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青歎了口氣,道:“中了風寒。”錦瑟關心道:“可能救治?”
“不必慌張,此病普通藥物無以救治,待我想想。”白少青微微舒展雙眉,心道:苗嶺之中劇毒都能救過,可是這風寒之症恐是無能為力。這該如何是好。
想時召來一位苦修祭祀,這位苦修祭祀所修便是生門法術,白少青初任生門大祭祀時日尚少,還未學來這等奇術,這才叫來,看否能有辦法。
這為苦修祭祀年已五旬,慈眉善目頗為慈祥。苦修祭祀道:“我有一術,可緩病情幾日,不過,時限一過,病情依舊。”
白少青點頭道:“那麼有勞苦者了。”說時令眾人後退少許,為苦修祭祀留有空間施法。隻見苦修祭祀站立距床地三尺處,苦修祭祀輕輕合掌緩緩閉上雙眼,突然猛喝一聲,合手之狀變為雙紙相輔之態,右指突然暴出淩空一道白光指向絮迷兒眉心。
絮迷兒微微咳嗽一聲,眉頭舒展,已安然睡去。苦修祭祀身軀
白少青溫聲道:“送苦者大師回房休息。”頓時繆扶著苦修祭祀走出屋內。
白少青輕輕道:“瑟兒,你先照顧二王子。我去外麵瞧瞧有無珍貴藥品。”
錦瑟輕聲道:“小心點。”白少青點點頭,走了出去。
沿著院內白石路,走了出去,則是一片山路,王都別院建造特殊,院落建在山腰之上,從高到低分別百座院落,從最高數起,便是身份由高到低,也不知哪代奇人想出以此別院來分別客人高下之分。
白少青沿著石階向下走去,經過許多別院,每院便有數十苗兵把守,則證明此處已有客人。白少青輕步飛快,加上身子靈動,不時已到了下方數百苗兵把守的關卡,苗兵看見有人待要阻止,卻看見白少青一身大祭祀袍,便硬生生止住。
白少青走近,苗兵頭領忙道:“不知大人要往何處。”
白少青道:“王城。”隻見苗兵頭領為難道:“大人難道不知,沒有波摩神司神令,誰人也不能通過此處。”
白少青皺眉道:“現下我一朋友重病,如在拖延必有生命之危。此行不容阻撓。”
苗兵頭領麵露難色:“如小人叫來醫師來為大人朋友查看如何。”
白少青冷聲道:“如再阻止,要了而等性命,神司降罪由我一人擔待便可。”如再尋醫師前來也是一樣結果,還浪費不少時間,恐誤了絮迷兒性命。
白少青不知波摩神司在白苗的真正地位。他看著麵前五百苗兵,心裏盤桓不定。苗兵頭領雖懼大祭祀身份,但波摩神司在王城內猶如天神一般,普通苗民怎敢違抗其命令。
白少青冷冷的看著這五百苗兵,這些苗兵皆是王城精英般勇武戰士,他退後三步,行祭祀拜天之禮,苗兵們驚愕這位大祭祀怎會如此。
白少青眼中漸漸淩厲開來,波摩神司如此之為,豈不是把眾部落全部軟禁起來。自己生平最厭束縛,怎能受如此限製。
他從腰間摘下一物,此物乃是一嬌小無比的鈴鐺,承金黃之色,隻是裝飾古樸,上有雕紋。臨走之時,祭祀長傳了使用之法,此鈴名為攝魂金鈴,上設三重禁止,每使用一次便自動破除一道禁止,而如禁止全撤,施法者定會遭其反噬,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祭祀長才強調隻可一搖二晃不可再三。
突然一聲驚呼:“快抓住他。”眾苗兵蜂擁而至,紛紛拔起苗刀。白少青手腕一轉,金鈴搖動卻發出了一陣陣撞鍾之聲。白少青正奇怪鈴鐺怎會發出鍾鳴聲,隻見那五百苗兵東倒西歪,不時已全栽倒在地,白少青驚異此鈴威力甚大,他不急多想,朝著王城方向奔去。
這鈴鐺悶也奇怪,未用前,白少青曾試多次,都未發出聲響,今放一搖後,奔跑身軀晃動,鈴鐺輕輕發出細微鍾聲。也許是第一重禁止解除之故。
他跑進王城,守衛觀其衣著,正要行禮卻見對方連理未理就已過去,不由麵麵相噓。
街道熱鬧非常,苗民們三三兩兩的一齊行走,小販的叫賣聲,店鋪內的吵咋聲,這一切皆入白少青耳目之中,來到這個世界也已過了半年之久,這半年曲折離奇,驚險難渡。在部落內也沒有如此之景,部落內都是自己種植有的也是與鄰居交易而來,從未有如此買賣之說。現今可還是頭次見到如此景象,他微笑著在人群中行走,東看一下西看一下,玩心剛起,忽然想起二王子還待病倒,怎可如此。
心中暗罵一聲,遂尋起藥鋪。
注解①:享殿,古時供奉祖宗牌位或者神佛偶像用以祭祀的地位。
(後續劇情書友們自己發下意見吧,嗬嗬,感覺有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