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勤離開那個巨坑的第五天,他的包裏已經沒有了幹糧,四周野獸也見不到,野獸都被那天妖獸自爆的氣息給驚嚇跑了,氣息幅散了方圓不知多少裏地。不過幸好的是這裏樹木多,很多都是有果子的,暫時還不會沒有東西吃。
就在柳勤又走了四天的時候,視線中終於出現了一些野豬、兔子、蛇、老鼠之類的蹤影。
“那片區域看來已經走出來了!不過要小心了,說不定會遇到猛獸之類的”柳勤心中有些興奮的暗道。
畢竟在神農架十天不見活物,這氣氛很是讓人難過的。
柳勤雖然興奮,但是心中卻是不由的謹慎了許多,並且把背包中的砍刀和弩箭也拿了出來,以備不測,畢竟出了那個大坑的周圍,野獸就多了起來,如果不小心的話,他很可能身葬獸腹。
時光匆匆,三年已過,此時在神農架中找了仙緣三年的柳勤簡直不成人樣,頭發亂蓬蓬的,披在肩膀上,胡子也是髒兮兮的有兩寸長短,衣服早已不知去向,身上隻有幾片大樹葉圍在腰上,在裸露出來的肌膚上一道道猙獰的傷疤蜿蜒盤旋,看起來如同傳說之中的野人一般。隻不過,那亂蓬蓬的頭發下麵,一雙不時閃過一道道危險的光芒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
這三年,神農架裏麵的野獸柳勤幾乎全與之搏鬥過,身上的蜿蜒猙獰的傷疤就是與那些野獸搏鬥時,野獸在他身上留下的齒痕和爪痕。
在這三年與野獸的搏鬥中,柳勤有幾次都險些喪生獸口,不過最終憑著他不屈的意誌和頭腦的異常靈活和冷靜,這才最終逃出性命。可以說這三年來,他一直生存在生與死的邊緣,常常與死神擦肩而過。不過也正是這三年的生死磨練,使他的身體強度,下手的刁鑽度,與剛來之時相比,簡直猶如雲泥之別,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如果讓他現在出去外麵的社會,相信放翻十幾個成年人簡直就如同砍瓜切菜般簡單,隻不過在他來時手裏拿的那把刀,現在已經不能叫做刀了,叫鐵棍還差不多,刀刃早已卷曲的不成樣子,整個刀身扭扭曲曲的,隻有刀尖還算鋒利,這也是他經常打磨的緣故,要不然早就不能用了,而來時的弩箭和背包早在前幾次遇到危險的時候丟失了,他全身上下隻有那把不成刀樣子的刀。
今天,柳勤又一次在神農架中狩獵,為自己找晚飯。
這三年,柳勤吃的全是生肉,他的生火工具和包裹在一次遇險時已經丟失,隻剩手中的那把刀。
叢林裏,柳勤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手中的刀放在隨時可以落在目標致命部位的地方,慢慢向前移動,狩獵,必須小心四周不定的危險。
突然,在柳勤右後方不遠的一棵大樹上,一條粗如海碗,長七八米的花斑大蛇向他突襲而來,腥臭之氣彌漫,呼呼生風。
柳勤聽風辨位,臨危不亂,感到後方傳來的危險氣息,他身體迅速作出反應,隻見他身體快速反轉,左腳斜斜跨出一步,手中的刀更是快如閃電般的刺向大蛇的七寸處。
“嗤!”
一聲被刀尖透體的聲音傳來,蛇血噴濺,四方落紅,蛇屍墜落,不斷扭曲。
柳勤在殺死大花蛇後,快速的抽刀閃身,避開蛇血和大蛇的臨死掙紮。
不一會,大蛇身體停止了扭曲,柳勤看了眼地上的大蛇屍體,把刀身上的蛇血甩盡,轉身繼續去狩獵,尋找他的晚飯。而那條大花蛇一看就是劇毒之物,不能生吃,所以柳勤懶得理會,還是食物要緊。
這幾年因為沒有火源,餘靈瓏的一日三餐幾乎都是生吃肉食,不過也因生他吃此地的野獸生肉,使得他力氣越來越大,身體的協調性也是越來越好,好的幾乎不能再好。
身體為什麼會在吃生肉後逐漸變強,柳勤心中也有所猜測,他想可能是原始森林的靈氣濃厚,導致在這裏生活的野獸的血和肉都具有一定的靈氣含量,而他每次殺完就立即生吃,這野獸肌體中的靈氣卻是被他吃下後吸收了一些,積少成多之下,自己的身體素質自然是越來越好。
半個小時後,柳勤獵殺了一頭鹿,至於是什麼鹿,他也不知道,對於他來說,什麼鹿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能吃就行。
林檎提著狩獵的鹿,走向一個離他不遠的水源,洗剝了一下,然後便生吃了起來。
此刻正在生吃鹿肉的柳勤,從遠方看來簡直猶如一個野人魔鬼,頭發披散,樹葉裹體,兩腳赤裸,吃著生肉,眼中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看起來駭人之極,好似地獄走出的魔。
吃完鹿肉,柳勤再次的提上那把刀,尋一個方向而去,去尋找那所謂的修仙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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