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顧名思義就是為去死而去死的人,因為生著是為了去死,所以在訓練時死了也是正常的,夥食提供也差人意,幹幹的黑麵包和渣滓湯。宋微微卻偏偏忍了下來,在那打磨出了一身過硬的本領,從死士營出來的人,哪個手上沒有幾條人命。作為佼佼者,她身上的殺氣很足,將同歲的司空裕嚇得幾晚沒睡覺。
雖說後來司空裕也自己自願去了死士營,但多數是宋微微影響的。
司空裕這一生都難忘記,宋微微向宋大先生申請進入死士營。
宋大先生倚窗而笑:“微微,你為什麼去死士營呀?”
宋微微用稚嫩的聲音:“因為爸爸地位高,我沒有本領,不能接爸爸的位子。”
宋大先生笑意不止:“小裕可以接我的位置啊。”
宋微微轉頭看了下司空裕,回頭說:“他不行的。”
一旁的小司空裕臉就紅了起來,帶著小孩的報複心理:“進了死士營,你會死的。”
宋微微楞下下,想到了一些死屍可怕的場景,小臉煞白了卻強忍著:“我不怕!”
司空裕的回憶被冷冷的話打斷了。
“昨天我租了家店鋪,今天你去看看,賣點東西,大學收學費的。”
宋微微不緊不慢的說道。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司空裕驚訝於宋微微能租到房子,這一天沒見,能力見長啊。
帶著宋微微是不是強買來的疑問,司空裕問到:“賣什麼?”
宋微微皺眉思索:“賣腎吧。”
司空裕也皺眉:“為什麼?”
“好像很賺錢。”
“你從哪知道的。”
宋微微皺眉:“網上。”
司空裕黑著臉:“你知道你有幾個腎?”
宋微微認真的盯著他道:“不知道。”
司空裕歎了口氣
“我有兩個。”
宋微微:“那賣你的吧。”
司空裕:“。。。。。。”
宋微微租的店鋪不是在京城的黃金地段,反而地域有些偏,所以費用不高,一個月收3000租金。
司空裕有些驚訝京城有如此便宜的房租。
然後司空裕與宋微微就賣什麼東西進行了深入討論。
“個人意見,賣畫。”
“你畫?”宋微微隻說了兩個字。
“那算了,要不,咱們賣插花吧。”司空裕想到了什麼,神采飛揚的說道。
“插花是什麼?”
“插花就是一門藝術,簡單來說就是把花修剪,然後搭配好,插進花瓶或是一些容器中。”司空裕喝了口水。
女生一般對於這些都較感興趣,可司空裕知道宋微微不感興趣,所以他隻是提議而已。
誰料到,
宋微微露出稍顯有趣的神色:“聽起來不錯,找人插?”
“我插吧。我會”
宋微微似乎想到了什麼,小刻刀眉似乎比平時舒緩了些:“可以插點別的麼?”
“比如?”
“箭。”
司空裕口裏的水噴了出去。
踏進鋪滿大理石地板的屋子裏,司空裕仔細審視了下環境,感覺還不錯。
前個租店的還有點善心,留了兩盆君蘭在櫃台上,算是點綴下空蕩蕩的屋子。
恩,對得起一個月3000租金。
司空裕這般想著。心裏免不了有些得意自己的老板身份。
回身對著兩個大集裝車喊道:“東西都搬下來,輕點,不然扣錢的。”司空裕仔仔細細審視每一個細節,心裏渴望節省欲望極端強烈。
車上下來4,5個彪形大漢,接著許多大箱子就一個接一個的被運到了店裏。稟從人多力量大的原則,不一會,貨運人員就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司空裕將幾千現金遞給其中一人,心裏卻在滴血,暗暗罵宋微微為什麼叫費用這麼昂貴的貨運公司。
忙活了一堆瑣事,將店鋪布置好,司空裕閑下來,大大的伸了個懶腰。
晚上躺在床上,今天晚上的星星格外的亮。
司空裕隔著窗戶看星星,手指點著,口裏念著:“一百,兩百。。。”
將能看見的全部數了出來,一顆星星值一百,一共1200塊。司空裕覺得如果將它作為明天開店第一筆收入也還勉強可以接受。
不不不,自己這麼大師的手藝,明天說不定就全賣完了.想到此處,司空裕急著賺錢的心就膨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