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沈小茹算不算我的女人,對菲菲的問話,我也不知如何回答。我像不像李尋歡,我想我沒有他那麼大的胸懷,我也不希望自己做某個人第二,我要做我自己。我不想接受沒有個性這樣的評價。我再次將她抱住,瘋狂的進行著還沒有完成的工作。
早上醒來,我覺得昏昏沉沉,隻記得昨晚我把菲菲帶來了我家。從床上一塌糊塗的戰績,我基本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我剛要起床,就見菲菲赤身**的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你醒了?”她毫不避諱的在我麵前拿毛巾擦著身子,我被她的大膽弄的楞在當場。
“怎麼了?看了一宿還沒看夠?”她在我麵前擺了幾個造型。
“你怎麼不穿上件衣服?”
“反正哪兒都被你看了,穿不穿又有什麼分別?”
“……”我無可奈何的望著她。
“說實話,你昨天晚上真的很強壯。”
“……”我開始頭大。怪不得老賈說過:這個世界上無論是多麼矜持的女人,一旦她對你完全敞開自己就會變得什麼都不在乎,甚至忘記所應保持的矜持。
麵對這樣一個女人,我不再有昨天的遲疑和矛盾,更多的是對安全感的迷惑。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所以總是在衝動過後才會考慮衝動帶來的後果,以及自己麵臨的現實。我想我犯了老賈一樣的錯誤就是沒有戴安全套,我感到事情可能來不及了。就在我猴急的時候,菲菲看著我笑了。
“笑什麼?昨天晚上我和你已經……”
“是啊!怕什麼?我又沒說要你負責!”
“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喜歡啊!這樣刺激!”
我突然想到沈小茹說過“我喜歡!這樣浪漫!”,難道這個世界隻要你喜歡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做任何事嗎?我胡思亂想起來,所想的問題並不具體,所以也沒有什麼頭緒。
“有些事我會處理好的!別忘了我是學醫學的!生理問題我比你懂!作家同誌!我得上課去了!”穿上衣服留下這麼一句不輕不重的話,關了門就走了。我後來在網上見到過她,隻是跟她聊的越來越沒有話題。
我約了老賈和高原去“緣去來”酒吧喝酒,順便告訴他們我與網友之間發生的事情。我們都是喜歡針對現實說話的人,所以我們都喜歡對現實中發生的事情發表個人的看法。隻是我們的文字和角度不同,所以就會各有各的風格。
“探花郎!高原真沒給你取錯外號,能夠一分錢不花把小妞搞定,居然還不會纏上你,我自歎不如!”老賈永遠都是最沉不住氣的那個。
“去!什麼話一到你嘴裏就他媽變味!”我罵了老賈一句。
“哇操!你可別不信!我認為這個女孩不是**!”
“切!這我不比你清楚!”
“其實你不該這樣做的!”高原說。
“為什麼?”
“作為小女孩,對異性充滿幻想,再多看點偶像劇,有尋求刺激的想法並不能算錯。再說就算她認識不清,你作為成年人應該有理智才對!應該知道適可而止!”高原的話總是讓我有種找不到理由拒絕的感覺,似乎一切本就是這樣子的。
“高原!你盡說的好聽,像這樣的女孩,探花郎不搞她,她就不會找別的網友?要我說反正跟誰搞都一樣,她就是要刺激,到嘴的肉不吃是傻逼。”
“雖說事實如此,可別人做和我們親自去做還是不同的!”
“有什麼不同?各取所需而已!”
“其實我當時也很矛盾,最後也就順水推舟了。”我略顯尷尬的笑了笑。
“探花郎!像這樣的現象你完全可以寫進你的書裏,看社會各界是如何評論的。站在辯論的角度上隻能是東說東有理、西說西有理。到時你看看社會對此現象的認同率就好了。再說,你寫的把衣服脫掉剛好可以把她添進去,她不就是一個社會現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