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回去吧!”古達不放心他一個人守著這裏,他分明是在找機會,可是現下皇甫家肯定戒備森嚴。據探子回報,就連李家的三個男人都不曾離開皇甫家一步。
他和耶律礪的武功是能對付皇甫品和皇甫術,但加上李厲等三人,那肯定隻有等死的份了。耶律仇不肯幫忙,主子又勸說不動,阿罕也也不知道神秘到哪裏去了。
“今日我一定要見她!”他要弄清楚她跌落懸崖後所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不記得他了。她說過他是她唯一的親人,如今卻成了皇甫家的小姐?她一定吃了很多的苦,才讓他尋了三年。
“可是昨日咱們已經和皇甫家弄僵,現在他們肯定重兵把守著月姑娘,主子,咱們還是想其他辦法吧?”古達再三勸阻。
“不,一定有機會的!”他一定會帶走他的月兒的。耶律礪堅定的相信。
半月後
悅悅坐在水池旁無聊的用腳撥著水花,濺開一層層漣漪。
“小姐,咱們回屋吧!”喜絹看著周圍冷清安靜的荒廢後院,心中甚是擔心。
“不要,好不容易擺脫那些跟屁蟲,我要好好清靜清靜!”皇甫悅嘟著嘴,不悅的表情。自從上次把那個契丹人趕走後,大哥,二哥他們已經限製她的自由將近半月了。今日,她定要好好呼吸一下這自在的空氣。
“可恩”一聲細軟的聲音在悅悅身後悄悄消失。
清脆的鳥聲,細流的水潺潺,悅悅閉上眼眸,深呼吸一口氣,對身後的人說道,“喜絹,你聽,多美,像在唱歌”
聽不見喜絹的回答,悅悅轉頭,眼前的一抹高大身影映入眼簾。
“你你”眼瞪成鵝蛋,幾乎忘了呼救。
耶律礪慢慢的向她靠近,嘴唇微微輕輕,“月兒”
“不要過來!”悅悅叫住他的腳步,“耶律礪,你快點離開,否則我一叫,他們便會抓了你!”可她心中並不想大哥他們傷害他。
“月兒,你看看我,我是你的礪啊!”耶律礪仿若沒聽見她的威嚇,一個伸手便把她撈入懷中,眼神期待。
“放手!放手!”悅悅雙手捶打著他的胸口,想要擺脫他的牽製。
“月兒,月兒”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快放手放手”他的呼喚令她有些害怕,四肢用力,猛的掙脫開他的懷抱,沒想身體一個不穩,向湖麵栽去“月兒”耶律礪跟隨著她跳下。
“救命啊救命”月月雙腳雙手撲騰在水中,驚慌失措。
“月兒!”耶律礪抱住她的身體拖到岸邊,見她哆哆嗦嗦,打橫抱起她,尋了一所空舊的小屋。
悅悅靜靜的看著眼前男人滿臉心疼,雙手溫柔擦拭著她的濕漉漉的臉龐。心中閃過一絲難過。
“我不”
“衣服也濕了,脫了吧!”耶律礪突地抬起頭說道。
“不要!”悅悅握緊胸口的衣襟,連連向後退去,打破方才的寧靜。
“你這樣會生病的,乖,月兒,過來”耶律礪誘哄著她。
“我自己會換,你走開,我要出去!”悅悅盡量撐大膽子。
“你覺得可能嗎?”耶律礪一個健步把她頂到牆角處,控製在他的勢力範圍內。
“救命唔”耶律礪用嘴封住她正要叫喊的聲音。
探入她的口中,胡亂的尋找。
“唔不”悅悅雙手想要隔開這親密的距離,但他堅如磐石的身體一動不動。
舌與舌的碰觸,強硬的呼吸更是讓她無力反抗,隻能任由他在她口中翻山倒海。
一陣暈眩後,他放開她,抬起她的下顎,眼神深情,“還敢說不認得我嗎?”
這唇,這臉龐,這氣味,這神情,都是屬於花月月的,他萬分肯定,可她該死的居然敢裝作不認得他!
悅悅看著他中邪般的眼神,嘴唇微微啟動,乞求著,“不敢了,耶律礪,你可不可以鬆開一點,這樣,我很難受。”
聽到她叫著他的名字,耶律礪心中一顫,順從的放開她,卻被皇甫悅下意識的用胳膊肘頂上他的胸口。
身體趁機奔向門口,剛要逃開,因聽不見身後任何聲音,悅悅怪異的轉頭,卻見耶律礪倒在地上,撫住胸口,十分的痛苦的模樣。
“你,你怎麼了?”悅悅小心的靠近。
“藥藥”他發出難耐的低音。雙手握緊胸口,擰成結。
見他臉色越來越慘白,悅悅確定他不是在故裝,急忙蹲下,翻過他的身體,從他胸口衣襟處取出兩瓶藥,倒出一黃一黑,送入到他的嘴裏。
片刻後,耶律礪果然有些好轉。
“你快點離開吧,我也要回去了。”悅悅扶起他,讓他靠在牆壁上,好心提醒道。
“花月月!”他鉗住她的身體在手中,“三年了,夠了!”他受夠了,就算當初他違背了承諾,選擇死亡,但究是不得已啊!她何必如此折磨他,報複他。
悅悅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耶律礪,我不是你口中的那個人,我叫皇甫悅,不是花月月!”她雖不知道他和那個花月月發生過什麼,但從他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他真的很愛那個女子。
但她記憶中真的沒有他的一絲絲影像!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月兒!”他絕不會認錯人,在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難道她跌落懸崖後,失憶了。
不可能,白小跌說過,這世間根本沒有失憶這種病!而他也不信。
“你作甚麼?”他拉過她的身體,開始解著她的外衣,令悅悅一陣寒冷,撥開身上的大手,退後幾步,“耶律礪,你做什麼?”
他推她靠在牆壁上,眯起雙眸,點在她的腰間,“這裏是不是有顆紅痣?”
悅悅一聽,瞪大眼眸,他怎麼知道?
“說!是不是!”他突地怒問一聲,悅悅心虛地對上他的眼眸,否認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