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不要作家作家的稱呼我好嗎?”
“那你坐後麵來吧!”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樣東西是我永遠學不會的,那麼這樣東西就是拒絕。我有一句口頭禪叫“來者不拒、多多益善”,可想而知,我和她坐在了一起。我點了一根煙,順便給她換了一根,在厭煙霧中我們開始聊天。
現在的女大學生,天知道她們骨子裏究竟被注入了什麼,抽煙、喝酒、蹦迪、唱K、吃零食、罵髒話甚至光明正大的和男生開著各種曖昧的玩笑,更有甚者把同居當成家常便飯,你要是看不慣,他們就會說你思想不純,說你“少見多怪”,回過頭來她們還是將同居進行到底。
透過細微的光線我吃驚的發現她竟然是個漂亮的女人,請原諒我稱呼她女人,因為她實在已經不能再叫做女孩了。不管她的聲音多細多甜,她絕對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
陪女人看電影本就是件快樂的事情,尤其是陪一個漂亮的女人,然而此刻屏幕上全是惹火的鏡頭,而身邊卻是個如此陌生的女人,是男人的,你就無法快樂起來了。偏偏她又不知收斂,邊聊邊比劃著各種手勢,每當她的手拂過我的麵前,一陣女人特有的香氣便透鼻而入,熏的我一陣眩暈。幸好周圍的光線很暗,否則我那過分激動的兄弟便再難隱身。
“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我實在想打斷她的手舞足蹈,更害怕她不小心碰到我即將崩潰的前沿。
“怎麼了?”
“這種地方不太適合女孩子來!”
“有什麼不合適的?瞧!”她用手指向周圍成雙成對哼哼唧唧的人們“她們不是也來了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麼保守?”
這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保守,也是第一次被人說成保守派人士,從心底裏我一直認為自己新潮。
“可她們是和男朋友一起,你一個女孩子……”
“誰規定女孩子就不能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了?”
“……”
“要不這樣!你做我男朋友好了!”我第二次被女孩子輕描淡寫的話震驚,盡管她的話在此刻很有誘惑力,我還是不免有些震驚。
“怎麼?不願意?”見我不說話,她又問我。
“這倒不是!”我本就“來者不拒”,怎麼會不願意呢。聽到我沒有反對,她很自然的用力抱住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立即失守,陷入她深深的乳溝裏。軟綿綿的感覺讓我差點把持不住自己。我不敢抬頭看屏幕上那些惹火的鏡頭,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她許是累了,幹脆趴在我身上。她的尖挺的雙乳緊貼著我的胸膛,我終於放棄掙紮把她抱住。
我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心情和一個陌生的女子尋求作為男人的快樂,一種征服與被征服的快樂,但我知道當時的我真的是快樂的。唯一讓我不快樂的是,在快感襲向我的最後一刹那,沈小茹的名字出現了,我心裏也因此產生了一個疑團:沈小茹會不會也這樣?結果是無從查起的,我隻能把我應該做的最後的工作做完。在此之前,我一直把自己當成是個理性的動物,可是最後我不得不承認老賈的一句話: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我的生理反應最終將我戰勝。
有人說:陰影總是揮之不去,而快樂卻總是轉瞬即逝。當我醒來,那個女大學生已不知去向,唯一留給我的是我的白襯衣上鮮紅的唇印。現代的女大學生真讓我莫名其妙,他們這種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的生活態度,讓我再次對我的意誌產生懷疑。我懷著若有所失的心情離開了賓館的房間,生活再一次陷入困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