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版大奔在飛速行馳!
秋皮靠在南飛雁的胸前,貪婪地嗅著她嬌軀上的幽香,說來秋大官人也算是久經情場的了,象禦女少婦蘿莉之類他什麼女人沒見過,但從來沒有一個能象南飛雁這樣讓他如此迷戀的。
這少婦雖然也快到三十了,但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全身上下充滿了彈性,洋溢著青春般的活力,尤為難得的,是她那軟軟嬌軀上的縷縷暗香。
這香味其實非常清淡,但勝在甜美而綿長,每聞一陣都令人心曠神怡!
“姐姐,你身上好香!”秋皮涎著臉,在南飛雁懷裏鑽來鑽去。
南飛整個雁身子一陣顫抖,臉頰上泛過一道淡淡的紅霞,她打開打秋皮的手,說,“別鬧,我正在開車呢!”
“不嘛,姐姐,咱們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麵,幹嘛不讓我多聞聞?”秋皮的臉耷拉了下來,為了一親芳澤,這家夥甚至連撒嬌這一招都使出來了。
“你也知道咱們好不容易才見一次麵呀,自從那天你在太平洋大酒店與我偶遇之後,你自己說說你有多少天沒來找我了?”南飛雁換了一個檔,車速慢了下來,她沒好氣地白了秋皮一眼。
“姐姐,我還是學生,當然應該以學業為重。”秋皮裝出一付道貌岸然的樣子說。
“虧你還說自己是學生——看看今晚你和一些什麼烏七八糟的人在吃飯,依我講你根本就沒有一個學生的樣子,天天吃喝嫖賭,好不逍遙快活,是不是?”說到恨處,南飛雁變得花容慘淡,看向秋皮的目光也變得淒涼起來。
也許是她乍逢前夫的背叛,對秋皮的些許異常都看得非常重要。
“姐姐,你別難過,我根本就沒有和烏七八糟的人吃飯,今天在包廂裏那些人是我的老師,以及她的同學鄰居街坊之類的人,象王霸潭他們你好象也認識!”秋皮辨解著。
“是嗎,我看他們就不象好人,你不但對我沒大沒小,今晚還和他們勾肩搭背……”南飛雁道。
“勾肩搭背……”秋皮膩在南飛雁身上,說,“人家哪有呀?今晚到太平洋大酒店吃飯隻是為了陪我們班主任而已,她是被她父母逼著去相親的,於是硬拉著我去冒充她男朋友。”
“是嗎,那哪一個是你班主任,剛剛在包廂裏我看到的女性也有很多——”沈嫣若鬆了一口氣,看向秋皮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
“我最後……向她道別那個女的就是我們……班主任!”秋皮咬著南飛雁的外套,嘴裏含糊不清地說。
“哦,原來那人就是你們班主任呀,不過我怎麼看起來她跟你態度曖昧,最後跟你打招呼的時候甚至眉眼間還有一絲春意,你老實跟我交待,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南飛雁警惕心又起,撥開秋皮的魔爪問。
“師生關係……天地良心,我跟她真的是非常純潔的師生關係。”秋皮揚起頭,咬牙切齒地起著誓。
“信你才怪,人說寧可相信鬼,也不能去相信男人那一張嘴……”南飛雁臉色好了一點,但雙頰之上的疑雲仍然掩飾不住。
“姐姐,你真的不相信我嗎?”秋皮打開車子玻璃,向外麵挪了一挪,說,“我現在跳下去以表真心好不好?”
南飛雁拚命拉著秋皮,嬌嗔著,“別鬧,這兒是大街上,我熟人很多的,讓人看見了象什麼樣子……”
秋皮裝模作樣地說,“那你相不相信我?”
“相信——”看秋皮那搖頭晃腦的得瑟勁兒,南飛雁沒來由又是一陣生氣,她補充了一句,說,“不過隻有一點點相信,一點點而已!”
“相信就好,嘿嘿,姐姐,你再讓我聞聞嘛,說真的,你身上好香!”秋大官人最善長的就趁竿子而上,看沈嫣若口氣鬆了一些,他老先生當即又鑽進了她的懷裏。
南飛雁似笑非笑地打開他的手,說,“我還不是完全相信哦——你知道,這需要你的表現!”
“我現在不就是在表現嘛!”秋大官人向南飛雁耳朵裏吹了一口氣,說,“姐姐,三十三年躲日本,日本鬼子要非禮你了,還不是我救你出來,想當年,我背著你走南闖北,曆經千難萬險,為什麼現在讓我聞一聞都不成?”
“你就貧吧你!”南飛雁白了秋皮一眼,聲音突然變得有些異常,她說,“咦,那兒在幹嘛呢?”
秋皮聽罷,按下心裏欲意向前麵看去,隻見夜色已經很深了,前麵那條小巷裏黑漆麻烏,隱隱約約好象有幾個人影在晃動。
“救命呀——”
“小妹妹,別喊,哥兒幾個今晚火大,你讓我們去去火難道不好?”
“滾開,臭流氓!”
“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如果你配合還好一點,我們會非常溫柔,要不然我們立馬劃花了你的臉,看你以後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