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子突然搖頭輕笑,“這人是男是女?”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滿是幽幽流光。
白黎眉梢輕動,“邢天覺得什麼樣的女人能練就出那一身從容不迫隨性灑脫卻又帶著邪性的儀態?恐怕男人都有難度!”
“那倒是,不過.......”叫做邢天的男子話還沒說完,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白黎看著門得方向,淡淡的問道。
“估計是送酒的來了!”邢天說道。
果然,隻聽得外麵一個女聲響起,“回爺,奴婢是來送盈袖釀的!廖爺吩咐,今晚所有來花滿樓的客人均贈送盈袖釀一壺!”
“進來吧!”邢天將麵前桌子上的酒杯移開說道。
門被打開,一個綠衣丫鬟托著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擺著一個翠綠色的酒壺,還未到近前,二人便已聞到了濃鬱的酒香。
“真的是盈袖釀!”邢天深邃的眸子微動,略有意外的說道。
小丫鬟走到兩人麵前,將托盤上的酒壺放下,一邊說道:“我們花滿樓的盈袖釀肯定是真的,二位爺放心飲用!”說著,就要退下。
“等一下,姑娘,剛剛樓下那人是誰?”邢天唇角彎彎,清淺的笑卻甚是迷人。
小丫鬟看著那笑眼睛閃現幾絲癡迷,隨後臉兒紅紅的低下頭,雙手緊扣著托盤小聲說道:“那是廖爺,我們樓子裏所有的人都歸廖爺管,就連花媽媽都對廖爺言聽計從,廖爺的地位和花媽媽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我們的主子。”
“廖爺?我們以前也來過花滿樓,怎麼沒見過他?”邢天依舊笑問著。
小丫鬟抬頭看看邢天,臉兒依舊紅紅的,唇瓣動動,隨後小聲的說道:“廖爺是半年前來的,來了之後就和花媽媽談什麼改革,然後我們樓子的生意就一天比一天好,廖爺的地位也越來越穩固,漸漸地,隻要是廖爺發的話,有時甚至比花媽媽還要好使!”似乎想起了那帶著魅惑的笑,小丫鬟的眼睛閃現幾絲迷茫。
“半年前來的?嗬嗬,怪不得,我們也有半年沒來了!不過,姑娘,那廖爺一表人才到有幾分女氣呀?”邢天看著小丫鬟,那唇角的笑仿似漩渦,直把人往裏拽。
小丫鬟眼睛癡迷閃現,然後搖頭說道:“廖爺是男的,雖然他對樓子裏的姑娘都不感興趣,但是他真的是男的!”紅紅的臉蛋滿是認真。
“哦?姑娘怎麼知道的?”邢天疑惑的問道。
問及此,小丫鬟的臉突然現出幾分尷尬,囁嚅了半晌,小聲說道:“上一次,我路過花媽媽的房間,聽到裏麵傳出來花媽媽上氣不接下氣喊著廖爺名字的聲音,還直嚷著力氣大點,所以....廖爺真的是男的!”小丫鬟斷斷續續的說完,猛地轉身離開,腳步慌亂,想必是尷尬不已。
邢天和白黎愣怔了半晌,隨後相視而笑,原來那麼一個風流的人物喜歡的竟是那個調調,嗬嗬,他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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