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眼中顯然露出了寒光,口氣更冷:“你有搜查證嗎?是你的友人,不是我的友人,沒有證據,你有什麼資格搜我身!”
“你不能這麼說,也是工作需要,配合一下,也能證明你的清白!”警察說到。
“憑什麼我要配合一下?”肖寒還是毫不客氣地說。
“那你必須接受檢查,有人指證你行竊,難道你想阻礙公務執行?”警察也火了起來。
肖寒也被氣樂了:“我說過,想搜查,將搜捕證拿出來,你的警號是多少,我找你領導說話!”
警察一下子臉很難看,畢竟他沒有證據,對方說不講理,偏偏又有點講理。
此時,周圍不少人圍了過來,一見人多,那個女子更是得理不饒人:“我親眼所見,你就是小偷,警察,將他們統統抓回去!”
賴繼學也來火了:“你是什麼東西,在這裏亂叫,想丟人到其他地方去!”
“你們是一夥的,警察,不要放過他們!”那個女子叫了起來,聲音尖細,很在潑婦的潛質。
那個警察臉色很難看,對著對講機向周圍的巡警求援,那個老外也在潑口罵人,當然用的是英語。
柳致知聽到後,臉沉了下來,幾個人口,他英語最好:“你說什麼?”他也用英語吼到,那個老外一愣,望向柳致知,一望之下,頓時恐懼地大叫一聲。
“你是撒旦!”他的漢語雖不流利,還是能說,可見之前他一切都明白,卻任他的女伴鬧。他一望柳致知,柳致知身上一股殺意頓生,這是柳致知琢磨出一種小竅門,得自賴繼學聚攏煞氣的啟迪,卻不是聚煞氣,而是利用自身殺意,一刹那好像化身惡煞妖魔,在他麵前一切都要被他撕碎,要對付修行人用處並不大,那一瞬間,那個老外感覺對方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要將他赤裸裸地撕碎。
渾身不受控製,扭頭就要跑,卻被那個女子拉住,用勁一甩,將女子甩倒在地,渾身顫抖,連檔部都出現了水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口中還叫到:“魔鬼!魔鬼!不要過來!”
柳致知氣勢一發即收,身邊另外幾人看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好像很平常,周圍的人目瞪口呆,他搞不懂是怎麼回事,柳致知不過用英語吼了一聲,那個老外怎麼那麼大的反應。
柳致知見其他人望著他,那個女人也不鬧了,她是懵了,不知道怎麼發生這樣的事,她的老外男伴怎麼嚇得屁滾尿流。
柳致知一副無辜地聳聳肩,擺擺手,對其他人說:“不要望著我,他用英語罵人,我責問了他一句,他就變成這付慫樣,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警察同誌,那兩人都不鬧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警察也懵了,不知道事情怎麼這樣,無意間嗯了一聲,柳致知一拉肖寒:“我們走吧,到你家,有什麼壓驚的好酒!”
肖寒也望了柳致知一眼:“走吧,我有幾瓶好酒,到我那喝酒,真是掃興!”說完,扭頭便走,圍觀的眾人讓開了道,到現在為止,他們對發生了什麼也沒有搞清。
過了一會,其他巡警趕到,人已散去,倒是那個老外好像被嚇傻了,在幾個人幫助下,巡警將他送到醫院,打了一針鎮定劑後,才昏昏地睡去。
在肖寒的小別墅中,此處別墅是肖寒一貫風格,比較偏僻,人煙相對少,也不太張揚,內部裝潢比較精致,肖寒倒沒有說謊,沒有金屋藏嬌。
眾人坐著喝茶,柳致知問到:“肖兄,如果剛才真的搜你的身,那個錢包搜得出來嗎?”
“如果讓警察能搜出來,那我的名字就白叫了。柳兄弟,看來你是我的克星,上次被你抓住,今天雖未被現場抓住,卻被對方認了出來,真是倒黴,兩次都與你有關,以後,我是不是躲著點你!”肖寒有些玩笑地說。
“那你就躲遠些,今天你為什麼不讓警察搜身?”柳致知也有點好笑。
“我看不慣警察那付樣子,如果是一個國人丟了錢包,他們會這樣用心,一個老外,還他的國際友人,誰知這些老外肚子有什麼壞貨。對了,柳兄弟,你怎麼用術法對付那家夥,嚇得那家夥差點精神崩潰!”肖寒問到。
“那他是活該,辱罵及整個國人,一張嘴很髒,一幅高高在上,好像就他們白人是文明人一樣,這樣的蠻夷,我隻不過略施懲戒!”柳致知眼中露出一股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