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身體壓住她的身體,硬要掀開她的衣物來看。
“不要不要放手”悅悅抓緊衣物,死都不讓他碰。
“害怕就閉上眼睛,隻要讓我看一下,我保證,如果不是,我絕不會傷害你!”看著她驚恐,他也有些不忍心。
不行!
皇甫悅就是不讓他看!
“你!”這女人為何如此倔!他四處看去,見內屋處有一舊炕床,便一把打橫抱起她。
“救命救命喜絹救我唔”悅悅這才想起喊救命。
他用她懷中的絲帕塞住她的嘴,用屋內的破舊衣物綁她在炕床上,見她支支吾吾,不停的掙紮,眼神犀利威嚇道,“是你不聽話的,不能怪我!”
他看了她一眼,一件件的退去她上身的衣物,瞬間,她腰間的那顆紅痣赫然呈現。
“該死的,你居敢騙我!”頓時,他的眼神半含喜悅,半含戾氣。
“唔唔”她慌亂的搖搖頭,表示她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
“我會讓你相信,你就是我的月兒!”來不及反應,一陣冷風穿過,悅悅的褻衣褻褲被他拋向空中。
他眼神看向她的雙腿間,一個拇指般大的紅印映進他的黑眸中。
“唔唔”她羞澀的擺動著身體,因他的手正伸進她的雙腿間。
“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停留在那片記憶處,“還記得在藥房那晚嗎?是本王咬傷的!花月月,你還敢不承認嗎?”
不可能,他怎會知道她身上唯一兩處印記,怎麼可能,她分明是見她不敢置信的模樣,耶律礪拿開她口中的東西,強大的身體壓住她,以防她又要逃跑。
“怎麼樣?相信了嗎?”不管她記不記得,是不是故意的,他絕不會放開她了。
“不可能的,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開封,又沒見過你,不可能的不可能”悅悅盯著床頂,喃喃自語,用力在腦中思考,二哥告訴她從小身患重病,睡了很久才在三年前醒過來。可眼前這個男人這麼清楚她的身體,他認真的眼神不像在騙她,他們有一個肯定在說謊!
她到底是誰?悅悅有些迷糊了。
“月兒,就算你恨我,拋下我,可為什麼舍得丟下小鷹?”她是那麼愛他們的孩子?
“小鷹?”這名字好熟悉,但她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對,他是咱們的兒子,還記得嗎?”他輕輕的撫摸著她柔軟的秀發,既然她真的不記得了,他會幫她想起來。
“我們還有兒子?”天,她到底忘記了多少東西。
悅悅腦中一片空白,深深的看著眼前歡喜的男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關於你和花月月的一切?”
當然!她終於要相信他了!他抱起她,摟在懷中。給她講述起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我跳崖了?”月月指著自己的鼻頭問他,他居然親眼看著她死去,轉念一想,“這麼說,我沒死,你也沒死,我是花月月,還是一個契丹王爺的女人?”
太亂了!悅悅腦中由方才的空白變成現在的混亂。那她怎麼又會變成皇甫家的小姐的呢?
“月兒,你怎麼了?”見她不停的揉著兩邊的太陽穴,耶律礪緊張起來,“哪裏不舒服?”
“原來我已經不小了,我還以為自己是未出規的大閨女呢?”悅悅嘟起嘴,有些無奈。
“傻瓜,你不是嫁人了嗎?怎麼可能未出規?”她是李謨的妻子,他心雖有些介懷,但隻要她活著,任何事他都可以接受。
“哎,你不會懂了。”皇甫悅下意識的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嬌柔的說道。
耶律礪看著她可愛嬌媚的模樣,眼神抑製不住的滑過被他用舊衣包裹住的軀體。
“呃?”悅悅感覺到她的異樣,急忙鬆開手,退出他的懷抱,“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過來啊”
他扯開她身上多餘的障礙,伸手抓住她的腳踝便輕易拉她入懷。
“你不會是想”悅悅大膽的問出口,不行啊,她害怕。
“月兒,給我!”一雙大手早已在她身上開始四處摩挲。
“可是可是我害怕,別別這樣”皇甫悅撥開她身上不規矩的大手,驚亂不已。
他看著她慌亂的模樣,想到自己現在這副模樣,身體頓時沒了激情,是啊,如今他在她眼裏一定是個怪人,異類。
“對不起,月兒,是我的樣子嚇壞了你!”他低沉下黑眸,暗自傷神。
“呃?”悅悅舒了一口氣,刺著身體抱住他的身體,唇吻上他的銀發,額頭。
“你?”她的主動柔情令耶律礪心中莫名歡喜、“我不是怕你,是大嫂說,第一次都會疼的,我從來沒有做過所以”悅悅羞紅了臉,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對著個男人說這種話。
“月兒,我不會弄疼你的,我發誓!”他壓下她的身體,心中無數個沸點被點燃,埋入她的脖頸,一點點吻去,思念的潮水頃刻間侵襲而來。
腦中忽的閃過一個疑問,挑起她的眼眉,“你不是嫁人了嗎?”她怎麼會說自己沒經曆過房事。
悅悅咬緊下唇,“夏大夫說我的病很重,所以謨他隻娶了我,並沒有碰過我。”
“這麼說,你們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了?”她依舊完整無缺的屬於他,即使不是,他也不介意,但聽到這個消息,他心中還是抑製不住的高興。
悅悅點點頭,情不自禁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頑俏道,“契丹人都長的這麼好看的嗎?”如果他擁有一頭黑發,他定是位俊美的男子。
“在安慰我嗎?傻月兒?”隻要她不害怕,她記得他,他變成什麼模樣,他都無所謂。
低頭留戀在她胸前的飽滿,吮吸不停,一直到它們變紅變硬,才放開她。
“恩你可不可以不叫我月兒?”悅悅低頭看著他,呻吟央求。不管她是不是花月月,現在她叫皇甫悅,她不想自己當個替代品,即使她可能就是那個他所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