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腦開竅(1 / 3)

我看著那些激情的畫麵,腦袋裏就開始幻想我和暮的親密接觸。

想什麼呢?李鳴一巴掌拍我臉上,接著說,要不要試一下?帳篷搭得比我都高了。

我低頭一看,可不是,下麵頂得老高。因為是當著李鳴的麵,我也就沒去遮,扔了句回去,你那也叫帳篷?充其量也就一撐起來的窩。

李鳴本來又要過來掐我的,我急忙打住,別了別了,看片子呢!

過了一會,他又轉過頭來問,要不要試一下?

試你個鬼啊!你沒看封麵上寫著同誌片嘛!我又不是。

靠!你當爺就是?還不就是玩玩嘛!李鳴瞪著一雙雞眼說。

還是別了!估計難受。

我就在想,自己怎麼跟個處女似的,還準備守身如玉?可是不管怎樣,現在跟以前不同了吧!我不是喜歡上了暮嗎?

接近中午的時候,李鳴把片子收起來藏在床下的一隻塞滿書的紙箱裏,說,中午就這兒玩吧!我爸媽估計不回來了,就當陪陪爺。

我發現李鳴特愛用“爺”這詞兒,丫上輩子肯定一奴才,受盡拷打,這輩子沒法翻身實現願望,隻能過過嘴上的癮。

行!

我巴不得天天在外麵吃,省得回去看我叔叔那一家人的嘴臉,耳根也清淨些。當然,他們也巴不得我永遠不回去。

我站在試衣鏡前左擺右扭的看鏡中的自己,雖然也沒什麼大變化,可總歸比以前好。

我這身衣服還行吧?

李鳴捏著下巴一副考古專家的樣子說,衣服是不錯,就是套你這付幹屍上總覺得可惜。爺穿上肯定合適。

你穿?門兒都沒有!找你的裹屍布去。

中午吃完飯,和李鳴一塊在他們家浴缸裏洗了個澡,兩人邊洗還邊討論到什麼時候才能發育全啊?

李鳴說,估計得二十以後吧,生理書上就這麼寫的。

那看誰了,我瞅瞅李鳴的下麵,繼續說,估計你以後是都沒的發育了。

切!我就再不發育了也比你好,下麵到現在了還沒黑,簡直就一男“白虎”。

我一下子沒了話,也是,為什麼不見動靜呢?以前上廁所的時候看同學們的都比我好,有的甚至比施了肥的野草還茂盛,我怎麼就還是那樣?難道是營養沒跟上?這種問題簡直就是鬧心。它不象地裏長的莊稼,看到沒長出來盡可以澆澆水,鬆鬆土,可是這裏怎麼澆水鬆土?除非想變太監。

我一直在李鳴家裏玩到暮色四合才開始往回走,心情也算舒暢,隻是右眼皮一個勁兒地跳,壓都壓不住。

一進家門,我就發現氣憤不對--叔叔坐在北麵房子外間的桌子旁邊拿眼瞪我。因為我一直住在南邊的偏房裏,心想,既然你不開口,我也不去惹那個麻煩,躲自己窩裏最安全。可是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就徹底傻眼了,我的衣櫃被橇了。

我怒不可遏地衝進北麵的房子,對著我叔叔就嚷,你幹嘛橇我櫃子?

他也噌地站起來衝我吼道,我還沒問你呢?你倒先來咬開了。你說這衣服和存折哪來的?

我本來還想說什麼暮給買的之類的廢話,還沒開口,我叔叔就接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

怪不得你嬸找不到存折呢,你還學會偷了?

然後他提著暮給我買的衣服說,啊!還學著享受呢?買什麼名牌?老子供你容易嗎?你買什麼名牌?

那個“名牌”還沒說完,我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很痛!痛到我無法抑製地發起抖來。左耳朵也開始嗡嗡想個不停,就象裏麵正有隻蜜蜂采花粉一樣。

以前打就打吧!或許真是我做錯了什麼。可是,這次呢?我哪錯了?

我後來一直在想,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那麼衝上去把我叔叔撞翻在地,然後抓起衣服和存折就衝出了家門。

如果今天沒有人收留我,我當時的衝動會是什麼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