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瀧道:
“不知何故,為何楓兒進入時平安無事,卻不能出來。而雲景,根本就不能進去。”
玄榕道:
“不如讓我去試試。”
玄瀧見玄榕毛遂自薦,素知此子外粗內細,福緣深厚,大有造化。於是點頭道:
“也好,要小心!”
玄榕下階梯,入穀底,行至玄楓處,如履平地。
玄楓有所猜測,但需驗證一二。於是對玄榕說道:
“腹黑男,你試試看,能不能走出去。”
玄榕走出去,又走回來,那鳥獸無一反應。
玄楓當下明了,說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你我都能進來,是因為你我血脈相通,而雲景進不來,或許與我玄家血脈相關。
而你來去無阻,我卻不行,或許是因為這個小家夥的緣故。”
玄楓伸出右手,看了看手中的依舊睡的一塌糊塗的小棕熊。接著說道:
“你先回去,將我的推測告訴老瀧,他應該知道如何做。”
玄榕原路返回,見到玄瀧,將玄楓的推測轉述一遍。
玄瀧聞言,沉吟片刻。召集大家聚在一起,說道:
“據楓兒推測,目前。此地僅能容我玄家血脈的人方可進入,其他人員暫時無法進入。
不如這樣,我們暫且讓能進入的人,在裏麵砍些竹子,在此地做些竹屋,以供居住。
至於其他,讓楓兒他們打探明白,再做定奪不遲,你們以為如何。”
玄瀧不愧是老江湖,一番話圓轉如意,不卑不亢。
如果此時處置不當,玄風兩府恐生嫌隙。玄瀧如此處置,恰如其分,未失偏頗。
玄風二老,捋髯大笑,不置一詞。其他人也無意間。
於是,玄鎮、玄瀧、玄榕三人,便成了苦力,要去砍竹子。
而玄楓,由於小棕熊的緣故,無法四處行動,所以倒脫去了苦役的行列。
玄鎮三人行至竹林,仔細打量。
那竹林生的也怪,粗細相同,間距相等,就連竹節,亦是一般無二。
玄榕也不管那些,拿出佩刀,揮刀砍去,嘴裏還在不停地叨念:
“刀啊,刀啊,用你砍竹子,實在大材小用,不過哥這沒別的東西可用,隻能委屈你了。
我砍!”
“嘭!”
一刀砍到竹子上,平時削鐵如泥的寶刀,沒能砍斷在竹子不說,連個痕跡都沒留下。
玄榕再砍,又未能留下痕跡。
玄榕怒目圓睜,兀自不信,說道:
“我就不信邪,我還砍不斷一根小小的竹子。”
玄榕運起元力,鉚足力氣,揮刀又砍。
“當啷”一聲爆響,伴隨了玄榕十餘年的寶刀,散盡了他最後的餘暉,在不甘中,身首異處。
而那竹子,別說斷了,連晃動沒晃一下,依舊完好如初。
玄榕深受打擊,無力的委頓餘地。
玄鎮與玄瀧見了,對望一眼,心下詫異。
一名先天境界的武士,用盡全力都不能在一根竹子上留下一絲痕跡,而且用的是削鐵如泥的寶刀,結果刀被震斷。說出去肯定無人相信,不過,事實偏偏如此。
玄瀧剛要上前安慰玄榕,卻見竹子無由晃動,隨後一聲暴喝傳來。
“呀嘚,何人亂我洞府,擾我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