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子影去了那麼久,還沒有消息嗎?”佚名看著楚逸捷問道。
“放心,子影自有分寸,他覺得玩的盡興了,就會回來複命了。”殘劍接話調侃道。
“王爺,現下如此,晚清風會有行動嗎?她不過區區是個武功不濟的丫頭罷了,在晚清風的手下裏應該擔當不了大任…”
楚逸捷看了一眼淩霜,那個半死不活的人,淡然冷笑道:“本王隻是向他提個醒罷了,他會不會有行動,就看他了,會有好戲上演的,好好伺候著這丫頭,興許這些天這裏會有貴客,好好招待…若這裏沒有,東閣可真是會有貴客呢,嗬嗬…”
“是。”殘劍和佚名互對一眼,默契地答道,雖然不明白王爺最後的話裏有何意,但是他們知道幾日來要特別謹慎了,
陸雲,殘劍,佚名,子影是楚逸捷秘密的四大護衛,平日露麵的隻有陸雲,陸雲作為楚逸捷的貼身侍衛,負責一些明眼人看到的事物,他亦是跟在他身邊負責戰事的將軍。
而一些不希望明眼人看到的計劃,都是交給那不曾露過麵的三大護衛去辦,有了他們四大忠心耿直且盡心盡力的四大護衛的協助,他在朝野政權,兵權的拿捏上步步為營,如魚得水。
楚逸捷離去後,淩霜的心裏便浮現了疑雲:楚逸捷既然認為她就是下毒之人,為何不向她逼問?為何不借此探明那所謂她下毒侵害娘娘的目的?他不是很關心默語嗎?現在怎麼會不考慮她的安危受到威脅的原因?!反而說什麼好戲上演?到底是怎麼回事?直覺告訴她,是要發生什麼事了…主上那邊應該收到消息了,他們很快就會來的,隻是麵對那些酷刑她是否還有把握能撐到那時候?…
鳳棲樓,廂房。
“爺,清銘山莊…有情況…”疾亮的臉色又點凝重,吞吐道,他已經卸下彪悍的□□,恢複成了了清朗的青年,隻有在房裏無人之下,他才會恢複自己的模樣。
“什麼情況…”白衣男子淡淡對上他的眼眸,空氣裏飄過一絲的淡香,他絕美的麵容在燭光裏隱隱躍動,輕啟薄唇淡然地道。手裏的茶水所剩無幾,還散著餘香,他似乎極愛飲茶。
“這…”
“什麼令你吞吞吐吐了?什麼事會讓你有這番不該有的情緒?”晚清風沒有看著疾亮,他的視線隻是專注著窗外朦朧的月色,沒有等疾亮開口回答,晚清風便起身,緩緩走到窗邊,遙望夜色緩緩道:“莫不是淩霜出了什麼差錯?才會令你有這般的神情?”雖是猜測的話,但是語調卻是肯定的,同行多年,他不會不明白疾亮這小子心裏想的是什麼。
此時,他回頭看著疾亮,疾亮點頭,但是他的話卻不止如此,開口欲說,但是猶豫著又壓了下來。
“怎麼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情況嗎?”晚清風看著他欲言不能的樣子淡道,白衣翩然的他在月光下似乎染了霜花,出塵的俊逸,遺世獨立,語調裏還帶著些空靈。
“她……”
“什麼?”晚清風的眼神閃過一絲無可名狀的異色,但是他的語氣依然不急不緩,疾亮仍舊沉浸在思緒中不語。
“她?什麼?”晚清風繼而續問道。
“她前些日忽然染毒了…”疾亮終於將話說了出來,心頭閃過一片寒意。他感覺到他的眼眸裏的寒意,其實說與不說都是他無從選擇的。
“哦,是嗎?”晚清風的語氣聽不出什麼,他的神情似笑非笑,依然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爺,難道不擔心嗎?”疾亮的心裏滿是疑惑,為何他明明是在意的卻還要如此假裝?那日,殿下特意去琴莊定製的瑤琴,讓他轉交給淩霜時,他就已注意到琴上的那幾個字,那不就說明了一切,他到底為何這般偽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