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非常孕婦(2)(2 / 3)

艾麗瑪絲在木傑懷裏撒嬌,噘起嘴,賣弄嘴舌道:“用你們人類的歇後語來形容,觀音菩薩來了月經,天大的‘好事兒’,可是,她就是木魚腦袋,不開竅……”

邦智不會這麼傻,一定是另有原因,木傑太了解自己的徒弟。他小心地問:“難道你沒有附加條件?”

艾麗瑪絲說:“有嗬,隻是一點點,要她放棄腹中的孩子。”

木傑頓時目瞪口呆,在世上,愛情有時候勝過不了自己的生命,因為它有時要被環境屈服,可是孩子勝過自己的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不會受任何環境的屈服。可在艾麗瑪絲眼睛裏,認為隻是那麼一點點……

可是木傑並把握把這個道理跟艾麗瑪絲說明白,他隻好說:“既然你答應與邦智合二為一,你為何還在乎她有沒有小孩?”

艾麗瑪絲離開了木傑的懷抱,收斂了神情,說:“我不是在乎她有沒有孩子,而是在這場阻擊火山爆發的行動中,隻有這個孩子,也就是超人,他能充當此任。”

哎呦,木傑一時心花怒放,終於有了能與梅格爾計劃抗衡並致勝的武器,這是溫哥華的幸運嗬!然而他的心又一沉,如灌進了鉛,這世界上,能夠真正勝過自己生命的,那就是母愛,就算自己當父親的,懂得舍不了孩子套不了狼的道理,可邦智她能輕易接受嗎?

然而,既然艾麗瑪絲答應把自己的主要部件捐獻給了邦智,那麼木傑隻有用溫情進一步來軟化艾麗瑪絲。想到這裏,他感覺自己胳膊的力量在遊戈,他索性站起來脫掉自己腰間的浴巾,扯掉她還未來得及扣上的衣服,讓他無著寸縷的胸襟緊貼在她光裸的胸膛上。低著頭,再將吻勢由她的耳際延伸至鎖骨部分的肌膚。他說:“你既然是我的了,你就聽我的,把邦智醫治好吧!”

“要是她最後違約呢?”艾麗瑪絲把頭前俯靠在他的胸前,語調不穩地問。

木傑沿著她的臉龐吻上她的唇:“你不是化在了她身上嗎?你能夠主宰她!”

艾麗瑪絲沉醉地邊吻邊,說:“可是我擔心,到時候她主宰了我。”

木傑歡迎至極地邀請,兩隻手已經快將她的衣服脫光了,說:“假設你相信不了自己,但你一定要相信一種力量,那就是母愛。”

艾麗瑪絲幾乎被木傑的眼神勾走了魂魄,像是被催眠般地答應了……

當木傑再次疲倦清醒時,躺在他身旁的艾麗瑪絲不見了。而原來的位置上,卻有一張紙。他拿起那張紙,發現紙下麵還有一個巴掌大的芯片。木傑眼睛落在紙上,上麵說,親愛的,我去了,與飛船一同爆炸,徹底切斷了梅格爾的退路。留下這個芯片,你把它安裝在你的徒弟身上……

木傑還沒有讀完紙條,已經是淚流滿麵。哇,這個芯片就是艾麗瑪絲的全部,一旦安裝在邦智身上,邦智不斷有了足夠的能量,恢複了原有功能,而且在有些功能上,趕超了“宇宙”水平。隻是沒有想到,艾麗瑪絲這塊玉就這樣碎了……

邦智等邦智和安西妮回來後,木傑打發安西妮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見邦智眼睛直瞅著一片狼籍的床上,訕訕說:“你躺下吧!”

邦智刻薄地說:“跟你做那騷女人相同的……事兒?”

木傑的頭直瞅著窗外,說:“那並不重要了。”

邦智還不解恨,無情地說:“重要的是你是一個妓男,獲得了你要的東西,對嗎?”

木傑車過身子,對她吼道:“重要的是溫哥華幾百萬人的生靈,他們隨時隨地將被一條巨龍吞齧。”

邦智避開木傑泛著火焰的眼睛,頭一偏,說:“這與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自私與自欺的東西,你給我閉嘴!”木傑甩了邦智一耳光,罵道,“我和你師祖爺打造了你,難道就是想聽你這句毫無人性的話嗎?”

這一擊可把邦智激怒了:“怎麼,你真打?……好你的,你偷人養漢紅了眼,連我也敢打了!”說著她就揮起小拳頭,橫裏朝木傑的臉上就是狠狠一拳,接著,不讓木傑有還手的功夫,就又緊緊地扯住他的衣服,猛地一拉,把他拉在了地上。木傑知道她現在的功力不如自己,就躺在地上,運用全身之力拉她的雙腿。邦智防備不及,倒在了床上。木傑刻不容緩站起來,撲在了邦智的身上,一麵死死地壓住了她,一麵扯破床單,將邦智的四肢捆牢,然後拿起枕巾塞在她嘴裏,不讓她喊出聲。他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開電腦,拿起電腦聯線,貼在她的穴位上。他仔細檢查了一遍程序,把她翻了一個身,撕開她背上的衣服,掏出原來的芯片,換上了艾麗瑪絲的那個芯片,最後才坐回到電腦跟前,調試起來,直到邦智顯示在屏幕上的“非適應性”為零,他才起身拆除電線,當然包括捆綁在邦智身上的床單。

邦智解去了束縛,漂亮的臉蛋上呈現出可怖的扭曲,白皙的臉蛋上漲滿了鮮豔的緋紅,那是一種無法言喻,如同被強暴一般的興奮。隻見她一挺身從床上跳起來,逼著木傑說:“你……強奸了我?”話出口就甩了他一耳光。這手掌像朵烏雲般向他飛來,罩向他的頭臉,風聲呼呼,手勁出奇地重。

“哎呀”一聲,木傑身子彈了起來,重重落在牆角裏,昏死了過去。

邦智怪怪地看了自己一雙手,即刻意識到自己已經恢複了功力,那一巴掌雖然是不經意甩過去的,可落在一般人的身上,也有千斤的力量。她衝向牆角,抱起了木傑,說:“親愛的,你不能死!”把他放到床上,吻向木傑的嘴唇,強吸一口氣。然後扶起他的上半身,在背部輕輕拍了拍,直到他吐出一口黑血,她才難為情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