了腦袋,可想了一個晚上她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麼那幾針下去就會讓孟流年有了那麼大的反應,還是自己推拿的經脈有了偏頗,竟是有了催情的功用。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聶絲嵐看到一早從縣尉府上回來的蕭穆,整個人萎靡不振,氣色極差,臉色灰白的似剛剛生了一場大病。聶絲嵐伸手想替蕭穆把脈卻是被他把手反握到掌中:“沒什麼大礙。”
聶絲嵐也不堅持,隻是眼中仍是關切:“醫者不能自醫,若是真有不妥記得跟我說。”
蕭穆點頭,想起昨日的怪異問一旁的聶絲嵐道:“昨晚我走後醫館可有什麼事?”
聶絲嵐搖搖頭:“沒有。”
“那可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