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南宮烈又補充的說道:“說不定我們對自己人下手更狠。”
“切…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原來是這個,不說我們也知道。在坐的誰會愛上兄弟啊!我們都很正常的好不好。”
向以農第一個跳出來說道,然後曲希瑞也笑著說道:“烈,你是多慮了。”
安凱臣臉色稍稍變了一點,也一派正經的說道:“我們對令揚永遠都隻會有兄弟之情的。”
雷君凡則沉下了臉,說道:“她現在成了我老婆,誰還敢娶她?”
“呃!”
一句話噎得在場的人啞口無言,君凡說這話太對,也太強悍了!
誰那麼想不開,敢給皇帝帶草色帽子?簡直是想早點見姓閻的黑臉大叔了。
雷君凡說完,站了起來,說道:“大家都準備去吧!我們先回宮再說。”
“好誒!也讓本少爺去住住皇宮,睡睡龍床,坐坐龍椅。”
“想得美,龍床是令揚的專署,沒你的份,你可以扮成女人,勉強讓你去貴妃殿住住。”
“好啊!我就扮女人,去和你宮裏的女人們爭風吃醋,搞的你的皇宮雞飛狗跳。”
“歡迎之至!”
雷君凡說完就上樓去了,其他幾人也都跟著走上樓,回各自的房間收拾去了。
雷君凡來到展令揚門前,輕輕的敲門,但是敲了好久都沒有人來開門。
雷君凡估計她是真的睡著了,也就離開了房門,轉身走進自己的屋子裏收拾。
反正展令揚一向是個當之無愧的“懶氏教主”,她也不會自己收拾自己的東西,待會兒還是得其他人幫她收拾,所以雷君凡也沒作他想,就離開了。
卻不知,此刻的展令揚早已經甩開了暗中保護的人,偷偷的獨自離開了客棧。
等到雷君凡、向以農、安凱臣、南宮烈和曲希瑞幾人都收拾妥當之後,都來到了展令揚的房間門前,決定打斷展令揚的補眠,先把她拐上馬車再說。
隻是,當他們敲了一遍又一遍之後,房間裏依舊沒有動靜。
南宮烈突然升起一股很強烈的預感,他直覺的皺起眉說道:“不用敲了,人已經走遠了。”
“什麼?”
眾人驚訝,都看向南宮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南宮烈說道:“不信,你們可以撞門,我敢肯定她絕對已經不在裏麵了。”
“那她會去了哪裏?”
對於南宮烈的第六感,夥伴們從來沒有懷疑過,所以他們也都相信,展令揚確實已經走了,隻是她為什麼要走,又去了哪裏,這才是他們所關心的。
南宮烈皺緊了眉頭,閉上眼睛想了又想,最終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感應不出來了。”
“有沒有搞錯,關鍵時候竟然感應不到了,那她是自己走的,還是被那居心不良的小日本抓走的啊?”
向以農哇哇大叫,擔心展令揚又被伊藤忍帶走了,那後果就嚴重了。
南宮烈當然也著急,但是,他確實感應不到任何一丁點關於展令揚的消息了。
所以,南宮烈隻得無奈的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見南宮烈這樣,安凱臣也氣得跳腳,對著空礦的走廊大喊一聲:“全都給我滾出來!”
霎時,原本沒有一個人的走廊裏出現了五六個忍者打扮的黑衣人。
看到這幾個黑衣人,安凱臣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不待幾個黑衣人跪下,他就已經衝了上去,直接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可惡!你們這群蠢材,一次看不住,兩次還是看不住,你們都是吃什麼的?連個大活人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弄丟,你們怎麼不把自己弄丟了?”
對於安凱臣的怒火,幾個黑衣人都隻是木然的跪在那裏,任他發泄。
同時,每個黑衣人的眼裏都是悔恨,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展令揚,讓她再一次無故失蹤了。
曲希瑞和南宮烈見安凱臣如此激動,忙上前去勸道:“算了,凱臣,不是他們的錯,你別這樣,以令揚的本領,她想走,是誰也攔不住的。”
“是啊!我們是接受現代教育的人,你別把自己真當成封建社會的王爺了,用自己的權力去賤踏別人的自尊,這是不對的。”
雷君凡也臉色難看的說道:“好了,凱臣,住手,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