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的演技越來越高了!看來我真是交友不善呢!”我衝他們攤了攤手。
“這麼說你答應了?”看琪琪的樣子,似乎非要我許諾不可,我真佩服她堅持不懈的精神。
“你說呢?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朋友本來就不多,這小子偏偏就是其中的一個!”
高原把每個人的酒杯倒滿,我們四人一飲而盡。
在高原他們的安排下,我很快和梁導麵談了寫劇本的事,梁導首先帶我去了拍攝現場讓我參與一下現場的布置,以及角色的入戲,便於我以後的寫作。高原說的不錯,沒多久我便對演藝有了初步的輪廓。
梁導跟我聊過後把《逢場作戲》的片稿交給我參閱,並要求我以《把衣服脫掉》的風格寫《逢場作戲》的續集。如果說我之前是對新的工作方式沒有興趣的話,現在似乎又增添了好奇和新鮮的成分在裏麵。這使我有點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盡快完成一部自己的作品。如果說《把衣服脫掉》的寫作過程一直是停停寫寫的話,那麼這段時期應該是停的最久的。
由於在忙於寫作和構思《逢場作戲》後續的內容及情節,所以已有幾天沒有和沈小茹見麵了,盡管我非常希望抱著她**,可我總感覺那隻是眼前的美好而已,可我想和沈小茹過一種永遠的生活。
這使我想起周星馳的那句經典對白,我想對沈小茹說:曾經有一個漂亮的女孩擺在我麵前,我沒有去操,直到有一天她不讓我操的時候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操你!如果一定要在這種事情上麵加一個數量的話,我希望是:一萬次!
就因為我想她變成我的女人,想永遠的得到她,包括她的身體,我選擇長痛不如短痛的方式,那就是盡快使自己生活穩定。同時具備和她一起穩定的能力。為了我這個還沒有實現的夢想,我甚至在寫作當中會突然笑出聲來。為了給她一個驚喜,我更沒有告訴她我目前的工作。
沈小茹也許是想我了,或者想我回去操她,所以突然打電話給我要我回家。我帶著異常的喜悅回到家中。沈小茹二話不說拉起我的手就衝下樓鑽進早停在樓下的的士裏。
“什麼事?這麼急!”我不明所以。
“開車!”她沒有先招呼我,而是先叫司機開車,然後才對我說:“我們宿舍的同學想見你!”
“我能不能不去?”我那些天真的幻想和莫名的衝動,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不能!”
我跟沈小茹痛痛快快的吵了一架,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跟她吵。我們爭吵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她說我不去就表示我不愛她,其實我想拚命工作還不是為了和她長久嗎?所以我堅決反對她的說法,可是她好像並不領情。
這讓我大為惱火,也開始生起自己的氣來。我始終搞不明白為什麼對她束手無策;為什麼表現的這麼軟弱。我已經非常厭惡我的這種差勁的表現。她最後氣衝衝的從車裏出去,一手甩上車門,負氣而走。我望著她的背影伸了伸手,又無奈的放下。
高原的戲拍完了,社會各界反映不錯。《逢場作戲》對現實社會人與人之間貌合神離的關係是一種揭露,也是一種批判。所以立刻引起一些評論界人士的關注。在銷量還沒有出現的時候,轟動效應卻已經出現了。這當然是好兆頭,所以這位梁導也不失時機的對傳媒介紹說不久後他將會執導《逢場作戲》的續集。
幾位主角當然少不了提我宣傳一番,說什麼劇本由作家周哲撰寫。不多久,我居然也小有名氣了。我時不時的見到有我的名字在報紙上出現。我不是一個完全不在乎虛名的人,被人認同畢竟是所有人希望的。但我又比較喜歡憑自己的實力贏得讀者,在這裏應該叫觀眾,所以對傳媒的事,我幾乎是置之不理,就連個別給我電話的什麼所謂記者的約訪我也推辭了。
跟他們談什麼呢?現在的《逢場作戲》是別人的,不是我的。我的又還沒有寫出來,空談太沒有意義了。雖然我自信可以把一些話說的婉轉,說的能給自己留條後路,但這又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