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劍修隕落地(1 / 3)

柳勤繼續去尋找他的仙緣;

在神農架這片原始森林,他已經尋到了好幾個洞府。初始幾次看到洞府都是滿心的激動和希望;可是結果卻是讓他連連歎氣,直想罵娘;

在他所尋到的幾個洞府,都是野獸入住的天然洞穴,這讓他望透

到了後來,當他再看到洞府是一些野獸的聚集地後,心中也就不再如第一次那般的欣喜若狂;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柳勤算是深深的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披星戴月,沒日沒月的尋找仙人洞府,柳勤轉眼便已在神農架過了六年了,此時的柳勤看上去,風霜彌漫,兩鬢也已染上了點點霜白,而麵容也比剛來時成熟了很多很多,而他的一雙眼睛,尤其的讓人矚目,

這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睛,充滿了堅毅、不屈,還時時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和濃重的煞氣,尤其是眼中的煞氣,看起來使人不由自主的感到驚怵。真不曉得他在這幾年裏與多少的猛獸廝殺,才會擁有如此煞氣的眼神。

“嗤”

“嗷吼”

一聲利刃入體的聲音,伴隨著一聲獸類死亡前的吼聲響起。

柳勤眼神冷漠的抽出眼前野獸脖子處的刀,他又一次殺死一頭向他襲來的野獸。

在這裏的幾年裏,像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止發生過一次了,還記得第一次,柳勤差點就成為一頭出來狩獵的老虎的點心,不過,他憑著過人的機智和冷靜的頭腦,這才算是險之又險的逃脫虎口。

把刀上的血跡隨便的擦拭了一下,隨後收刀佇立。柳勤習慣性的抬起頭仰望著碧藍的天空,怔怔的出神,幻想著親人朋友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跟他們報著平安。

這裏六年中第一次出現危機,幷差點送命後,他就不時的想起家中的父母哥嫂,還有那些曾經的兄弟們,隻不過不過他心中深知,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麼,他就隻能忍受這常人無法忍受的孤獨和無助,隻能在心中默默的祝福他的親人們;隻能堅持著把這條路走到底!而如此這樣的仰望天空,幾乎就是他在這裏六年裏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也就是這樣常常的仰望著天空幻想著,這才使得他在這孤獨的尋仙路上堅持了六年。要不然,想必他早就已經退出神農架,回到家鄉,繼續自己平凡的人生了!

時間匆匆,又過去了兩個月,柳勤在這天遇到了他在這六年多裏尋到的第七十八個洞府。

他感覺到這座洞府透露出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息。

在這個洞府的方圓十裏內,沒有任何的野獸。就算是他,在十裏外也感受到了一種劍鋒臨體一般的氣息,這種氣息他一點都不陌生,因為,每次在猛獸偷襲他時,他都會有這種危險的感覺。

在仔細的感受下這種氣息後,柳勤心中狂跳不停。

“這應該是修真者散發的劍意,這裏絕對有修真者的足跡。”

柳勤在這六年裏打磨的波瀾不驚的心,在此刻顯得異常的激動,不由的驚喜出聲。

柳勤尋找了六年的仙緣,或許就會在今朝實現。心中難掩興奮。

細細的大量著這座洞府,這座洞府外貌與其他的天然洞府並沒有什麼兩樣,不過柳勤在與野獸搏鬥的幾年裏,他漸漸的擁有了一種對危險異常敏銳的直覺,而他現在就感覺到此地異常的凶險,不可魯莽進入。

站在洞口整整一刻鍾,柳勤期間沒有動過哪怕一下,因為洞裏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實在是他生平僅見,就算是他差點喪生獸口那次,也沒有這次感覺來的強烈。

他有種感覺,隻要進入洞口他就會被粉身碎骨,必死無疑。

在洞口外站了小半個小時,柳勤還是沒有進入洞去,洞內散發的氣息實在是太過驚人了,他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這個險。

“這樣看著也不是辦法,不行找個野獸試一下這裏的情況吧!”

看著洞口,柳勤思索著自語道。然後他便毫不猶豫的轉身向外走去,準備獵殺幾頭野獸來試探一下。

三個小時後,柳勤左手提著一頭猛虎屍體,右手提著一頭長有兩米有餘的野豬屍體,再次來到洞口前,然後左手用力一拋,那頭成年老虎屍體頓時便飛向洞口,而柳勤則在虎屍飛向洞口時雙眼緊緊的盯著洞口,麵色凝重,神情專注。

忽然,柳勤目光一凝,然後身體迅速後退,而與此同時,在洞內衝出無數道的劍氣,瞬間便把那隻柳勤扔進洞內的虎屍穿成了篩子一般,粉身碎骨,化作碎肉。而洞口衝出的劍氣透過獸體後再次衝出三尺,後才漸漸的消散。

柳勤看到此景,眉頭緊皺,背後冷汗直流,“當初自己要是直接衝進去,那麼此刻自己與這頭已成碎片的虎屍,恐怕也沒什麼兩樣了。”

洞府就在眼前,要怎樣才能夠進的去?柳勤此時就像一個乞丐守著一個金山,能看卻不能拿,實在是太折磨人。

柳勤失神的走到一邊的一顆大樹下,靠在樹幹上,習慣性的望著天空,

“如何才能夠安全的進入洞府呢?”柳勤緊皺著眉頭,“傷腦筋啊!”。

眉頭緊皺,背靠樹幹,雙手環抱於胸,柳勤就這樣如石化了一般思考著。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半天。直到柳勤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他這才啞然失笑,直起身,走向剩餘的那隻野獸,準備把打來的另外一頭野豬當做午餐,畢竟他還不能如修真者一樣辟穀;而就在他走到野豬屍體旁要剝獸皮的時候,腦中卻忽然靈光一閃。

“在半天前我把那隻虎屍扔進洞口,而後洞中衝出無數道劍氣把虎屍粉碎成渣,可是在劍氣釋放後,如今的洞口外危險氣息好像減弱了一點點,雖然是很小的一點,不仔細感受,是不會感覺到的;可是確實有那麼一點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