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把小彭給歸入小受團體後,我心裏就悶得慌。造說,小彭這條件可比老佛爺周全好打理多了,咱廠隨便挑個孩子出來配小彭都能讓我YY一天,回味若幹天。但是壞就壞在,咱廠孩子要不慘不忍睹,要不早被我拉了送人。現在,孤零零的就一個小彭,他這工作就他一個人打著李師傅下手,活動圈子小,我總不能撫了師娘麵,把個歪茄子師傅給了小彭吧?師娘答應我還不樂意呢,人小彭多好多淳樸一孩子啊!拿來糟蹋也要好好糟蹋!
我還在這心煩呢,咱廠另一位外貿業務員又給我找事做了,讓我谘詢一下同批貨物不同品名能不能就出一張換證憑條。他客戶那邊財政赤字,想摳一兩百塊報關費。
我就打電話谘詢太皇太後,太皇太後是處長,她說衛食科的人怎麼寫她們怎麼弄。我就又打電話給周全。
“喂,周全,我是小夙。”
其實為這打電話怎麼稱呼周全,我挨過批。我後來也聽另一個廠的小丫頭甜甜的叫他“周工”。不過咱老板娘說了:我報檢那時候,他就是一辦公室打字的!
不過主要原因是,我知道他和小彭一般大,又是我YY欲不得疏解的一個頑症,我要是主動抬高了他的身份,我不是更難給他找隻匹配的強攻?
“什麼事?”老佛爺一貫的冷冰冰,不去想他瘦的棱角分明的臉,這聲音就是一女王受。
我碎碎的說了事情,他沒聽明白。這不怪他,我也沒搞明白那位替客戶的錢包負責的優秀業務員什麼意圖。我就又碎碎念了一遍,老佛爺冰渣子掉掉的說:“不行。”
丫的!我真想立刻找一群攻把他群攻了!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好不好,即使大部分跡象表明我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但我也好歹說了10來分鍾吧?你就冷冰冰的砸下這兩個字?丫有沒有愛心!
打完電話的第二天,蘇州的檢驗結果就到了周全手裏,我就屁顛屁顛的去拿結果單。
事先的電話,周全說讓我下午3點之後去。我也當他沒說,上午10點就直往公交車站奔。一路回家吃個好飯好菜,看個電視,爽的不行。不過雨後的路上很是泥濘,我們這絕大部分田地早些年都賣給一個學校了,但是家前屋後的還是泥地,一踩一腳泥。
去周全辦公室找他拿結果簽字,他似乎在跟誰置氣,第二次發揮了年前臘月二十七那天早上的龜速。我等的受不了了,故技重施的出他辦公室門口假裝接電話。就倚在外牆上門也不關,嗓門裝的壓住點,然後跟電話裏子虛烏有的業務員抱怨:哎呀,沒辦法啊,還沒好啊,我不是要你放寬點時間的嗎?什麼?你這話說的,人那是資本主義,人家時間等於金錢。咱呢,咱啥都沒,就是有時間!啊?對!你就跟你客戶講,這話是我說的,反正他又不知道我這號人。抱怨也不能少我塊肉?形象?你就竟誇張吧,每次都說——
我最後一個詞還沒溜出口,老佛爺陰沉著張臉就出來了。
我估計他是知道我又要扯“國門形象”的大旗了,話說誰叫好死不死的某次讓我MP4沒電,就扯了本《國門時報》來消遣呢?
這之後,我就牢記“國門形象”四字大旗了。
電梯裏,周全難得有點笑意的問我:“你腿上怎麼弄的,把我辦公室都弄髒了!”
我抬腿一看,可不是,褲子腿上都是幹了的泥點。我彎腰彈彈,沒用。也沒收斂我的個人作風,信口開河就說:“咱家拆遷,我回家拆房子去了!”
周全沒說什麼,咱各自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