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亞起身想要把他推出去,腳底卻一個打滑,險些跌倒。
“小心!”任逸連忙把她攙扶住,摟住她的腰,讓她貼緊著自己,“林亞,別躲我,我快被你逼瘋了!我需要你。”
剛剛沐完浴的她,透著一股花香味,他順著她的發頂嗅了嗅,她的身體軟軟的像團棉花,某些部位又富有彈性,觸感極佳。
“不要……”上次的事情才過去多久,他怎麼可以又做出這麼卑鄙的事來……肌膚間沒有一絲縫隙的貼合,她異常的難受,喘不過氣,“我懷孕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搖頭,淚水滾落,分不清是水還是淚。他吻去她臉上的水漬,盡量的讓她的身體傾靠在他身上,濕漉的身體,更加劇了肌膚的摩擦。她咬著牙閉著眼,逼著自己忽略他的存在。
“睜開眼,看著我。”任逸命令道。
他要她看清楚,是誰抱著她,是誰吻著她,是誰占據著她,這一生她注定了隻有他一個男人,被他所擁有。
林亞快支撐不住,隻覺得小腹隱隱作痛,腦袋掛在他肩頭,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林亞!林亞!”他低聲咆哮,咒罵了一聲,退出她的身體,“該死的!”他焦急的拍了拍她的臉蛋。
他抱起她,卻發現她的下體滲漏出點點的血跡,他一陣驚慌。失措的把她放在大床,他急速穿上衣服,拿了件浴袍替她披上,便抱著她衝下樓。
趕到醫院,任逸已是大汗淋漓。不顧護士的阻攔,他硬是要進去一探究竟,“怎麼這麼久!?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醫生皺著眉從病房走出。
“醫生,她怎麼樣?孩子呢!?”他抓住醫生,急切的詢問。
醫生搖了搖頭,滿臉鄙夷,“你這個人,我上次是怎麼和你說的。懷孕三個月內不可以行房事,怎麼就沒點記性。這孩子你是要不要了?你這麼忍耐不住,受罪的還不是你老婆,危害的還不是你孩子。”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一點忍耐勁也沒有,隻是幾個月,就熬不過去了。
一旁的護士,見狀撇嘴輕笑。
“孩子呢?!有沒有事?”任逸有些不滿中年女醫生的訓話,卻也不好反駁什麼,畢竟是他急了些,是他不對。
“孩子暫且穩住了,你老婆身體不行,平日裏注意飲食,多補補。”女醫生無奈的歎氣,任逸在她眼裏,絕對不是個合格的丈夫。
“我知道了。”任逸僵硬的點了記頭,“她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等她醒了就可以出院,千萬記住,別再動她,回去給她上點藥,她有點發炎。”這孕婦隻披了件浴袍被送來醫院,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果然是豪門深似海,有錢人的把戲那是多了去了。
任逸會意的點頭。
任逸拿了藥回到病房,短短幾天,她就在他眼前暈倒了兩次。
他有些怨恨自己,要是他能忍下衝動不去要她,要是他嚐到點甜頭就立即收手,那也就不會有今天的意外。隻是一碰了她,他就著了魔,滿腔的火焰“嗖嗖”的向上竄,心裏喊停,可身體就是停不下。
欲望,是個可怕的東西,男人在欲望麵前,總是會迷失了自我,尤其是碰到像林亞這樣的女人,她舉手投足間都不經意的震懾著他。
對於她,他渴求的不止是身體的欲望,還有那顆心,她的心。曾經他擁有過,卻被他無情的摧毀,百般的蹂躪,踐踏。到頭來,他無疑的也傷了自己,重重的。
但……愛情,有多少愛情在被摧毀過後,還可以拚湊的完整無缺?他不確定,他慌,他亂,這些情愫是他以前從來不曾有的。他談過不少戀愛,隻是能說上愛的,似乎除了何秀雅,就隻剩林亞。前者,傷了他。後者,被他傷。
林亞,是他的命。而他,是她的劫,她此生難逃。
他會補償她,用他的一生……
林亞浮動了一下濃密的睫毛,吃痛的撐開眼,周圍一片陌生的環境,她暈暈乎乎的轉動著眼睛。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她一手趕緊撫上小腹。
“別擔心,孩子沒事。”任逸停下動作。
某處一陣冰涼,她的腿被微微的分開,而他,正埋頭於她最隱密的地方,意識到這點,她立刻加緊雙腿。
“醫生讓我給你上點藥,覺得好點了嗎?”任逸替她拉上浴袍,把藥放在一邊。
她的臉,瞬間被火燒,喉嚨啞得說不出話。
“林亞,對不起,是我不好,還疼不疼?”他誠懇的低訴。
“你有什麼錯?是我自己犯賤,不會反抗,仍由你欺淩。反正都髒了,你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吧。疼的是我,痛的也是我,你高興了就好,還會在乎我的感受?”不會反抗,不想反抗,還是過於認命?無論是哪一種,都已經不重要。她就似個奴隸般,供他發泄著著****。
“不準這麼說自己!我發誓,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他怎麼會不疼?他痛到了心坎裏,她越是裝得若無其事,他越發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牲。
“你就是這麼看我的,不是嗎?”
“不!林亞,你聽我說……”
“不顧我的反抗,強行的占有我一次又一次,我這一身皮囊,沾滿了惡心的味道,我恨這樣自己!我恨……”她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我愛你。”他的聲音,很低,卻字字清晰。
她一陣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