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我做飯去了。”
“任逸,我警告你,你別再對我做無禮的舉動!”
當他想吻她,或是碰她的時候,她發覺他的力量大的驚人,在他麵前,她就像隻脆弱微小的螞蟻,逃不走,躲不開,一下子就被他按在手下,不費吹灰之力的一舉碾死。
任逸盯著林亞微紅的唇瓣,好一幅性感撩人的畫麵,他不免又是一陣悸動,她就是那麼的攝人心魂。
在他的強勢麵前,她不管說什麼,反抗什麼,都無濟於事。
她不想和他住一間房,不願和他躺一張床,她不聽他的話,他就毛手毛腳的威脅她。
她沒用,真沒用,她就是鬥不過他,他隨意的談談手指就把她收得服服帖帖。
她漠視他,她無視於他的存在,他就說些惡心羞人的話激怒她,把她的臉氣得白一陣紅一煞。
睡覺的時候,他總要抱著她,讓她的頭枕著他的手臂。她不依,他就趁著她睡著了,再實施行動,隻是她全然不知,因為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而她懷了孕也特別的能睡。
到最後,她整個人都無意識的依附著他,他心中滿足的暗笑。
頂多,他也就是過過手癮,醫生的話他沒忘,三個月的危險期沒過,他隻有想著法子忍住衝動。
“林亞,別做出那副樣子,我是個正常男人。”
她那兩彎似蹙非蹙,微微擰緊的細眉,還有那雙時刻泛著晶瑩的美目,整日得在他麵前轉悠,楚楚動人,又帶點愁意。亂情,迷人,他怎能控製得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林亞駁斥他。
不躲他,不反抗,難道還笑臉相迎的送上身子,由著他色心大犯。
“你不是欲拒還迎嗎?心裏頭,可是想要得很。”任逸又開始逞口舌之快。
她沒有,她明明就沒有!林亞生著悶氣。
隻是,就算她再有理,她也懶得與他爭執,把白的說成黑的,他就是有這能力。說多了,隻會徒增他的征服欲。
“為什麼不說話?”他翹著二郎腿,閑然的坐到躺椅上,斜望著林亞。
也許男人骨子裏就是喜歡捉弄女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他們總是說盡嘲諷,尖酸刻薄的話語。
當一個小男孩愛慕一位同齡的小女孩,他往往會故意的拉扯她的辮子,亂扔她的東西,把她弄哭,在一邊嘲笑她,做著鬼臉,如此雲雲,這就是男人從小到大表達愛的方式。為的,是想引起女人的注意,可這些舉動在女人看來,卻是可惡透頂,她們根本不吃這套。
“林亞,過來。”他示意她坐到他身邊。
林亞沒有搭理他,眼神斜視著前方,臉蛋還是氣鼓鼓的。
任逸見狀,自個兒湊了上去,“上次你瞞著我想要私自打掉我們的孩子,今天又不肯乖乖和我複婚,你說,我要拿你怎麼辦?”
她依舊不理他,自顧的看著別處。
“你成天在我麵前晃悠,我卻吃不到,你知道我有多難受?”
“惡心!”她大罵。
他不怒反笑,她越是生氣,他越是樂嗬。調侃她,似上了癮,“聽話,快過來。”他對著她勾勾手指。
他的動作,神情,充滿了魅惑。換了別的女人,恐怕早就撲了上去。隻是在她看來,卻是一個卑鄙的流氓,刷著無賴。
她低頭看了看被牛奶淋濕的上衣,粘著她的肌膚,很不舒服。隨手拿了件幹淨的衣服,扭頭進了浴室,免得與他共處一室。
他當她是什麼?小貓小狗?他揮揮手,她就得乖乖的跑上去給他摸摸頭?林亞越想越氣,憤怒的褪下衣服,甩在地上。打開淋浴噴頭,悶悶的衝刷著身體……完全不記得外麵還潛伏著一頭野狼。
聽到浴室中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他知道她在洗澡,他兩眼一直,不禁浮現出未她著寸縷的玉體,心頭癢得難受,燥的難耐。既然忍不住,那就無需再忍。
他移開浴室的門。眯眼,挑眉。
水流,自她的頭頂傾灑而下,她閉著雙目,沾滿沐浴露的雙手擦拭著手臂兩側的肌膚,隨而雙手移至胸前,輕輕的掠過。
任逸喉嚨口立刻燃燒起一把火,不住的吞口水,額頭冒著密汗。如果看到這樣的畫麵,他還能忍得住,那他就真該懷疑自己的能力了。拉上門,他走近她,眼神自上而下的欣賞著眼前的美圖。
水聲太大,林亞始終沒有意識到,身邊一個饑渴難耐的男人已經快欲火焚燒。她將泡沫衝洗幹淨,抹了抹眼睛周圍的水漬,睜開眼,就看到一雙如狼似虎的黑眸直勾勾的罩著她。
“啊……!”她驚呼,“你……你在這裏幹嘛,快出去!”她伸手想找東西遮擋住身體,周圍除了瓶瓶罐罐什麼也沒有,衣服又放在遠處。
她一手橫在身前,另一手掩住下麵,側過身體欲躲開他的禽獸般的目光,卻完全無法阻擋春光外泄。
“我說過,以後不準你一個人洗澡,忘記了?”他的嗓子暗啞的幾乎快說不出話。
“不要看!你別看!”林亞拿下蓬頭,蹲下身,對著任逸的臉噴著水,想把他擊退。
“你這個小人!你還不快出去!”他滿腦子就想著怎麼占她便宜。
這下可好,他全身濕透,他自然而然的脫光衣服,一腳伸進浴缸,“你都把我淋濕了,還讓我怎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