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上戰場!”清晨一聲吼叫打破整個大營的寧靜。張越更是嚇得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他摸著自己的腰,靠在床邊,一臉怒氣的看著帳頂。
“我也要上戰場!”又是一聲大吼。雖然張越是醒了,但是還是沒有什麼心理準備,又是一頭載倒在地上。
“捏捏滴!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大清早的哭喪,老子非殺了不可。”張越也是一聲大吼。
“不過這些人是怎麼了,今天都想上戰場?難道是戰爭因子爆發了?還是難怪霸王附身?”張越自言自語道,他慢慢的穿上衣服,“仙兒?仙兒?來幫少爺把頭發梳理一下,等下我們就去衙門。”
可是並沒有仙兒動聽的聲音回答,張越四下看了看,還是無人,“奇怪了。”張越胡亂把自己頭發用發帶束好,“唐成!唐成?”
“也沒人?”張越感到更奇怪了,一個是自己的丫鬟,一個是自己的親兵,一次激烈的碰撞,擦出耀眼的火花。張越突然想到台灣小說裏最基本的故事情節,而且越想越有可能,“來人啊!”
“屬下在!”這時從帳外衝出十幾背後插著小旗的傳令兵,“請大人下令。”
張越大喝道:“你們知道仙兒和唐成到那裏去了嗎?”
“屬下們這就去叫他們。”一個傳令兵說著就給其他人打眼色退下。
“不用了,你們給帶路!”張越馬上阻止。自己心愛的丫鬟偷男人啊,而且還有可能一頂帽子綠帽子就已經戴上去,這時張越的心都碎了。
大營最南邊的一角落,有幾座孤零零的帳篷設在這裏,時常有些不是穿著軍服的人在這些帳篷裏進進出,靠近後還能聽見帳篷裏發出地痛苦的叫聲。
“就是這裏?”張越被傳令兵帶到這裏後,就感到奇怪了,這裏是傷兵營嘛,難道唐成那小子有特殊愛好?喜歡在傷兵營裏聽著慘叫聲做那事。
一個傳令兵指著一頂帳篷說:“是的,仙兒姑娘和唐成在這裏麵。”然後就要去掀開帳簾,張越立刻上前抓住了他的手,猛向一脫,這士兵馬上飛了出去。然後隻見張越一臉怒氣的說:“你們全呆在這裏,任何人想進去,就殺了!”
“喏!”
張越看著這帳簾,感覺這像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一般,想掀卻不敢掀,他怕我的猜想為事實。那麼自己該怎麼辦?殺掉仙兒?自己下不了手。殺掉唐成?這個人倒是可以殺掉,而且自己不心痛。
打定主意後,張越深吸了好幾口氣,然後猛的掀開帳簾,但他動作也在這裏停下。
隻見帳篷裏格外的安靜,即使傷得在嚴重的人,他們都直直的看一個人,肯定不是張越,是仙兒。
仙兒穿著一身粉色的宮服,她正在為一個手臂已經沒有的士兵包紮著傷口,在辰光的照耀下,帶著她獨有地陽光般的笑容,輕輕的把藥塗在斷臂上,在從唐成的手上接過白布後,慢慢的包紮,一切做完後,她在傷口上吐了一口氣,然後又去為下一名士兵換藥包紮。
張越也和那些士兵一樣,看癡了。他終於知道什麼才是世界上最美的笑容——包含愛心的笑容。
“仙兒姑娘,我們該走了。”唐又拿了一塊白布給仙兒說:“大人就要醒了,如果他沒看見你,他會著急的。”
仙兒調皮式的在這名士兵的背上紮了一個蝴蝶結,她擦了擦汗水說:“恩,好的。”她又對這些士兵說:“各位兵大哥,一定要好起來,早些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