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苦笑了一聲說:“當然不對勁,我們得到的消息卻是另一種說法。”便將自己所知說了出來。
肖寒一聽,立刻明白眾人為什麼不對勁,這兩者相差太大,不由說到:“我這個消息是一位緬甸的朋友打電話告訴我的,我才從秦嶺趕到此處,難道國內國外有二種說法。”
柳致知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想通了一些,卻又皺眉,這件事透著詭異。
“宋兄,我們來此好像陷入一個陰謀之中。”柳致知說到。
大家也不覺點頭,事情是不對勁。
賴繼學說到:“我和宋兄從申城出發時,宋兄專門推算一下,發現雖有些危險,卻不會危及生命,所以才趕過來。”
“那麼,宋兄有沒有推算出什麼事?”柳致知問到。
宋琦搖搖頭苦笑:“你以為推算沒有限製,一是涉及自身很難算準,我才大致推算一個結果;二是有些東西根本推算不出,好像有人施法掩蓋了些什麼一樣。我以為是蚩尤墓自然情況,畢竟傳說中的蚩尤畢竟是大能之士,推算的關他的情況,自然難以深入,現在看來,說不定有人掩蓋天機。”
“那麼,我們這次會有危險?”賴繼學問到。
“不應該有危險,推算方向不同,一個是推算你的命運,一個推算墓的情況,地球上沒有人能夠使整個天機混亂,掩蓋一處也許有人做到。”宋琦說到。
“那我就放心了!”賴繼學說到,見戴秉誠有些奇怪地看他,知道對方感到他貪生怕死,對方國術能到這個地步,可以說是從生死堆中爬出,畢竟於修行不同,修行往往惜生,便又說到:“修行雖當不畏生死,但明知有危險,而沒有關切自身的東西,還是不涉險的好!”
“說得不錯!”肖寒也有同感:“如果為外物送命,不如不要。”
柳致知笑了,說:“你這些年來,積累財富恐怕不少?”
“比一般人都得多,但論起來不多,我盜門有一個規矩,所盜得財物,十分之九行善,我這些年來所得,絕大部分都捐了出去。”肖寒說到。
“是不是世間的盜賊都有這個規矩?”戴秉誠問到。
“沒有,我實際上是修行人,雖稱為盜門,不僅盜人財物,更盜天地之精華,盜人錢財有因果,所以我下手,並不是隨便下手,而是找那些真正不缺錢的人下手,也不敢獨享,絕大部分回饋給社會,得別人感激,來化解怨恨,往往那些富人丟錢後,雖有怨恨,並不如感激來得多。”肖寒說到。
“為什麼?”戴秉誠有些不解。
“無他,富人少了一些,並不影響他的享受,而急需錢的窮人等,往往是救命之錢,活人之功德當大於那些怨恨的惡業。”肖寒說到,想了想又說:“那些世俗小偷之類,卻不問因果,根本沒有善心,與修行者之中盜門不能算是同類,我們不過執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
柳致知端起酒杯,說:“敬你一杯,好一個損有餘而補不足,天道深遠,誰能窮究,如世間之人都如此想,世間不是現在世間。”
肖寒喝了一杯,說:“你著相了,世間本是萬花齊放,才能如此多彩!”
“說得好!”宋琦輕拍桌子:“就為這一句,大家喝一杯!”
眾人舉杯,一桌人談笑風生。
眾人都帶點酒意,出了飯店,大家也不去買什麼玉石,肖寒說:“大家不如就到我那邊歇一個夜晚,明天我和大家一起去探探那個地方。”
眾人點頭,隨著肖寒一塊走,準備攔兩輛出租車。就在此時,飯前在玉石市場見到的那一對男女,也就是一個老外和一個妖豔的女子,正在與一名警察一齊在尋找什麼人,一抬頭,看到了肖寒,好像有印象,就是那個撞自己的人,在那之後,自己的錢包就沒有了。
立刻指著肖寒說出了一大串,旁邊那個女人立刻翻譯出來:“就是他,警察,他是小偷,他偷了我的錢!”
眾人看了一眼肖寒,眼中露出戲謔,意思是你東窗事發了,肖寒一見,咕囔了一句:“交友不慎啊!真是一群酒肉朋友!”他的聲音很低,不過柳致知等人都不是常人,聽見肖寒嘰咕,相互望了一眼,眼中滿是笑意。
肖寒抬起頭,望著那一對男女,冷冷地說到:“你有什麼證據,誣陷別人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警察,搜他的身!錢包肯定在他身上!”那個女人叫到。
警察抬起頭,看著肖寒:“你配合一下,這位國際友人的錢包丟了,說與你有關,我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