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趕至庫房,發現糧食確實如柳青韻所說無異,想著趕緊把四爺從鴻門宴中解救出來,那廂,卻陡然出現變故,胤禛左右侍衛寡不敵眾,護著胤禛,想殺出重圍,先前那坐在宇文浩然旁邊的侍妾卻拿著把短劍揉身攻擊宇文浩然,卻被宇文浩然踢中心窩,柳青悠忙上前攙扶,那女子已經口吐鮮血,卻趁柳青悠扶她之際,把一把鋒利的短刃插進柳青悠胸膛,胤禛驚呼。那女子挾持了一直在流血陷入昏迷的柳青悠,返回宇文浩然處。
胤禛焦急萬分,不顧侍衛阻攔,“宇文浩然,你放了他,他需要馬上救治,我跟你走,比你帶著他,逃出去的幾率更大。”“好,你過來,我當即放了他。”侍衛們阻止,“爺,使不得!”胤禛卻不管,張大人率人趕致,柳青悠已經被侍衛接過,四爺卻落入了宇文浩然的手中。
宇文浩然一行七人逃出,四爺在他們手中,張大人不敢逼得太緊,隻能率人遠遠的跟著。胤禛也是上過戰場的人,雖然被綁著丟在馬上,卻一路沒叫一聲苦,沒喊一聲累,倒是叫宇文浩然刮目相看。
篝火旁,宇文浩然鬆開對四爺的捆綁,拿著藥膏給被綁的青紫的地方,揉了揉,道了聲得罪!胤禛倒是驚奇的看了看這個即便逃亡,也一副偏偏君子樣的人,隻發絲有些淩亂而已,氣度還是往日一派的從容。“我看宇文兄,還真不像那大奸大惡之人,敢問為何這麼做?你不知道如此做,會害到多少百姓嗎?”
宇文浩然不答,隻是把烤好的野雞,親自用薄如蟬翼的小刀切了片,沾了些調料,遞給胤禛。“四爺,沒發現,你們今日所捕的都是宇文家的遠房親戚嗎?沒有我宇文浩然的一個直係親屬,其實我早知道你手下在調查官糧被換一事,隻是假作不知而已。今日請您赴宴,也不過是想看看四爺有沒有這個膽量而已,沒想到您還真的隻身涉險,為了一個屬下,甘冒大險,實在佩服!”
“難道宇文兄有什麼難言之隱?”“四爺,這天下是你們大清的天下,子民是你們大清的子民,可這陝西一省的鄉親也是和我們一樣的漢人,我宇文浩然在泯滅天性,也不會發這種不義之財,可民不與官鬥,我宇文家雖然富庶一方,卻沒有半點朝廷裏的關係,上邊的命令,難道我們能違抗嗎?我也難和你說太多,這個黑鍋,我們宇文家是一定要背的了,誰讓我老父,老母,妻兒皆在人家掌握之中呢,我隻求宇文浩然這一條性命可救全家而已。言盡於此,四爺莫要再問。”
“那你會放了我嗎?”宇文浩然微微一笑,“會吧,可我突然有些舍不得,怎麼辦?”胤禛被他說的俊臉一紅,瞪了他一眼,低頭吃他的烤雞肉了,恩,味道還不錯!